29.性药2(H)

    方倾辞一直是个不管做什么动作幅度都很小的人,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向来嘴里也没有说出过多惊人的语言,可是不知道纪长青给喂了什么药,她只觉得身体里有即将破体而出的洪流岩浆,汗液都是滚烫的,她拼命顶动身体,想要离床远一点,想要离舅舅近一点,嘴里也一直喊着荤话想让他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程章还有理智,在慢慢调情。他的手按在她的锁骨上,一边轻轻捻摩她细嫩的肌肤,一边将手移到脖子上,逐渐圈成一圈,变成了轻轻掐着她的脖子。她的身体炙热滚烫,皮肤都烧成了淡淡的粉色,因为浮出一层薄薄的汗而变得富有光泽,在昏黄的床头灯下面漂亮得像一具粉白色的陶瓷人体,而被他轻薄过的地方肌肤泛出更深的红。
    方倾辞两只细白柔软的小手都搭在他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手心都是汗,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也不知是迎还是拒,不过,那双眼睛确实没有一点抗拒。她的眼神快要被这粘稠的温度融化成一滩水,就像一只讨要吃食的小猫般充满渴望,又像一只发情求偶的母狗。
    程章鸡巴很硬,硬得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他没有用手扶着,就这样沿着她大腿的嫩肉慢慢往上蹭,直直戳进了穴肉,将小姑娘原本鼓鼓囊囊的饱满阴阜整个都戳出一个凹陷,鸡巴在拼命往里挤,外阴唇就像一扇柔软的门,限制着他一插到底,紧紧箍着他的鸡巴,甚至拉扯着他鸡巴的皮肉,将鸡巴顶端的马眼狠狠撑大。还好她流了很多水,不然这种程度的尺寸,她一定感受不到什么快感,擦伤一定免不了。
    一直在哼哼唧唧的人在鸡巴插进身体的那一刻忽然噤声,只是在他滚烫的性器触上逼里的湿滑的嫩肉时嗓子里面“呃”了一声,就皱起眉头扬起漂亮的脖颈,表情不知是享受还是难以承受,脑袋狠狠往枕头深处陷,握在他腕骨处的两只手都不自觉地泄了力气。
    又痛,又爽。
    他的尺寸和她的身体比例本就不符,刚进入身体里时,她都会感到胀痛,实在是因为鸡巴将穴肉撑得太开,她甚至都隐隐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撕裂感,尽管程章已经进得非常缓慢,存在感就强烈到像是要捅进她的嗓子眼。
    柱身的皮肉被紧紧箍住拉扯,马眼被撑开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程章眯着那双性感的眸子,掐着她脖子的手开始缓缓用力,下面也缓缓往里进。
    直到他进到鸡巴顶端触到更深处的阻碍,他才放松似的深喘了一声,这时他的五指都快要陷进她的脖子处薄薄的一层肉里,她不知何时睁开双眼有些着迷地看着他,尽管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呵......”
    程章低叹,有时候,他是真的很想就这样和她一起死在床上。
    他全部送进她的身体里,她的泪水,滑进脑袋下面的枕头,晕开一个深色的圆。方倾辞已经能够感受到轻微的窒息,双手又抓上他那条力量凸显的胳膊,完全不抗拒他。她意识薄弱,竟也迷迷糊糊产生了想要这样死去的想法。
    程章喜欢她。换做以前,他大概会掐到她整个人眼瞳上翻四肢乱蹬下一秒就要见阎王爷,但他喜欢她,所以终究是没舍得太狠心,松开她上扬起一个弧度的脖子,那里的肌肤显现出及其明显的红色指印,下一秒,他的唇代替自己的手吻了上去,同时开始狠狠挺送下身。
    他甫一松开,方倾辞大口喘息起来,又被他的吻弄得心里痒得不行,身体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淫荡的嘤咛声也止不住从她的嘴里溢出来。
    “舅舅......啊......别...操......”他动作太狠,撞得她说不出别的话来,她很想叫他轻一点,但心底又隐隐渴望着他再重一点。
    “还认得我?”他埋在她的颈间,语气妄图带上点生气,但说话间也隐隐染上了喘,说出来只是欲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他心跳快得离谱。
    他很想问问她,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别人说什么她都相信,给她的东西她也毫无戒备的喝下去,就像当时相信他一样,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今天如果不是他到得及时,如果她的药效就在纪长青的面前发作,他不敢深想。
    这是什么药,会不会伤身体,有没有后遗症,还有什么别的效果,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那些人的脏手有没有碰她、碰了哪里。
    看着她不同于平常的满身潮红,听她嘴里胡乱喊叫着平时怎么也说不出口的骚话,程章又忍不住抓上她脆弱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两人  的交合处狠狠碾磨她的阴蒂,动作就跟他进进出出的鸡巴一个频率,快得她一阵尖叫。
    可他一番话几欲吞吐,胸腔里激荡的还是只有情欲。
    只能说出来几个侮辱性的骚词。
    这一趟算是让他看明白,自己是有多宝贝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外甥女。
    看她细声细语的叫着,他满腔不知如何发泄的怒气全部化作身下的狠戾,撞得满屋子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在宽大的房间里隐隐激起回音,方倾辞实在受不住,一开始还尖声叫着,直到他射了一回之后又来一回,她一声都叫不出来了,嗓子干得冒烟。
    这么激烈的性交,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真的死过好几回了,每次高潮心脏就开始疯狂往全身泵血,浑身上下的血液燃了又燃,身下的床单全都被她的各种体液完全浸湿,两人结合的地方更是晕湿很大一个范围,她的头发也完全汗湿了,整个人只知道呼吸和做爱,承受他不知疲倦般的凿弄。
    “操死......你,爽吗?”他终于长长喘出一口气之后满头大汗绷着青筋问出今晚的第一个问题,却还是和这场性事逃不开干系。
    “爽......真的......好爽......”她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的动作,她却着迷得很。
    程章再没有多问,只是身下动作不停,上半身也忍不住埋下去衔咬她的唇瓣。
    一股铁锈味弥漫进两人的唇舌间,只是谁都没有停下来放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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