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IF线:如果方蓉与卫衍私奔,并在军营里怀上煌哥儿,而后得胜归来,那么剧情又会有怎样的进展?
    这是隐藏剧情,我当时埋下了伏笔,但随着剧情发展,觉得用不到,就弃之不用了。
    但今天突然想到了,很想写这个隐藏剧情,就再写一下。
    妓女方蓉的三个男朋友,富商独子,以后还会出现,我刻意隐写了他,甚至没写他的具体名姓,而卫衍,待方蓉又何尝不真心?少年人的爱恋呵,何其热烈,何其纯真,又何其芬芳?而龙九霄,则是企图扮演美满爱情的过客,传说中的反装忠,明明是反派,却伪装成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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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正文。
    妧儿宝宝的视角里,自己是个幸福宝宝,除了拥有爸爸的宠爱,还拥有九个奶妈的无微不至的用心呵护。
    九个奶妈里面,八个奶妈是家生子,她们不仅忠心可靠,而且很快服侍主子,剩下来的一个,完全是凑数的,她是外面买来的,对卫家没有归属感,对小主子也不够忠心。
    周妈妈告诉妧儿宝宝:“她之前女扮男装到兵营里,被男人搞大了肚子,还赖在军营里不走,愣是挺着大肚子给一群军汉洗衣服!”
    “等怀孕满了五个月,孩子大了,再要打胎就会出人命,她才敢回来……”
    王妈妈:“原以为能母凭子贵,仗着生育长子的功劳,被夫家接纳。”
    “可卫家不缺孩子,衍哥儿日后会有无数个孩子,怎能让一个妓女的孩子,占据了长子的名分?”
    张妈妈:“要不是她和衍少爷私奔到军营里,又怎能逃过大夫人派来的汤药嬷嬷的监管,然后怀上小少爷?”
    “小少爷也是命苦,投胎到一个妓女的腹中,至今都快两岁了,族长还是不肯将他记入族谱!”
    “族长大人一直很不喜欢小少爷,认为小少爷生母是水性杨花的妓女,又是在军营里怀上的,未必是咱们卫家的孩子。”
    李妈妈:“族长大人不喜欢小少爷,不肯将小少爷记入族谱,可对咱们妧姐儿,可是喜爱得紧,打一落地,就记入了族谱!”
    “小少爷还是单火灵根的小天才呢,夏夫人很喜欢他,很想认他,毕竟小少爷不仅继承了衍少爷的容貌,而且继承了衍少爷的修炼天赋。”
    “夏夫人年纪大了,失宠已久,能够有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天才孙子承欢膝下,可想而知,她有多欣慰。”
    单异灵根的天才种子,很难得的,多的是修仙者的子嗣,却没有灵根,而一世凡人,或者生了一堆孩子,却都是四五灵根的小废柴,令人大失所望。
    周妈妈:“要是夏夫人当初就看重小少爷,然后看在孙子的面上,接纳了她就好了。”
    “如果小少爷不是单火灵根的小天才,而是四灵根小废柴,你说夏夫人能有现在这样疼爱小少爷?”
    “当初,小少爷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可没少和亲妈一起受委屈,夏夫人动辄罚跪,让她顶着大太阳在外面跪着,可真是个顶难伺候的主儿!”
    王妈妈:“这婆媳自古就是天敌,在恶婆婆手底下讨生活,熬来熬去熬成婆,等小少爷娶了媳妇,她也未必不是夏夫人第二!”
    吴妈妈:“这女人啊,最重要就是贞静贤淑,她既然贞洁有失,就难以抬头做人,又没个娘家撑腰,自个儿又是柔弱凡人,这衍少爷倒是肯护着她,可族长大人勒令成年的少爷不许在内宅逗留,都要去外面开府居住,没有族长的允许,衍少爷连进都进不来,又怎能知道深宅大院里发生的事?”
    李妈妈:“这既然开府另择宅院,那个妓女为什么不和衍少爷住在一起,反而跟着夏夫人居住?”
    田妈妈:“自然是因为那个妓女是个狐媚子,勾的衍少爷不肯娶妻,只想一生一世和她在一起!”
