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到十岁,黑暗中度过
每天穿着暴露的裙子,搬着那些啤酒瓶
吆喝着客人买啤酒,而她也时常被客人揩油,时不时捏捏她的小脸
那时候,用她的话来说,她就是一个没有魂魄的女孩,每天在黑暗中度过。
而那个最初开始照顾她的红姐也渐渐开始往房间带男人,时常带着那些醉酒的男人出入房间
她每次都会躲在衣柜里,不敢吱声,红姐告诉她,她迟早都要经历这些事情,还不如早点轻车熟路。
每一次,她都会看见红姐被那些男人揉*捏,没有尊严,而她生活的更加没有尊严
她想哭不敢哭,她想要去寻求帮助招来的只会是一顿毒打
她时常轻声哭泣,说着那句不变的话,千玺哥哥,你在哪里?怎么还不来找暖暖
一个仅仅只有九岁的姑娘身心遭遇着折磨,她想过自杀,想过用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想起自己的妈妈,想起妈妈那张刻在墓碑上的笑脸,她便又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她一直坚信她口中的千玺哥哥会来救她,可她等呀,等呀
始终没有等到那个人的身影
后来,她在九岁这个年纪渐渐学会了伪装自己,包裹自己
她霸道,蛮横,在别人看来她坚强
可谁又懂她那颗即将破碎的心灵,她只不过是用自己伪装自己,保存自己心底里那份最初的善良罢了
在她的世界了,没有光明,没有希望,只有那一夜一夜漫长的黑夜以及内心的孤独
她想哭,可是无论如何她的眼泪都掉不下来。
一年来的身心折磨已经让她的眼泪再也不掉落了
直到遇见夜远,她才抱住他放声大哭
夜远那时候经常来夜总会,只是在冉暖看来,她不是坏人,从不找小姐陪她,只是坐在角落里喝着酒。
她时常给夜远拿酒,每一次夜远都会看着她
看着她这个只有年仅九岁的姑娘,看着她那九岁脸上透露出的沧桑。
她多想向夜远发出求救信号,却还是像往常一样被人毒打。
她不敢,她早已经产生了不相信人的性格,她害怕,害怕任何一个人欺骗她。
每次夜远看着她,她都是低着头快速离开。
那时候,她不够依赖夜远,更不够信任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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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红姐又带了一个男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冉暖躲在衣柜里。
红姐告诉她,一定要躲在衣柜里。
她看着外面的红姐被他们各种的折磨,她没有哭,她已经对这些事情麻木了
她只是闭上自己的眼睛,捂住自己的耳朵,别让那些不堪入耳,不堪入目的东西传进她的眼睛里,耳朵里。
“啊噗!”可是老天就是对她不公平,她竟然打了个喷嚏。
“谁?”那个男人提起自己的裤子走向衣柜。
“哥~”红姐尽量用自己的招数留住这个男人。
“滚开。”那个男人一脚踢开红姐:“正愁一个人不够,两个人。”
男人一把打开衣柜门,将冉暖拖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这是来自一个十岁女孩唯一的呼救。
“放开你,这家伙是个嫩丫,长的不错,够*老*子*爽*的”
“哥,求你放开这个姑娘,她才十岁。”红姐苦苦哀求着这些人放过冉暖。
冉暖没有说话,只是冷笑,她早已经麻木。
“放开,那你陪我*爽*呗!”男人坏笑。
“好。”这声好,多么的沧桑。
那些人强迫冉暖看着那些事情进行,从那时候开始,一个十岁的女孩就已经进入了污祟的东西。
冉暖瘫坐在地上,抱着头,大声喊叫。
她多么不想听,不想看
可那些人架起她,非得让她这个女孩听
后来,她亲眼看见红姐被他们揉*捏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死前眼睛还没有闭上,就这样看着冉暖。
“啊!”她的精神已经接近疯狂。
“哥,这姑娘。”旁边一个男人看着冉暖坏笑。
“劳资还没有爽*够,那娘*们就死了,这小家伙当然用来泻*火啊!”
冉暖在这种地方一年,当然懂他的意思,她爬起来逃跑。
却被他们拽回来,扔在床上。
旁边还有很多血,还有刚死去的红姐。
“你们不讲信用。”
“我们何来信用只讲。小妹妹你还不懂吗?”
“哈哈哈。”接近着一声狂笑,这笑让她想哭。
就这样躺在床上,她没有反抗。
她清楚到底知道,反抗只会激起他们更强的占有欲
她绝望了,她已经想到了自己的下场
她多么希望有人来救她,可是等了那么久却没有。
“冉暖。”房门被人一把推开。
夜远带着枪立马将那些人控制住,抱起她,替她披上衣服。
她哭了,头一次抱着夜远的怀抱哭了
九岁到十岁她都没有哭过
可还是在接触这个男孩的怀抱的时候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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