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莱塔竖起耳朵,听见了很大的“滴滴”声。
“滴滴滴”声音还在继续。
瓦尔莱塔根据经验,判断出了“滴滴”声的大致方向和距离。
通过蓝色密码机的透视,貌似是医院里二楼的密码机?
瓦尔莱塔笨拙地进入医院,爬上楼梯进入二楼。
“嗯?怎么没人?”瓦尔莱塔粗劣地扫了一眼二楼,她刚刚明明听到是这里发出的声音。
不管了,先在密码机旁边吐丝。
瓦尔莱塔吐着蛛丝将密码机围了一层,不过为了保险,她准备再围一层。
瓦尔莱塔的注意力都放在蛛丝身上,可是她并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影朝她走来……
另一面在刚刚有心跳的时候就躲在了二楼中心的病床下边,虽然她觉得这个地方并不保险,但好在周围有屏障为她遮挡。
再加上监管者当然是巡视密码机,阻止求生者破译,所以瓦尔莱塔当然是没有发现她。
另一面在瓦尔莱塔吐蛛丝的时候摸出来口袋里的小刀……
瓦尔莱塔感觉到背后貌似有些不对,但是笨拙的蜘蛛外壳让她行动不便,当瓦尔莱塔将整个身子都转过来,想看看背后的时候,小刀已经刺破了本不是很坚硬的蜘蛛外壳。
小刀刺入了瓦尔莱塔的身体。
她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四肢被截取,被迫装上蜘蛛的模型,才能行动,不过肢体并没有人的躯体灵活。
她有一个悲惨的童年,她是一个残疾人,不,连残疾人都不是,她是一个废人,废物。
欺骗,背叛……她只经历过这些。
小刀将她后背的脊椎刺断,温热的鲜血喷出。
瓦尔莱塔只是在最后看到了一眼艾玛,整个蜘蛛模型趴在地上。
她死了……她被人算计了。
瓦尔莱塔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了,另一面拔出了她背上沾满鲜血的小刀,嫌弃地甩了甩,还用外边病床上的被子擦了擦。
沾满鲜血的小刀被擦地干干净净,另一面进入医院,踩掉了围在密码机旁边的蛛丝,继续破译。
现在圣心医院是绝对的安全。
瓦尔莱塔的蜘蛛模型一点点地凭空消失,只剩下趴在地上没有四肢的人体。
人体在周围散发出黄光,然后被传送到祭坛旁边的地上。
守在祭坛旁边的夜莺看到有死人被传送过来,高兴地把瓦尔莱塔的头部给切了下来。
“废物!让你抓求生者,结果反倒被求生者弄死了。”
夜莺把瓦尔莱塔的头摆上了祭坛中的一个凹槽。
在头颅被摆上祭坛的那一刻,祭坛闪出了一道诡异的红光,随即消失。
夜莺的嘴角越咧越大。
另一面一共花费了两分半才把一台密码机破译完,看来破译密码的速度削的不是一点两点。
天线杆上的黄灯亮了,白色的光束撒在地上。
周围的空气波动了起来,向四周传递着信号。
密码机上显出了三个数字:247。
还剩9条密码未破译。
我再破译一台机子就去红教堂找杰克先生。另一面在圣心医院寻找下一台密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