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日音王家·大衛房間
勾追這幾天一直看護著大衛,而此時他正靠著衣櫃,雙手環胸看著依舊昏迷的大衛,突然注意到大衛身上似乎多了什麼,疑惑說:“那是什麼啊?”他走過去掀開被子,發現大衛身前出現一個木牌子,上面寫著“昏迷中”,勾追沒好氣的拿起那個木牌子,對著昏迷的大衛斥道,“你連昏迷都要這麼直觀就對了是不是?你是有多怕觀眾看不懂你在演什麼!”幫他蓋上被子,又繼續恐嚇道,“你這個傢伙,趕快給我起來哦!要不然我現在就直接把你收了衝業績,聽到沒有?”大衛完全沒有反應,勾追有些洩氣地坐在床邊,“非得要搞到這樣嗎??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把大衛救醒要緊,那個該死的純種夜行者,再慢慢收拾!”說完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王查理家·大廳
唯一正坐在椅子上,一副十分煩惱的樣子,王查理從房間走出來,看到唯一奇怪的反應,他靠在門邊問:“唯一哥你怎麼啦?”
“我一直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麼事。”唯一苦惱的皺眉。
王查理走過來,說道:“我應該知道是什麼事了。”說著他伸手拿出湖中劍,放在桌上,“應該是這個吧!給你。”
“給我幹嘛?我才不要這把爛劍咧!”唯一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一臉嫌棄的看著湖中劍。
“為什麼不要?這把爛劍本來就是你的啊!難道你忘了,那天你就是拿這把爛劍砍我的,既然它已經沾了我的血,那我跟它應該也解除了主顧關係,所以結論,這把爛劍,拿去吧!”王查理說完還將劍往唯一那邊移了些。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重播啊?當時明明就是我爸搶下這把爛劍,最後我爸消失了,這把爛劍,當然是歸你的。”唯一不以為意的反駁。
王查理十分不情願:“為什麼是我?我不要。”
“查理,你還是留下它吧,我已經不再是純種夜行者的暝王了。”唯一有些落寞的說完,轉身便出了門。
樓下,唯一剛走幾步就察覺到身後有人,轉身便看到勾追:“難怪我一直覺得忘了什麼事,原來是這個。”
勾追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你現在立刻跟我回去,解開大衛身上的封印。”
“等我心情好了再說吧!”唯一不在意的說道。
勾追跑過來按住要離開的唯一的肩膀,深吸了口氣,妥協道:“跟我談筆交易吧。”
“交易?”唯一不解。
“只要你幫大衛解除封印,我就幫你擁有湖中劍,如何?”勾追提議。
唯一笑了下:“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幫我擁有湖中劍?”
“就憑我姓勾,在你們純種夜行者擁有湖中劍之前,這把劍,曾是我勾氏家族所有,所以我當然有辦法重新啟動這把劍,讓你成為它的新主人。”勾追十分有把握的說道。
唯一挑了下眉,點了點頭,卻說道:“交易的內容確實很吸引人,不過很可惜,我並不想要擁有湖中劍。”
“你不想要湖中劍?”勾追訝異的看著唯一。
“我已經不再是純種夜行者的暝王了,湖中劍對我來說,只是一把沾染了我親人鮮血的凶器,所以我再也沒有辦法,舉起這把劍。你放心吧,大衛王還死不了的。”唯一說完這些話就要離開。
勾追再次攔住了他,不放棄的問:“等一下,條件,我們都可以談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願意救大衛?”
“不是我不想救他。”唯一有些窘迫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快點跟我回去。”勾追心急道。
唯一嘆了口氣,說了一句完全不搭嘎的話:“我們純種夜行者滅亡這件事情,真的來得太突然了。”
“所以?”勾追疑惑道。
唯一尷尬的頭上滴下一滴汗,瞥了勾追一眼,硬著頭皮說:“所以……我爸只教會我怎麼封印別人,還沒教會我怎麼解開。”
勾追愣了三秒,笑著推了下唯一:“喂,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吧?”