    “族长和夏夫人说不动他,就想把他和那个妓女隔开,这天长日久地不能相见,衍少爷已经通了人事,未必不会移情别恋,爱上旁的女子。”
    “什么样的深情厚爱,都有淡漠、淡忘、想不起来的一天,过了最热恋的那个阶段,少年人热情消退,就会屈服于现实,由着家人安排他的婚姻大事。”
    张妈妈:“那些小年轻,会一点一点长大,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谁没有年轻过?”
    “夏夫人也是好心,衍少爷还年轻,势必要正经娶个妻子,娶个名门闺秀,生下来血统纯净的嫡子嫡女,而那时候,小少爷就太尴尬太多余了。”
    “那个妓女,只想着自己,却不想想,自己一厢情愿生下来小少爷,却着实害苦了孩子!”
    夏妈妈啐了一口:“夏夫人当初以侍母尽孝为名,好不容易从衍少爷身边要走了那个妓女,让她尽尽身为儿媳的本分!”
    “她却不知怎地,伺候完了婆母,还去伺候公爹!可真是殷勤呵!”
    夏妈妈是夏夫人的族亲,塞了银子,才能来给妧儿小姐当奶妈。
    张妈妈忍不住说了几句公道话:“话不是这样说的,那个妓女整天呆在夏夫人身边,给夏夫人晨昏定省,侍奉汤药,站规矩,她整天在夏夫人院子里打转,分身无术,哪有机会勾引族长?”
    “夏夫人失宠那么久了,族长又新娶了蛮族郡主,蛮族郡主那般风姿韵致,他又如何看得上被夏夫人磋磨得灰头土脸的肮脏妓女?”
    王妈妈:“这话倒是让人糊涂了。那个妓女,要是没有伺候族长,那妧妧小姐又是哪里来的?地上长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又或者,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周妈妈当时就甩了王妈妈一耳光:“那个妓女是那个妓女,妧儿小姐是妧儿小姐,你怎可随意攀扯到妧儿小姐身上?”
    “族长说了,不许府里人议论妧儿小姐的身世,更不许人提及妧儿小姐的生母是何人。”
    王妈妈当即悻悻然,住了口,偏盛妈妈是个胆大的:“族长不让说,府里人就不议论了吗?”
    “那个妓女,前年生了个少爷,去年生了个小姐,这儿女双全的福气,也是羡煞旁人!”
    “少爷属兔,生的文弱秀气,小姐属龙,倒是个脾气不好惹的。”
    房妈妈:“小姐也快周岁了,虽然小孩子不记事,但你们也要收敛些,万不能露了口风,让妧儿小姐知道她生母是何人!”
    “那个妓女,是咱们可以议论的人,可妧儿小姐,咱们可不能说嘴!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性格不好,还记仇,咱们可惹不起她!”
    邱妈妈:“我家里人有侍弄花草的,有一回去御花园侍弄花草,望见那个妓女,在采花,说是夏夫人要泡花瓣澡,让她出来采点泡澡用的鲜花。”
    “那时候,她还怀着小少爷,因为月份太大,有七个月了,还得被夏夫人差遣,肚子挺的老高,走路都不太方便。”
    “她身边伺候的丫鬟,有一个叫香草的,回去拿防风的衣服去了,又有一个叫香云的,代替主子在御花园里采花,唯恐完不成任务,自家主子又要被夏夫人责罚。”
    “那个妓女在凉亭里歇息,偶尔还要腿抽筋,出来走动走动,这一走动啊,原本只是腿抽筋,就变成了不小心崴了脚。”地上有鹅暖石,偏她不留心,摔了跟头,崴了脚。
    王妈妈:“这事儿,我也知道,我男人是族长身边的亲信下人,曾亲眼看见她崴了脚,还当个笑话,回来说给我听。”
    “族长当时也在场,把她带回去诊治,说是孕晚期骨质疏松的缘故。”
    李妈妈:“我也知道这事儿,我闺女是族长房里的丫鬟,说是族长当时有意一碗药除去她腹中的孩子,又恐月份太大,出了人命,有伤天和,这才改了主意。”
    张妈妈:“我闺女是族长房里的掌事丫鬟,当时就劝族长,干脆成全她和衍少爷,她肚子里的小少爷,都那么大了,都快出生了,要是族长大人肯成全他们这对有情人,那卫家就是添丁之喜,于族长大人也是喜得贵孙。”
    “可族长大人怎么肯?他哪里愿意,让一个妓女,玷污了他家的门楣?”
