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追查曲子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追查曲子
    “分析得不错。”见苏绯色分析得如此仔细,玉璇玑就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我的身份一旦公布,董贵妃和永康候一定会紧张貊秉泓的太子之位,毕竟......我才是真正太子之位的主人,貊秉泓不过是鸠占鹊巢而已,他们一紧张,就一定会忍不住对我出手,到时候......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你是想借董贵妃和永康候对你出手的事情,牵扯出当年董贵妃害颜泠皇后的事情?”苏绯色挑眉。
    “嗯。”玉璇玑点了点头,又接下去:“这件事情到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断了,唯有抓董贵妃和永康候的现行,才能有所进展。”
    原来......
    在玉璇玑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件事情啊。
    也是,杀母之仇,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下呢?
    想到这,苏绯色立刻抿了抿唇:“嗯,那我们就先回去等这件事情公布后的结果吧,这么大的消息,相信过不了多久,整个齐国都会沸腾的。”
    “嗯,但你要答应我,在这件事情还没结局之前,不许独自出门,特别是有可能会遇上董家人的地方。”玉璇玑看着苏绯色,认真说道。
    听见这话,苏绯色立刻扬起唇角:“知道了。”
    当杀人不眨眼的诡谲千岁满眼温柔,相信连石头都会动心吧。
    这样的玉璇玑,真是......让人无法自拔啊!
    ......
    齐国皇帝回到宴会厅以后,果然按着计划,当众公布了玉璇玑的身份,还道出了滴血验亲的过程。
    而这个消息一出来,宴会厅里立刻一片哗然,云真公主甚至直接昏厥了过去,让人抬回了云浮宫。
    说到底,经过了那么一段时间的相处,齐国皇帝对云真公主还是有感情的,在加上云真公主也算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齐国皇帝对她的感情里又多了几分同情。
    所以云真公主一昏厥,齐国皇帝也立刻坐不住,匆匆把事情交代完,便大步去了云浮宫。
    这中秋晚宴本的主角本就是齐国皇帝,如今连齐国皇帝都走了,其他人继续坐着还有什么意思?
    更别说还听到 了这么劲爆的消息,需要回去缓缓了!
    于是齐国皇帝前脚才走,宴会厅里的其他人后脚也立刻跟着离开,没一会,刚刚还热闹无比的宴会厅,现在便一片冷清了。
    “三皇子,我们也回去吧?”见宴会厅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下人赶紧朝貊秉忱说到。
    可貊秉忱却一副沉思中被突然叫醒的模样,愣了愣,又扫了一眼空旷的宴会厅,这才开口:“好,走吧。”
    “是。”下人恭敬的将貊秉忱扶起。
    才走了两步,貊秉忱竟又停了下来:“玉璇玑和苏绯色已经走了吗?”
    下人不明白貊秉忱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两个人,只得如实答道:“应该已经走了,从刚刚就再没有看到过他们。”
    “嗯,把白坚找来,本皇子有事要见他。”貊秉忱沉思了片刻,终是开口。
    下人点了点头,这才接着扶貊秉忱朝外走。
    下人送貊秉忱上了马车,便按着貊秉忱的吩咐去找白坚。
    而貊秉忱才回三皇子府不久,白坚也快步进来了,正是之前帮貊秉忱追查良吉的那个人。
    只见他恭敬的朝貊秉忱行了个礼:“见过三皇子。”
    “起来吧。”貊秉忱正小口小口的抿着药汤,见白坚进来,立刻摆了摆手。
    “不知三皇子找属下过来,所为何事?”白坚单刀直入,直接问道。
    貊秉忱却反而犹豫的抿了抿唇:“之前本皇子吩咐你不许告诉他的事情,你可有说了?”
    这......
    白坚见貊秉忱没有直接道明用意,而是问起了这件事情,立马就料到了接下来貊秉忱要说的事情,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于是赶紧摇了摇头:“没有,属下既然已经答应了三皇子,就一定会信守承诺。”
    “嗯,那就好。”貊秉忱若有所思的点头,却没有继续接下去。
    见此,白坚不禁就好奇了:“三皇子突然唤属下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
    “当然不是,你的诚信,本皇子还是相信的,本皇子只是好奇今天发生的事情。”貊秉忱悠悠说道,轻抿了一口药汤,或许是因为药汤极苦,他的眉头还微皱了一下。
    “今天的事情?”白坚挑了挑眉,好似思索:“三皇子说的,可是那名叫绿翘的姑娘?”
    “不错,本皇子原以为这名绿翘姑娘只是普通的琴师,是永康候请来为中秋晚宴助兴的,可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她是诸天阁的人,而她奏的曲子也不简单,你说,永康候突然请了一个诸天阁的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貊秉忱略带思索的说道。
    而他这话出口,白坚立刻就明白了他今天找他来的用意:“三皇子是想属下帮您查这件事情?”
    “不错。”貊秉忱答得干脆。
    白坚却瞬间犯难了,迟疑了片刻,终是开口:“三皇子,您也知道这绿翘姑娘是诸天阁的人,诸天阁神秘诡谲,绝不是我们的势力可以探查到的啊。”
    “你的顾虑本皇子明白,不过......诸天阁查不出什么,这首曲子总可以吧?”貊秉忱接下。
    “这首曲子?”白坚不明白貊秉忱的意思。
    “归兮,永康候请绿翘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弹这首曲子,所以只要查清这首曲子的作用是什么,永康候的目的便一目了然了。”貊秉忱补充道。
    他这一说,白坚就立刻明白了,点了点头:“好,那属下立刻就去找齐国最好的琴师。”
    “不。”白坚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貊秉忱给叫住了。
    白坚诧异的回头:“三皇子还有事情要吩咐?”