“如果你覺得好笑的話,我是不介意啦。”唯一蹙眉看著他。
看到他的神情並不像開玩笑,勾追終於收起了笑臉,心中五味雜陳啊。
此時,日音王家·大衛房間
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孩突然出現在這裡,她快步走向大衛,她掀開被子,拿起大衛身前不知何時換上的新木牌子,看著上面的“持續昏迷中”,女孩揚起嘴角將它放在一邊,伸出泛著紫光的左手掐住大衛的脖子。
昏迷中的大衛痛苦的皺起眉頭,本能的抓住女孩的手想拉開,嘴裡喊著:“不要,不要……不要……”
幾秒的掙扎,大衛體內唯一施加的封印浮出大衛體內,消失不見,女孩也鬆開了手。
大衛迷糊中醒來,看到旁邊站著的白衣少女:“你……是誰?”
“有機會,我們會認識的。”女孩笑著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沒過多久,大衛徹底甦醒,他從床上彈坐起來,環視了四周,心中滿是困惑:“剛剛是誰啊?”經過幾天的昏迷,大衛只覺得渾身酸痛。
另一邊,王查理家
王查理正坐在客廳裡翻著一本書,唯一回來看到王查理怪異的行為,不禁問道:“你怎麼在看宗譜啊?”
王查理略顯尷尬的合上宗譜,轉頭苦笑了下:“我在查湖中劍的事啦。”
唯一乾脆的坐到他旁邊,說道:“你想知道湖中劍什麼事?說吧,或許我會知道。”
王查理將事情詳細地說給唯一聽:
剛才他拿出湖中劍練劍,可是湖中劍卻一直沒有反應,於是他氣呼呼的說:“講話啊!平常要你閉嘴你不閉嘴,現在倒是挺有個性的嘛!”見湖中劍依舊不出聲,他氣憤的將它丟在床上大罵,“你要是現在不說話,以後也不要說!”
唯一聽完好笑的看著他:“所以,你是因為湖中劍不再跟你說話,才去翻宗譜,想要找到重新啟動湖中劍的方法?”
“是又怎樣?這上頭……什麼都沒有記載,看來,這把爛劍真的要送去資源回收了。”王查理翻著宗譜,略顯無奈。
這時唯一想到了一個人,於是提議道:“也許有一個人可以幫助你,重新支配湖中劍。”
“誰?”王查理疑惑的問道。
另一邊,日音王家
甦醒的大衛對著桌上的漢堡、炒麵一陣歡呼,昏迷幾天,他已經餓得不行,高興的拿起一個漢堡就往嘴裡塞,而坐在旁邊沙發上的勾追看著他大快朵頤的吃相,已經張大嘴愣在一邊。
勾追不敢置信的搖著頭:“看來我太不了解你了。”
正在吃麵的大衛停下來問道:“怎麼了嗎?”
“原來你還有自我療癒的能力啊,之前太低估你了!再不好好練一練,搞不好未來連收都收不了你。”勾追說著就一邊活動著手臂。
大衛放下盤子,大口喝了幾口橙汁,連連搖手:“沒有啦!追,我不是自我療癒的啦!是……”他停頓了下,開始傻笑起來,“有一個漂亮的天使救了我。”
勾追聽完覺得好笑:“你是昏太久哦?連幻覺都出現了?”
大衛對於勾追的不相信不滿的反駁:“真的啦!我騙你幹嘛啦!”
“好啊,那你說啊,她是誰啊?在哪裡?在這裡嗎?”勾追不以為意的看著四周。
“我也想知道啊!只是那時候我就剛睡醒……”大衛說到一半,門鈴就響了,他朝門外張望了下,疑惑道,“會是誰啊?你等我一下,我去開門。”說著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朝大門走去。
過了一會兒,大衛率先走了進來:“追……”可是不待他說完,當看到桌上的食物被一掃而空,心中是悲痛欲絕啊,他跪趴在桌子前,拿著叉子倒弄著盤子裡躺著的可憐兮兮的兩三根麵條,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我的麵麵……”
“幹嘛!誰啊?”罪魁禍首勾追翻了個白眼問道。
大衛悲痛的揮了下手,不樂意的說了聲:“查理同學找你啦!”說完又開始撥弄那幾根麵條,乾脆化悲憤為食慾,把那僅存的幾條麵吞下肚。
“有事嗎?”勾追看著走進來的王查理隨意的問著。
“幫我重新啟動湖中劍。”王查理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來這的目的。
勾追笑了下:“我為何要幫你?理由是什麼?”
