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弃女:腹黑娘亲是兵王最新章节!
白凝从牢房出来的时候,楚维束却是已经集结好了队伍,在门外等着她。
“问出来了?”楚维束开口问道。
白凝顿了一下,连忙点了点头,慢条斯理道:“问出来了。”
楚维束走近了几步,将女人的掌心握在了手心处,伸手刮了刮女人脸颊的碎发:“怎么说?”
白凝轻轻吐了口气,不紧不慢道:“骖舞的军营在东海国附近,骖雁被他关在了军营之中,骖舞设计给他用了药,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这毒若是没有相应的解药,骖雁便会毒发。”
楚维束听闻顿了一下,语气镇定道:“只要将他救下,毒并非不可解。”
白凝愣了一下,瞧着楚维束,眼神动了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有陆蔹的消息了?”
楚维束默了默,倒是没有隐瞒的打算,只是淡淡说道:“有,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信,是他先找上的我。”
白凝拧了拧眉,神色定了定,方才又问道:“那你觉得他可信吗?”
楚维束默了片刻,也不知是思忖着什么,过了半晌,方才开口道:“也许有一个人,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白凝微微一顿,脑中随即浮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钱云姝。
“你的意思是……”
“不错,这个世界上,若说他唯一真心相待的人,怕也只能那一人了。”楚维束淡淡开口说道。
白凝轻轻吐了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亲自去找她。”
楚维束顿了一下,又凑近了几分,沉声在白凝的耳边问道:“需要我一起吗?”
白凝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围一群士兵皆一脸尴尬地低下头,顿时一张老脸彻底红到了耳根:“别闹,你乃一军主帅,怎能随意离开,万一敌军攻破了阵法,军中群龙无首岂非正中对方下怀?”
楚维束轻轻吐了口气,凝目瞧着白凝,语气不温不火地说道:“看来夫人倒是通情达理。”
白凝拍了拍楚维束的肩膀:“你放心,此去不会有事。”
楚维束笑了笑,转身对着一旁立着的几个副将打了个响指。
钱小荃、白溪、金六却是已经站成了一排,一脸严肃地立在一旁。
“挑一个跟你一起?”楚维束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
白凝抿了抿唇,凝目打量了那三人半晌,其实以白凝的身手,闯入敌营救出骖雁本身也不是什么难事,倘若一定要带走一个的话……
“小荃和你姐也有好一阵子没见了吧?”白凝说道。
钱小荃愣了一下,又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楚维束,然后低下头,颔首。
“那就小荃吧,顺便让他放个假,这孩子跟在你后面铁定没少受罪,你看都黑了好多。”白凝笑着走到钱小荃身边,搭小荃的肩膀,“走,带你回家探亲哈。”
话语间,白凝却是已经走出去老远,声音仿佛仍在众人耳边:“小荃一个就够了,让你的兵都先歇着吧,要不了多久,还得有一场硬仗要打。”
这一句显然是对楚维束说的,不过一旁的白溪好像是对自家的娘亲的做法很不认同。
“爹!她怎么这样!怎么连自家儿子都不要了!”白溪怒气冲冲地对着楚维束抱怨了一句。
楚维束倒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嘴脸,对着白溪笑了一下,淡淡道:“她何止是儿子不要。”她是连他也一并抛弃的节奏啊。
“我都能想象白溪这臭小子气得鼻子冒烟的嘴脸。”钱小荃跟在白凝后面,一脸的幸灾乐祸。
白凝轻笑了一声:“要不是为了用你讨好你姐,我才不带你。”白凝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嘴上丝毫没有打算给钱小荃面子。
还是上次的那家客栈,白凝和钱小荃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快到晌午了,午饭时间客栈永远都是不少人的,整个餐桌上洋溢着阵阵饭香。
白凝走了进去,四处扫了一眼,然后坐了下来。
“白大哥,你不是来见我姐的吗?怎么没见到人就先吃上了?”钱小荃确实是有好一阵子没见到钱云姝了,心里迫切想要见到亲人的心情白凝可以理解。
钱小荃刚说完,一旁便过来了一个面容俊秀的店小二:“两位客官想吃什么?”
白凝:“菜你看着上,你弟什么口味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钱云姝见到钱小荃明显脸上也是一阵欢喜,口中也没什么客套:“那好,那我就看着点,届时这帐……”
“账结我头上,还有问题?”白凝无奈地瞥了一眼那钱云姝,心想这个女人果然是比猴儿还精。
钱云姝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去。”
说完,钱云姝便赶着去到了后厨,给白凝和钱小荃两人直接下单去了。
“我姐一直在这做小二?楚公子不是说我姐归隐江湖去了?”钱小荃盯了一眼自家姐姐那身打扮,真是怎么看怎么不称眼,好歹他那姐姐不说倾国倾城也算是花容月貌,穿上这么一身粗布衣裳,实在太过……
“这还不算是归隐江湖?你姐在这里,既能避免外界的恩恩怨怨,又能替军营取得相应的情报,这不是一举两得?”
白凝随意应了一句,便自顾自地和小二要了坛酒,给钱小荃和自己各自满上了一杯。
要说钱云姝的办事效率果然不是盖的,不出一会儿功夫,这菜就一个接一个的上来了,那个速度就一旁和白凝他们差不多过来的另一桌客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咱要的两碗阳春面这是店家忘了吗?人家一桌子都上全了,怎么咱们两个的一份都没上?”
白凝笑了笑,倒也没有搭理隔壁桌两人的抱怨,举起酒杯凑到鼻翼间闻了闻:“要说起这酒,我倒是有十年不曾碰过了,如今难得闲暇终于可以喝上两杯了。”
“白大哥,你是不是忘了?咱有要事在身,你怎么还喝上酒了?”钱小荃提醒了一句。
说话间,钱云姝却是已经先脱下了小二的衣裳,一身粗布麻衣的男装走了出来,尽管穿的简陋,但却不失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