    “不要找齐国最好的琴师,去找齐国最好的巫师。”貊秉忱一字一顿,说得认真。
    白坚立刻就愣住了:“巫师?”
    追查曲子不找琴师找巫师?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解惑自由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解惑自由
    这貊秉忱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你去就是了,顺便再把良吉给本皇子找来,本皇子有事要问他。”貊秉忱吩咐道,却不肯解释原因。
    见此,白坚也只得点头:“是。”
    白坚退下以后没多久,良吉就被人带上来了。
    良吉在三皇子府里被关了这么久,如今终于又见貊秉忱,得见天日,他扑通一声就赶紧跪下,朝着貊秉忱就拼命求饶道:“三皇子,三皇子,小的知道错了,小的真的知道错了......”
    貊秉忱却只是轻轻的扫了他一眼,朝下人摆了摆手,只等他们都退下了,这才缓缓开口:“好久不见啊,良大师,不知这段时间在我三皇子府住得可舒服?”
    “这......”貊秉忱一句话问得良吉哑口无言。
    这问题要怎么回答?
    回答舒服?
    万一貊秉忱说,既然舒服,那你就再多呆一段时间吧,那他不就惨了?
    可要是回答不舒服.......
    这里可是貊秉忱的三皇子府啊。
    当着主人的面说他们家不舒服,这不是找死吗?
    回答舒服也不是,不舒服也不是,良吉真是犯难了,思索片刻,也只得小心翼翼的开口:“三皇子,您放过小的吧,大不了......大不了小的从今以后离开京城,再也不出现在您的面前,您看......这样可以吗?”
    “离开京城?本皇子不过是问了你一句在三皇子府住得可舒服,你怎么就吓得要离开京城了?本皇子有这么可怕吗?”貊秉忱幽幽说道,唇角含笑。
    可他如今的笑容却只会让良吉更加慌张:“不不不,三皇子,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
    “好了,本皇子今天找你来不是要吓唬你的,是想让你听一首曲子,听好了,解开了本皇子心底的疑惑,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不等良吉把话说完,貊秉忱便打断了。
    毕竟,吓唬良吉并不是他的初衷,他要的......
    是这件事情的真相!
    一听只要解开貊秉忱心底的疑惑,他从今以后就可以自由了,良吉的双眼立刻就亮了起来:“真的吗?三皇子,您说的......可算话?”
    “本皇子是堂堂的三皇子,难道还会骗你一个小民不成?”貊秉忱轻轻挑眉,眼底却毫无情感波澜。
    良吉哪里敢观察貊秉忱眼底是什么神色,所以一听这话,便欣喜万分:“不知三皇子想让小的听的是什么曲子?只要小的知道,小的一定告诉您。”
    “嗯。”貊秉忱将手里的药汤一口饮尽,这才起身,朝放古琴的方向走去。
    貊秉忱走到古琴前坐下,纤长的手指在古琴上轻拨了一下,古琴立刻发出了一连串悠然的声音。
    凭着记忆,貊秉忱抬手便将绿翘刚刚弹过的曲子又弹了一遍,可他的琴声才刚飘出,良吉眼底便闪过了一抹诧异:“这......三皇子......您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良吉的这话出口,貊秉忱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追问道:“怎么?良大师可是认得这首曲子?”
    “这......”良吉迟疑了片刻,终是好似下定决心一般的点头:“听过。”
    他并不想出卖那位姑娘,但......
    貊秉忱刚刚所说,只要他听完这首曲子,帮貊秉忱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他就可以自由了。
    在三皇子府被关了那么久,自由这两个字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所以......
    “在哪里听过。”貊秉忱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几分,好似期待良吉的答案,就好似害怕听到良吉的答案。
    如果良吉的答案真和他所想的一样,那......
    有些事情他恐怕就得重新来看了。
    “三皇子还记得小的曾经和您说过的那位神秘姑娘吗?”良吉说着,顿了顿,又接下去:“这首曲子,小的便是在这位姑娘那 里听到的,姑娘说她不方便住客栈,也不方便到处露面,所以每次来京城,住的都是小的家,而这首曲子就是她每天都要弹的,好似练习一般,小的那时候还有些纳闷,这首曲子她明明已经弹得很不错了,为什么还要天天练习。”
    “那你可有问过她?又或者说,你可知道她弹这首曲子的目的是什么?”良吉的话音落,貊秉忱立刻接下。
    “小的倒是没有问过这位姑娘为什么天天练习这首曲子,但小的敢肯定,这首曲子的作用肯定没那么简单。”良吉说得笃定。
    而貊秉忱的眉头立刻就挑了起来:“哦?你如何敢肯定?”
    “因为这位姑娘在弹这首曲子的时候,嘴里还经常念着咒语,那可不是一般的咒语,是离魂的。”良吉声容并茂的说道,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恐惧。
    “哦?离魂?”听见这话,貊秉忱藏在袖袍里的手便用力捏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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