    “所以,族长大人思量再三,终是一碗催产药,灌进了那个妓女的嘴里。”
    李妈妈:“七活八不活!小少爷才七个月半,又有夏夫人精心照顾,到底是活了下来。”
    “只是,可怜了孩子,才这样小的人儿,就失去了亲妈的照顾,日后就算有嫡母疼爱,又哪里比得上亲妈?”
    张妈妈:“那个妓女,也是个痴心的,老想着小少爷,可小少爷一出生就被夏夫人抱走了,她再想他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妓女,月子里整天哭,不给她看孩子,她就一直哭……”
    “族长被她哭得心烦,就让人去夏夫人房里,抱来小少爷,给她哄着玩。”
    “小少爷被她养了半个月,她刚出了月子,那边夏夫人就来要人了,再见不到孙子,夏夫人就会亲自来要回自己的孙儿!”
    周妈妈:“我记得,小少爷被抱走的时候,她哭得可是撕心裂肺!”
    “族长大人可真够狠心的,就算那个妓女生下来小少爷,他也不肯承认,小少爷的身份,和小少爷的生母。”
    “到了后来,连让他们母子俩见上一面,都不肯!”
    王妈妈:“那个妓女已经够幸运了,先是被安排在婆婆身边,替丈夫尽孝,后是被族长收留,不还是尽孝?”
    王妈妈挤眉弄眼:“这样孝顺的女子,也难怪族长爱不释手,日日招到身边侍奉。”
    李妈妈:“我侄女儿是族长房里的丫鬟,因为力气大,被族长找来,伺候他和那个妓女的床纬之事。”
    “据说,那个妓女挣扎得厉害,要五六个人按着,才能成就好事。”
    “而且,每回族长让她口侍,她都要狠狠咬族长一口,打死也不肯让族长如意!”
    “后来还是蛮族郡主出了主意,不给她喝水,看她能熬到几时!”
    “族长也是个狠心的,就不给她喝水,她几时肯低头,真心伺候他一回,他就几时给她喝水。”
    杨妈妈笑眯了眼:“这事儿我知道,蛮族郡主身边的贴身丫鬟,还是我的女儿,我女儿说啊,这回,她可惨喽!谁也救不了她!”
    “不就是口侍吗?族长大人也不是第一次让女子用嘴巴伺候自己,这原是常有的事,那远道而来娇贵矜持的蛮族郡主,不也是仗着口舌功夫过人,才得了族长的青眼?”
    “族长大人跟熬鹰似的,就是要熬着她,就是要让她低头,可没成想,她就是渴死,都不肯低头!生生捱到晕死过去!”
    “等她再醒来,族长大人就不想着要她口侍了,因为她怀上了他的子嗣,他就不那么想欺辱她了。”
    尹妈妈:“这事儿我也知道,我家孩子,是医药局的,负责为她调理身体,她之前怀过一胎,又很快怀上二胎,这身体亏空,不适合怀孕。”
    “族长大人为了给她调理身体,就促狭地让她继续侍奉自己,虽不用口侍,与别的女子不同,但阴阳和合,鱼水之欢,却是常有的事。”
    “那妓女是个狠心的,每回交合之后,都要趁族长不备,咬族长一口。”
    “我家的孩子,还得为族长包扎伤口。还想着,要不要开一贴软筋散,给族长用用。族长那样尊贵的人,怎可被那样低贱的女子伤害?”
    “族长却说,不用,不用软筋散,就要用强的,她不愿意,他就奸到她肯为止。”
    “他就不相信了,曾经千人骑跨的妓女,还能有这样的骨气和血性!”
    詹妈妈:“那个妓女,小动作可多了,族长大人一走,她就开始蹦蹦跳跳,想把肚子里的精水给排出去。”
    “伺候的下人都吓死了,族长大人不让告诉她,她已然有孕的事情,可他们伺候的下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一旦她肚子里的小主子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怎么跟族长交代?”
    “他们将那个妓女,给五花大绑,给捆在床上,族长大人进来的时候,她还有脸哭?”
