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欲望作祟闭上眼还爱谁
我只是我心里的鬼
由来已久的安慰可能已经变成我的防备
只把热情打退还好真情可贵
谁编的话不如用嘴
……
言子墨不悦地皱了皱眉,微眯着眼,猛地抓住夏薇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危险又尖锐的目光,令人望而生畏。
“夏薇你不配同我相提并论,你以为你所做的那些伤害陈思思的事我没有调查清楚吗?竟敢讥讽与我,你就不怕我将手中掌握的证据寄给高泰明,让他亲自揭开你伪善的面具了?”
夏薇有些不寒而栗,只是单单这样被言子墨直视着,仿佛就被完全看穿她心底的任何想法。
“言子墨,我…什么都没有做过,空口无凭,就算有证据,那…那也是你捏造的!你以为抹黑我、诬陷我,陈思思就能回到你身边了?是你一次次将陈思思放走的,如今心有不甘,便要将这笔账算在我夏薇头上吗?!”
见夏薇目光躲闪,情绪也变得激动和紧张了些,言子墨倒越发觉得有趣起来。
“哦?那你觉得高泰明在地牢中待了一年,所受的折磨看来还是太轻了些,还未让他得到足够的教训,出来了不老老实实跟你在一起,非要去招惹我的女人。夏薇你说下次我要不要成全你陪他一起,感受一下终日关在阴冷地牢中生死不如的滋味,让你同他患难与共一回?”
言子墨的语气异常平静,倒想试试看夏薇究竟是有多在乎高泰明的感受。
“你凭什么禁锢他的自由!我已经给你想办法解决陈思思的事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你将高泰明藏在阴暗地牢那么久,还是没能得到陈思思的芳心,所以你到如今还是看不清楚?”
感受到夏薇的激动和愤怒,言子墨嘴角微微一扬,果不其然,高泰明倒真成了夏薇的雷区,只是听到夏薇口中说出陈思思的名字,他莫名的很不爽。
“但言子墨,如果你是为了报复我,那我明确告诉你,从今往后,你休想再伤高泰明一分一毫,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对你一心想要保护的陈思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言子墨将夏薇推开,厌恶扫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还算是有些头脑,曾经利用他的感情,如今知道陈思思是他的软肋,便又想拿陈思思来威胁他了?
“我想谁爱谁保护谁,都与你夏薇无关。陈思思,她不是你动得了的?明白吗!不过夏薇,你应该知道的是建造如此私密的地牢可是从你抛弃我的一年后就开始了呢……这可是为你心爱的高泰明量身定做的,可还满意?现在虽然被他毁了,但总算也派上过用场。你说就凭高泰明一而再再而三地,从我言子墨身边,将我爱的女人抢走这一点,囚禁他一年,是不是还远远不够呢?”
手腕处的疼痛,令夏薇不由的咬了咬牙,互相威胁?是为了计较一下谁爱得更多吗?
“爱情,你这样的恶魔也配谈爱情?你谁也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夏薇说完咧起红唇,冷笑一声,然后眼神轻蔑地扫过言子墨那张她曾经迷恋过的虚伪嘴脸。
“你说我是恶魔,那你又好得到哪里去?我劝你还是别惺惺作态地留在莫殇那个落魄的败家子身边了,他现在一穷二白,负债累累,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夏薇,像你这样现实势利的女人,不是很懂得趋利避害吗?”
言子墨边说边拽着夏薇往别墅里走,既然和他谈起爱情?夏薇对他又何尝有过一点真心,这个他曾爱过的势利女人,现在想要装高尚了?他却偏要拆穿她虚情假意的行为。
“言子墨,你住口!”
夏薇越发激动,阻止言子墨再说下去后,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眼带怒意。
“怎么我说的不对?当初嫌我没钱抛弃我,现在我有钱了又来招惹我,如今还要来装清高指责我,夏薇,你怎么不动动脑子想一想,你究竟配不配!”
言子墨见夏薇伸手要扇向他的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地甩下。
“我不配?!如果不是因为当初非要和你在一起,我又怎么会落得家破人亡?你装什么穷小子,如果不是因为你母亲是守财奴,不肯借两百万给我,我父亲又怎会落得终身残疾?”
放在心中很久的话,夏薇终于在这种针锋相对的情况下说了出来,虽然她并不是打算来旧事重提的。
只是她和言子墨的这段感情,连一句分手道别都没有,就这样带着对彼此怨恨无疾而终,很多事情明明是他欠她一个交代,他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面目,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她的种种过错。她不想再忍受这种不公平了!
“你以为你装可怜,就能引起我的注意了?我言子墨的母亲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父亲那件事我早就调查过,与我们言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一切都是他自做自受!好了,陈年往事我不想再提。”
听着夏薇非但没有悔改,反而诋毁他的母亲,言子墨有一刻真的动了怒,却不动声色地调整好情绪,表现出一如往常对任何事都毫不在意的态度,虽然他并未曾察觉到眼里转瞬而逝的一丝失望。
“你敢摸着良心说我父亲变成这样与你们言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赌场是你家开的,我父亲为了找我,在那里被打成重伤,双腿严重性骨折,送医时更是性命垂危,几百万的手术费,你们言家只肯拿区区五十万出来,之后我苦苦哀求你们一分钱都不肯借给我!如果不是遇到高泰明对我施以援手,只怕我父亲现在就不在世上了!”
委屈、愤怒、难过交织成泪水,亲吻着夏薇的脸庞,花了妆的脸,显的她越发狼狈,再次在当事人面前提及这些不堪的过往,因为贫穷她的自尊变得如此廉价,也令她彻底告别单纯。
言子墨望冷漠地着蹲在地上的夏薇无助地哭泣,若是以前他或许会有那么一刻心软下来,再次心甘情愿地被她利用,但是过去的那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她说走就走,可曾考虑过他会不会受到伤害,谁又能弥补她留在他心中的痛?
只要不去触碰那些伤口,就会忘了曾经有多疼。言子墨将夏薇拉起来,面无表情地问道:
“所以…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吗?拿着高泰明施舍你一点钱,你就心满意足地跟他走了,嫌贫爱富,与你的那个赌**亲有什么区别?夏薇你别以为博得我的同情,我就会怜惜你的眼泪了,还是说说你今天来我这里是做什么的吧?趁我快要彻底厌倦你这张虚伪的脸之前!”
……
爱有时不绝对
奋不顾身到全身而退
谁只为感情一点余味
谁不是唱过细水长流最后变卑微
看过那么多爱情转位
你还会不会笑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