王查理指著一臉無辜的大衛:“為了王大衛,你可以跟純種夜行者合作,為什麼和我不行?”
“追,他說得是真的嗎?”大衛吃驚的站起來問道。
“既然你都知道答案了,何必問我。”勾追爽快的承認。
大衛感動的走過去坐在勾追旁邊,雙手合十,一臉崇拜的看著他:“追,想不到你還願意為我做這些哦!”
勾追看他的表情就有些難以忍受,伸出左手,想像上次一樣戳他的眼睛,不料被大衛伸手擋住他的剪刀手,笑著移開開著他,勾追不放棄的伸出右手,還是被大衛擋住就在大衛還得意洋洋的在勾追面前晃頭顯擺的時候,又是一只手快準狠的戳中他的眼睛,大衛被弄得措手不及,只能痛得捂著眼睛,之後還不敢相信的指著勾追:“你……”
勾追一臉得意的揚了下頭,準理了下衣服,悠閒的靠在沙發上。
王查理免費看完戲說道:“只要你可以重新幫我啟動湖中劍,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勾追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那太可惜了,你沒有什麼是我想要的。”
王查理蹙眉,雙手撐著桌子,挑釁道:“我看你根本是沒有辦法啟動湖中劍,你只是在騙唯一哥。”說完便邪笑站直身,雙手環胸。
激將法貌似對勾追很有效,只見他拍著桌子氣勢洶洶的站起來,指著王查理斥聲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勾追,是沒有做不到的事!”說完就舉起手朝上打了個響指,大衛也被吸引的站起來看著他,只見勾追手指方向一變,指向桌子。
查理、大衛順著方向看到桌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本書,上面寫著“勾式家訓”,大衛驚訝的張大嘴,查理伸手拿出湖中劍,轉頭說道:“開始吧!”
三人蹲下身靠在桌上,湖中劍也被放在書旁邊,勾追面無表情的翻開家訓,可是上面空白一片,一個字也沒有,查理與大衛同時抬頭看著尷尬的勾追,勾追頂住壓力又翻了一頁,還是空白,不敢相信的快速又翻了幾頁,還是一個字也沒看到。
大衛實在不解:“追,你們家家訓怎麼都空白的啊?該不會印刷錯誤吧?”
“既然沒有誠意,又何必拿這種無字天書出來耍人。”王查理不滿道。
“我說你們這兩個小朋友啊,這是什麼?勾式家訓!是你們這種平凡人隨隨便便看得到的嗎?當然要經過一點特殊儀式,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勾追煞有介事的說完就收起家訓。
本就覺得勾追騙人的兩人,這回是真的這麼確定了:“到此為止?!”
王查理撇了一下嘴:“果真被我說中了,就算翻了家訓還是不會。”
勾追不幹了,他拍案而起,走到另一邊,信誓旦旦的說:“今天我要是做不到,我就不姓勾!”
看戲的兩個人則直接坐在了地上,隔著桌子,捧場的點了點頭。只見勾追打了個響指,快速轉身,待查理與大衛看清他的裝扮的時候都被驚到了,面前的勾追已經換上了清裝,還戴著一副眼鏡。大衛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急忙捂著嘴。
“‘恥’度這麼高的特殊儀式,是我寧死也不照做。”王查理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勾追教育道:“就說你們是小朋友吧!這一本,可是家訓,不穿得隆重一點怎麼行。”
隨後,勾追蹲下身再次翻開家訓,金光一閃,果然出現了字跡:“欲訓魔劍,必先吞劍。”
“啊?!”查理與大衛再次驚訝的互看一眼,異口同聲道,“吞劍?”
見勾追點頭,查理問道:“你可以嗎?”
“沒有我勾追,做不到的事!”勾追又搬出自己的順口溜,他拿起桌上的湖中劍,在兩人的關注之下,他舉起湖中劍就要往嘴裡放。
就在快被插進嘴裡時,湖中劍劇烈要換起來,劍柄也亮起了綠光。
“真的有用耶!有用!”大衛驚訝的說道。
勾追放下湖中劍,朝他們高興的笑著,又立刻舉起湖中劍,繼續剛才的動作。
湖中劍終於出聲了:“不要~!住手!不是啦,住口!不要吞我啦!你這個笨蛋勾追,要不要看清家訓啊!翻頁!你現在就去給我翻頁!快翻頁!”