    “哭什么?哭自己命苦,就算生下来孩子,也还是无根浮萍,谁都可以欺负她!”
    “族长大人没说什么,她本就是一个小玩意儿,用来疏解欲望的器具,他想起来的时候,自然是喜欢的,他想不起来的时候,自然就要受委屈的。”
    “族长亲自给她松绑,让她用心伺候自己一回,要是他舒爽了,就给她出气,惩治这些对她无礼的下人!”
    “要是她还犟,就不管她,让她被这些下人欺负,该绑就绑,该关就关,他再不会过问。”
    桑妈妈:“那个妓女也被唬住了,原本抵死也不愿,此情此景之下,也吓软了身子,本来需要五六个下人按着,才能成就好事,如今却是不用了。”
    “族长大人,第二天一早,就把伺候她的下人给全都换掉了,显见是很满意她的侍奉的。”
    周妈妈:“那时节,秋去冬来的,她身子不够强壮,一到了冬天,就畏寒怕冷。”
    “族长大人听从医嘱,让人送给她大量的炭火,还有各种保暖的灵兽皮毛制成的衣物,以及可口的吃食,可她还是心里惦记着衍少爷,还有她与衍少爷的孩子,即小少爷。”
    “她竟然跑去御花园里,和衍少爷私会?衍少爷还带着他们的儿子,静静地站在风雪里,等她来找他们。”
    “而族长,好巧不巧,正好撞见了他们一家三口相拥而泣的一幕,她抱着小少爷,衍少爷抱着她,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挡住早来的冬雪。”
    “族长是个性情急躁的,当场就脸色大变,一把拉走了那个妓女,衍少爷还要和族长说理,族长却当场剥光了她的一身冬装,只给她留了肚兜和亵裤,”
    “小少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衍少爷被下人们给强行压制住,而那个妓女,只能不断地祈求族长,不要这样对待衍哥哥,衍哥哥是你的亲生儿子,求求你,放了他……”
    “小少爷那时候还不会爬,那个妓女怕儿子被风雪冻坏了,愣是不顾自身,一把抱起小少爷,就把小少爷紧紧搂在怀里,死都不肯松手!”
    杨妈妈的女儿,是蛮族郡主的贴身丫鬟,知道很多内幕消息,毕竟族长欺辱那个妓女,可少不了蛮族郡主出谋划策:“族长当时就让人将他们一家三口带去了刑房。”不过这个刑房,不是正经审讯犯人用的,而是蛮族郡主陪嫁来的,里面摆满了蛮族的奇淫巧技衍生而来的器具,而蛮族女子习以为常的淫乐器具,到了人族女子身上,就是酷刑尔。
    “他把那个妓女带到木驴面前,让她二选一,要么骑木驴,要么和他在一起,不许再思念别的男人!”
    “那个妓女说,我哪个都不选,我只要我的夫君和孩子!这些日子,你也玩了我不少次,也该玩够了,就放我回去,我夫君身边吧!”
    “族长大人笑而不语,就当着衍少爷的面,将她操了一顿,可谓是畅快淋漓。”
    “她被族长要挟,要是她再敢打他,他就让人殴打她的丈夫!故而,那个妓女,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
    李妈妈:“我侄女气力大,族长让她站在那个妓女身后,推那个妓女的屁股。”
    众人都吓了一跳:“这如何使得?”
    “族长那玩意儿,哪个吃得住?”
    “平日里行房,都是半根,这全根没入,那个妓女可怎么挨得过?”
    李妈妈:“我侄女说,那个妓女不仅身经百战,而且已经生过娃了,族长也因此,对她格外心狠些。”
    “她们做下人的,哪敢违逆主子的心意?”
    “这推屁股,也是有讲究的,这真推,全根没入,难免伤了她肚子里的小主子,族长还在气头上,难免想不周到,真落了胎,也只会把气撒在她们这些下人身上!”
    “故而,她们都不敢真推,只敢假模假样地,捧着那个妓女的屁股,实则半点不敢下力气。”
    “族长嫌我侄女无用,又换了个人来推,那人是外院里伺候的,不知道那个妓女已经怀上了小主子,所以下手没个顾忌,真的把那个妓女折腾惨了!”
