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热的气息撒在脖颈上,让谢景恒忍不住偏头蹭了蹭,摩挲起女生白嫩的耳垂,语气里带着笑意,也有几分无奈。
“那现在, 我们来吃饭好不好?”
得到她的同意, 谢景恒把放在保温柜里的食物拿了出来。
温汀喝了酒, 没什么胃口,牛排没吃几口,但还是非常捧场的夸赞对方的厨艺。
“好好吃,跟米其林餐厅的一样好吃。”
用过晚饭,温汀的状态并没有好转,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喝醉的状态。
谢景恒扶着她回房间休息。
刚迈上楼梯台阶,温汀就脚下不稳踉跄了一下,谢景恒索性把人抱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温汀在身体悬空的那一刻清醒了不少,她大声抗议道,“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你喝醉了,汀汀。”
“我才没有喝醉呢,我还能喝!”
谢景恒不理怀里人的张牙舞爪,直接把人抱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
“乖乖躺着不许动,我去给你拿醒酒药。”
谢景恒人还没走开半步,温汀就爬了起来,黏了上去。
“不要,我没喝醉。”
醉酒后的温汀变得格外黏人,搂着他蹭来蹭去,像只小猫咪。
酒精的作用,使她浑身燥热不堪,只想找一个清凉的东西抱着。
她再次用力攀着上谢景恒的脖颈,感觉到他微凉的颈间,抱起来十分舒适,不由得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随即,又眯着眼凑上去闻他身上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雪松香水味道。
“唔,这个味道好好闻。”
“谢景恒,你以后就只用这个牌子的香水好不好,你还得在米兰那次吗?你给我披了你的衣服,我闻到这个气息,马上就不害怕了。”
她边说边嗅,搞得谢景恒心痒难耐,可是对着喝醉的女生,又实在下不去手,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着。
“汀汀,你喝醉了,先休息吧,好不好?”谢景恒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浴.火。
“不要,我不要睡,我还没吃饭呢。”
“说起米兰,我怎么记得我明天好像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温汀突然撒了手,歪着脑袋半跪在床上开始冥想。
“哎呀,想不起来,不想了。”
刚刚安静了三秒钟的人,又开始黏了上来。
谢景恒真的没想到,喝醉的温汀会是这个状态,如果这样被她抱着折腾一晚上,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浴.火焚身而亡。
温汀还环着他的脖颈,稍一用力,她躺下的同时,把他也带倒了。
男人的修长笔直的双腿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张俊颜尽在咫尺。
他深呼吸定了定神,对着身下的女生一字一顿地说道: “汀汀,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亲你了!”
喝醉的人哪里有理智可言,温汀真的是把什么是嘴硬演绎到了极至。
没等谢景恒吻她,她已经半起身仰头,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谢景恒一整晚的震惊在此刻达到最高峰。
温汀急不可耐的吻着他,滚烫的舌与他微凉的舌缠在一起,贪婪地摄取他的气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谢景恒的身体彻底被她点燃。
温汀感觉到撑在后背的那双手忽然不见了,自己被人扔在了床上,接着,眼睛里仿佛有一簇簇火苗的男人,欺身压,了上
panpan
来。
男人的吻不同于前几次的温柔隐忍,仿佛带着某种急不可待,直接冲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搅在一起,掠取她的气息,吻得身下的人早就软成了一摊春水。
男人好像已经不满足于唇舌的纠缠,开始低头开启新的领地。
她纤白的脖颈处,被他留下一处处爱的齿痕。
感受到他逐渐加大的力度,温汀的酒劲好像消散很多,一行热泪不觉地涌了上来。
“谢景恒——”
“谢景恒——”
她哭着叫他的名字。
男人好似充耳不闻般继续,米色开衫的扣子早就被他粗粝地解了大半,大片的白腻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成为他新的攻略目标。
温汀其实并没有她表现的那么醉,尚有几分理智,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场起了变化,她才开始真正害怕起来,软声求饶。
“谢景恒,我错了,求求你。”
彻底被点燃的男人根本不听她的求饶,唇舌还在急速向下,一切都在朝着自己不曾预想的方向发展。
温汀才知自己真的是玩.火自焚。
算了,来就来吧,反正是持证开车,就是没有提前准备,不知道家里有没有那个.....
温汀正脑补的时候,不知男人的动作什么时候竟然停了下来。
谢景恒在关键时刻刹了车,不想在她醉酒的时候欺负她。
压在身体上方的阴影骤然消失,温汀酒醒后的身体顿觉寒冷,缩头乌龟般扯了被子过来,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静谧,能清晰地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温汀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也不是一点都不懂,他现在,应该特别难受吧?
当了一会儿缩头乌龟,旁边的男人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温汀又有点放心不下,露出脑袋悄悄瞄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谢景恒迅速捕捉到她探究的眼神,哑着嗓子开口。
“汀汀,我好难受。”
“帮我,好不好?”
!
这要怎么帮?
隔着薄薄的羊绒被,谢景恒的手迅速准确的找到了她右手的位置,带着往自己这边来。
温汀手被他温热的大手带领着,慢慢移动,她迅速的闭紧了双眼。
虽然她本来就蒙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
她的手太小,只能被他的大手带着一起。
唇再次被他堵住,她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索取。
......
不知过了多久,温汀只知道自己已经右手换左手,左手换右手几个回合,才听见了一声闷哼。
谢景恒起身去了浴室,温汀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整个身体都蒙在被子里,除了一只手暴露在空气中。
谢景恒收拾好自己,又抱着温汀去浴室洗漱,认真地帮她洗手。
......
温汀没眼看。
折腾了小半宿,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就在温汀的房间里相拥而眠,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天光大亮。
温汀在满室阳光中醒来,剧烈的头痛感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敲掉,床头闹钟上显示的中午十二点的时间让她惊叫出声。
“啊.......”
“我今天要飞米兰啊,我睡过头了......”
“飞机早就飞走了,我还没收拾行李呢,呜呜呜.......”
谢景恒被她尖叫声惊醒,不急不躁一把把在床上乱舞地人儿扯进了怀里,“急什么?”
“你好像忘了你老公是个总裁。”
“他有私人飞机。”
对哦!
温汀暗笑自己傻,自己家没有私人飞机不代表人家不能有,自己真是少见多怪。
又重新躺下,刚平静了几秒钟的温汀忽然想到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再次惊叫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
温汀一把揪过被子挡在了胸前。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才反应过来挡也没有用。
谢景恒半仰身,手臂撑着头,眼神里满满地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表演。
对视的几秒里,昨天晚上的记忆犹如幻灯片一般在温汀脑海里一张一张上演。
等幻灯片放完,温汀感觉自己的双手又开始酸疼起来。
那包裹着的灼热濡湿感,仿佛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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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汀洗漱完出来,谢景恒这边已经联系好了私人飞机,现在就可以起飞。
抓紧收拾了几件行李,谢景恒开车带她去了机场的停机坪。
停机坪上,谢景恒的湾流g550私人飞机已经停在那里,飞行管家见到他们过来,脱帽致意。
“汀汀,我实在是抽不开身,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
谢景恒拉着温汀的手,小心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