聽著湖中劍憤怒的吼聲,勾追蹙眉將它放下:“翻頁?”於是勾追走到桌邊將湖中劍擱在桌上,就按它的話翻開家訓。
“寫什麼寫什麼?”大衛緊張的問道。
金光一閃,出現了兩行字,勾追讀道:“此乃江湖上以訛傳訛的錯誤示範。”剛讀完,勾追額上就流下一滴汗,十分尷尬。
只見大衛撓著頭一臉無奈的樣子,而王查理則看著勾追嘆氣搖頭,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
王查理獨自拿著湖中劍走在回家的路上,而此時湖中劍仍在不停的發洩不滿。
“爛劍爛劍爛劍……我堂堂一個王者之劍,被你跟唯一在那邊推來推去,你覺得我好受嗎?是不是要先跟人家道歉!”湖中劍委屈的說道。
王查理一把舉起湖中劍,一臉不爽:“憑什麼要我跟你道歉!如果你不鬧彆扭,今天我就不用找勾追幫忙重新啟動你,分明是你的錯!”
“哪有!明明就是你們自己想太多。”湖中劍辯駁道。
“我現在不想跟你這把爛劍講話!”查理說完就將湖中劍收了起來。
“喂,小屁孩!”湖中劍不依不饒的喊。
“閉嘴!害我欠勾追一個人情!”王查理一邊走一邊說。
突然,一個惡意出現在周圍,王查理警惕的朝後方看了一下,並沒有一樣,當他轉回身卻見到不遠處,本已經死去許久的小颺從眼前走過。
“小颺?!”王查理驚訝的喊了一聲,跑過去想確認,可是當他來到路口時,已經不見了小颺的身影。
這時,旁邊有人喊道:“有人昏倒了!”
王查理覺得蹊蹺,蹙眉過去查看,見到倒在地上的女生,他心中疑惑:“這個人身上怎麼會有日行者殘留的氣息?她應該剛剛才解除附身,是誰做的?”
王查理站起身,心中充滿困惑,不過他還是決定先不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小楓,他還不能確定他看到的是不是小颺,也許只是看錯了。他沒有注意,就在他沉思的時候,他身後不遠處,有人正盯著他,不過很快又離開了。
夜晚,天已黑透,私立馬卡龍學院教學樓走廊上,嚴睿嫌棄的瞥了下旁邊全副武裝的叮噹:“你一定要戴這個出校門嗎?”
只見穿著拳擊社所有裝備並且時不時出拳的叮噹回答道:“你是說這個嗎?”
“不然咧?”嚴睿受不了的停了下來,轉頭無語的看著自娛自樂的左勾拳右勾拳的叮噹。
叮噹停下動作,抱怨道:“唉唷,不行啦!人家想要再多戴一下,這是我對技安老師的思念,you know?”叮噹視而不見嚴睿快抓狂的表情,轉頭繼續說道,“技安老師啊,你也太久沒來學校了吧!人家好想你哦!”說完還對著鏡頭親吻,鏡頭君實在受不了,開始劇烈搖晃,於是就不小心招來一頓罵,“喂!沒禮貌啊你!”
嚴睿實在看不下去,轉頭自己走掉,叮噹終於在罵完鏡頭君後發現嚴睿先走了,於是緊張的脫掉拳套邊喊道:“欸,嚴睿,等我一下啦!”
終於在完全脫掉裝備後輕鬆追上嚴睿的叮噹,一把拉住他提議:“欸~嚴睿,我們還是往後門走……”
“為什麼啊?幹嘛繞遠路啊?”嚴睿不滿。
叮噹尷尬的笑了下,說道:“不是啦,因為最近學校都在傳那個……”
“哪個?”見叮噹吞吞吐吐,嚴睿不耐煩的問。
叮噹看到他的表情,驚訝的問:“你沒聽說嗎?很多人都看見小颺她……”
“她陰魂不散是不是?”嚴睿無語。
叮噹緊張的用力捂著他的嘴,慌亂的說道:“欸~你不要說話啦!如果有人聽到的話,我們就死定了!”