    “我侄女说,那个妓女受不住此等酷刑,生生晕厥了过去。”
    “族长见她下体流红,像是要流产的迹象,才略有悔意,赶忙让人给她保胎!”
    “胎儿本来是保不住的,可族长大人随身带着不少医生,那些医生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到底是保住了。”
    “衍少爷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妻子怀孕了,而族长让所有人封口,不许告诉那个妓女,她已然怀有身孕的事情,怕她伤害孩子。”
    “衍少爷很懊悔,后悔自己因为夏夫人装病,而松开那个妓女的手,这一松开,再想牵手,那就难了。”
    “族长也是,自己儿子的女人,还怀着自己孙子,居然就看上了?好歹当时蛮族郡主嫁进来没几天,他们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他怎么好分心他顾?”
    杨妈妈:“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族长不想让蛮族郡主这种人妖混血儿,生下来自己的孩子,玷污了他家的血统,就一直没碰过她,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据说,新婚之夜,族长还要求蛮族郡主用嘴巴侍奉自己,极尽折辱之能事。”
    “像这等外族女子,又是战败一方献上来的贡品,我们人族的好儿郎,不知多少丧命于她族人口中,便是再怎么折辱她,也是应当应分的。”
    “蛮族郡主是个性子软和的,竟然真的用嘴巴侍奉族长,族长在她那儿,总能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舒爽感受,后来到了那个妓女面前,就想让她放下身段,也那样伺候自己一回。”
    “奈何那个妓女一根筋儿,非认定自己已经是衍少爷的妻子,要为他守好自己的身子,万不肯再伺候旁的男人,让自己的儿子蒙羞!”
    “连身子都不肯让族长沾,更何况是口侍?”
    “族长每回让她口侍,她都要咬下来一嘴毛,就差把族长的龙根给咬掉!”
    周妈妈当时就在现场,她当时是族长钦点给那个妓女的教养嬷嬷,专门负责引导那个妓女,伺候族长该怎么伺候,族长近来喜好口侍,你只需要用嘴巴侍奉他,就能博取族长的欢心!
    结果,那个妓女当面应承下来,真到了族长面前,就差没把族长的龙根给咬掉!
    周妈妈当时吓尿了都!
    好在族长当时都元婴了,肉身可谓是万劫不磨之体,这样坚牢的肉身修为,又怎会被一介凡人破损?
    所以,那个妓女每回都咬下来一嘴毛,却也只能咬下来一嘴毛,因为族长大人的龙根,比铁石还硬!
    “那个妓女也真是的,族长下面的毛发,都快被她咬秃了!族长大人倒是无所谓,我们这些贴身伺候的,难免觉得不雅观!”
    杨妈妈:“后来还是蛮族郡主给族长出了主意,让族长也剃掉她下面的毛发,作为报复。”
    “族长却说,她下面要是剃光了,二人再次交合的时候,她必然会痛的受不了!还是不要了吧!”
    众人相视而笑,都是成家生子的人了,能不知道族长当时的心境?
    她下面本来就没几根毛,面对族长的奸淫,本来就没什么防御力量,要是连最后的几根毛都被剃掉,那就连最后的防御力量也没有了。
    “那个妓女矫情的很,每回被族长操干的时候,都要喊痛,痛到身子打颤,还要喊不要,不要碰她,她是衍哥哥的妻子,是小少爷的生母,是族长的儿媳……”
    “族长每回都会被她逗笑,都生完孩子了,那么大的一个孩子,整整七斤的大胖小子,她的产道已经被扩展过一遍了,怎么还会痛呢?”
    “那个妓女,在孕期胡吃海塞,一心生个大胖小子,这小少爷才七个月就早产,却生的跟足月的孩子一般强壮!真要等到瓜熟蒂落再生,怕是能长到十斤重!那时候再要生,就太遭罪了!”
    “族长大人还说,一日为妓女,终身为妓女,伺候完了衍哥儿,再伺候衍哥儿的父亲,才是她做儿媳的本分!”
    “云夫人先前买她回来的时候,就说明白了,就连契约上也写明了,要让她伺候卫府的男人们,不管是兄弟,还是父子,都是她要伺候的对象,万万不可偏心,要一视同仁,用心伺候!可没让她和衍少爷私订终身,勾着衍少爷未婚生子,忤逆父母!”
    “那个妓女也是个傻的,族长都拿出来契约文书了,她还是不认,一把撕掉了契约书,还声称这份契约,是云夫人强迫她签订的,不是她自愿签订的,不算数,不算数!”
    “族长见她不认账,还有心情和她说话,有这份契约在,你就得好好伺候我,伺候我开心了,你才能和衍哥儿夫妻团聚!”
    “族长大人之前还想哄骗她来着,可花魁娘子听惯了男人的承诺,如何还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蒙骗?”
    “族长大人见哄骗不成,就干脆不哄她了,就直接奸,奸到她肯为止!反正深宫内院的,她也出不去,就他一个男人,她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一晃眼,从秋天进入寒冬腊月,衍少爷被贬到边关驻守,那个妓女肚子鼓鼓囊囊的,上一回怀孕管不住嘴巴,第二回怀孕,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巴,整日里胡吃海塞的,就盼着自己身材走样,能够被族长放过!放回夏夫人院子里,每天看到自己儿子!”
    张妈妈忍不住摸摸妧儿小姐的肥肚腩。
    “族长还是不敢告诉她,她已经怀孕的事情,怕她心里恨他,恨屋及乌,连孩子都被她厌憎!”
    “寒冬腊月的时节,滴水成冰,那个妓女,整天闷在自己院子里,穿的是价值千金的上等灵兽皮,吃的是滋补身体的灵米灵肉灵菜灵茶灵果,屋里还燃着上好的梧桐金丝炭!”
    “族长上次欺辱她太过,总忍不住想对她好些,她又怀着孩子,身子倦怠,总是提不起精神,族长每回来她这里,总要被她甩冷脸子!”
    妧儿宝宝忍不住埋进张妈妈怀里,被甩冷脸子,不禁是族长爹爹的待遇,也是妧儿宝宝的待遇,因为长期被那个女人甩冷脸子,妧儿宝宝已经和族长爹爹统一战线了。
    王妈妈:“那个妓女,哪里知道,族长的愧疚终有耗尽的时候,她此时不好好哄着族长,一旦族长不再愧疚,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一整个冬天,族长都没有招那个妓女侍寝,那个妓女还以为计谋得逞了,把自己吃胖,身材走样,就可以免于被族长奸淫!”
    “可等到春天,冬装换春装的时候,她就傻眼了,因为族长还是招她侍寝了,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把她遗忘。”
    “侍寝之前,族长还要让医师们诊治,知道孩子已满五个月,胎象极稳当,就算行周公之礼,也是无碍的,那个妓女养了一整个冬天,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养得结实着呢!”
    “族长还问医师,是男胎还是女胎?”
    “医师们都不敢回答,知道族长盼着是个儿子,要是知道是个女儿,怕是会心情郁郁不乐。”
    “族长大人见他们不敢说话,就知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个女胎!”
    “族长大人不满意,他想要个男娃,女娃有什么用呢?能让那个妓女收心,不再惦记衍少爷和小少爷?”
    “族长见到那个妓女的时候,那个妓女又在蹦蹦跳跳,她已经全明白了,族长大人不再沾她身子,是因为她已然身怀有孕,顾及到肚里的孩子,而不敢再强迫她伺候自己!”
    李妈妈:“我侄女说,本来族长就很生气,生气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个男胎,见她这样不珍惜他的孩子,就更生气了!”
    “这男人啊,愿意哄着你宠着你的时候,自然愿意伏低做小,受着你的冷脸子,这不愿意哄着你宠着你的时候,你又能怎么地?”
    “那个妓女,实在太不知趣!满脸冰坨子,都冻死个人了!也难怪族长忍了她这么久!”
    “到底还是忍不下去了。”
    几个奶妈伺候着小主人,闲来无事,也爱嚼些舌根,这不知不觉,就说了许多闲话出来,都是家生子,谁还没个家人在主子身边当差?
    正因为她们本身有家人在主子身边当差,这才得了脸面,可以伺候妧儿小姐。
    都是家生子,关系网盘根错节,总有亲戚或家人,在主子们身边近身伺候,故而能知道许多外人不知的后宅隐秘。
    可说曹操曹操到,她们刚说到那个妓女,那个妓女就甩着帘子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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