好不容易甩掉叮噹的手,嚴睿極度不滿的怒斥道:“聽到又怎麼樣!難道她真的會出現嗎?”說著就指著前方。
可是就在他們往那個方向看去時,小颺真的從前方走過,兩人嚇得額邊流下一滴汗,叮噹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抓住嚴睿的手臂,躲在後面。
嚴睿強裝鎮定,轉頭說:“有人在惡作劇,我去把她抓出來。”
叮噹趕緊拽住要過去的嚴睿,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欸,嚴睿,你不要丟我一個人啦!”她怕的邊說還邊往後縮。
“你怕的話,就跟在我後面就好啦,我去把那個惡作劇的人抓出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嚴睿義憤填膺的說道。
“欸,可是……如果你抓出來的不是人,是小颺,那……那怎麼辦啊?”叮噹依舊拉著他不讓他過去。
“怎麼可能?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都是你在嚇自己好不好!”嚴睿指著她批評。
“欸,你剛剛也還不是被嚇到!”叮噹諷刺道。
嚴睿略顯尷尬,隨後否認道:“我……我哪有!”
就在叮噹看著嚴睿不屑的哧聲,這時,在嚴睿前方,穿黑衣的小颺悄然飄過,嚴睿盯著那邊,不斷冒汗。
看到嚴睿奇怪的反應,叮噹往哪個方向看了下,轉頭問:“你看到什麼了嗎?”而就在叮噹問完話再次看去時,小颺的身影又從他們不遠處走過,叮噹怕的拍著嚴睿的臉,驚恐的問道,“嚴睿,你看到了吧?”
嚴睿扯下她的手,強裝鎮定的說:“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叮噹不相信的回頭看著他,嚴睿被嚇了一跳,“幹嘛?”
叮噹似乎下了什麼決心,放下肩上的書包,轉了一個方向,深吸了口氣,就這樣閉眼彎腰,從自己的胯下往你個後方看,就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嚇得大叫。而她後面的艾莉兒看到她叫也跟著叫了起來,而嚴睿也受影響叫了兩聲,最後忍無可忍吼了一聲:“不要叫了啦!”
艾莉兒聞言站了起來,無辜的吃著棒棒糖。叮噹站起身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轉身苦著一張臉抱怨:“艾莉兒,你沒事跑到我後面幹嘛!”
“就剛剛聽到有人在尖叫,我就跑過來啊,啊就看到你不知道在看什麼,我就跟著你看嘛!”艾莉兒解釋道。
“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叮噹咬牙切齒的說道。
艾莉兒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但還是人不住好奇心:“我現在知道了,你剛剛在看什麼啊?”
“小朋友齁,不要問這個,來,站到旁邊,齁,乖!”叮噹臉色一變,像哄小孩一樣將艾莉兒來到嚴睿旁邊,囑咐道,“你們兩個,不要破壞我的氣場。”說完又開始了剛才的動作。
艾莉兒和嚴睿看她神經兮兮的樣子,無奈的向對方撇嘴聳肩。與上次不同,這次叮噹睜開眼居然看到小颺在不遠處看著她,可是又立刻不見了,這可把叮噹嚇得不輕。
這時在外遊走的勾追,吸著鼻子,蹙眉疑惑道:“有魔氣!”感覺到魔氣消失,他望了下夜空,心中驚訝,“魔物的氣息怎麼瞬間消失了?”於是便瞬移去了魔氣出現的地方查看。
熊亞家·熊亞房間
熊亞睡的並不安穩,夢裡他又回到了小颺死去的那一夜: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怎麼會這樣?”小颺的聲音從天台傳來。
“小颺……”他認出了小颺的聲音,趕緊往天台跑去,“小颺……”
就在到達頂層要跨出門的時候,有人抓住了他的手,他回頭發現是小颺,緊張的搭著她的肩:“小颺,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要救你!”見她傷心的抓著他的手臂,哭著搖著頭,他不解的伸手撫去她的淚水,“小颺,怎麼了?你為什麼要哭?”
這時外面又傳來了聲音,小颺慌張的聲音:“拜託你不要這樣!”
就在他回頭想去查看,小颺更用力的抓著他,不讓他過去,他很疑惑:“怎麼了?”
小颺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很難過的搖著頭,似乎不想讓他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熊亞從夢中驚醒,他驚恐的坐起來喊道:“小颺!”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因為惡夢不斷的喘著粗氣。
這夜注定了不平靜,大家都經歷似乎都昭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