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那我问你,不是说人死了就要投胎的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啦?当小鬼很爽吗?”胡小凤问得有些傻乎乎的。
“瞧你说的,小鬼也不是个个都上去投胎的,再说了,有本事的小鬼在下面混得也还可以,比做人要少些烦恼。”来发笑吟吟地回道。
“那你在下面混得一定很好了吧?”胡小凤又问。
“说实在话,原先混得还可以,我都当判官助理了呢,现在不怎么样,被别的小鬼合伙陷害了,不过,我现在无官一身清,倒也逍遥自在。”来发很乐观地说。
“你刚才说你守我三天了,你为什么要守着我呢?”胡小凤对李来发有了极好的印象。
“瞧你说的,我不是喜欢上你了吗,看你一个女人家的,在这荒郊野外住着,有那么一点心疼。”李来发伸手要摸胡小凤头发。
胡小凤拿手一挡。
“你不会是个色鬼吧?见了女人就想占便宜的那种小鬼?”胡小凤对李来发的轻浮举止感到不悦。
“瞧你说的,我不是随便的小鬼哦,一般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呢,我在这大梁山少说也呆了是百年了,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的女人。”李来发说道。
胡小凤心里一震,她从来就没听过这样的甜言蜜语,她以前觉得自己就是人间一个多余的人,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李来发虽然是个小鬼,胡小凤也不并不介意。
“那你可以为我报仇吗?”胡小凤决定和李来发交往。
“报仇?报什么仇呢?你不是要把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杀了吧,杀人可是大罪哦,是要进十八层地狱的。”李来发说的是实在话。
“不帮拉倒呗,就知道你不是个好鬼,假人假意的,还说喜欢我,我差点就上你当了,鬼东西,走开啦。”胡小凤脾气很暴躁,说着说着就吼了起来。
李来发还真的喜欢上胡小凤了,即便被她骂了,也不气不恼地站在胡小凤身边。
“瞧你说的,我又没说不帮你,你要是跟了我,就是我的女人了,卫护自己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是吗,我女人有仇,就等于是我的仇,我不帮我女人帮谁去啊?”李来发急忙改口,象是在下保证,其实就是向胡小凤赔礼道歉,乞求胡小凤对他的谅解。
“这么说,你愿意为我报仇了?”胡小凤转怒为喜,问道。
“我愿意。”李来发铁了心了。
“那好,你先帮我害几个人。我要考验一下你。”胡小凤脸上出现了让人胆寒的阴沉。
接下来,李来发在胡小凤的带领下,害死了抢她贩卖她,转手倒卖她的五个人贩子,甚至将虐待她的一家三口全部害死了。
胡小凤害死了自己的仇人后,还不解气,她十分变态地加入了人贩子行列,虽然李来发对胡小凤的所作所为很有意见,但是,因为他对胡小凤太好了,舍不对说胡小凤半句。
李来发还在阴曹地府为胡小凤偷了好多灵丹妙药,胡小凤吃过后,除了有阴阳眼,隐身和飞行外,她还有了法术,嘴里可以喷火,喷的还是真火虽然比三昧真火要次点,但是,一般的鬼王和级别低的神都害怕她。
因为有了阴阳眼和法术,胡小凤在人间贩卖的婴童就不是一般的婴童了,而是神灵转世,或者是有佛缘的转世。胡小凤将人间抓到的婴童通过李来发卖给鬼王或者妖魔,获得能够升级法术的宝石。
胡小凤对法术越来越感兴趣,所以她在人间贩卖婴童的数量就越来越多。
短短两年时间里,被胡小凤抓到手的神灵转世婴童就有三十五个,有佛缘的转世婴童六十三人,凡是被胡小凤抓去的婴童,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胡小凤抢夺婴童的手段相当毒辣,她可以夺走孩童的魂魄,就当转世魂魄一入婴童身体里去的时候,她就能将魂魄驱赶出来,再用符咒镇魂,同样可以和地狱鬼王换取升级所需的宝石。
我将逍遥谷四周的高级符咒去除后,上千个鬼王就冲进了谷里。
胡小凤和李来发闻讯冲出了洞府。
我跟在鬼王后面,想看看里面出来的到底是何等恶鬼。
“判官在此,你们还不乖乖退下!”胡小凤大言不惭,气势汹汹。
“判官?你丫丫头的,地府也有诈骗啊,居然敢冒充判官,你们别怕了,给我施法!”我大喊了一声。
胡小凤和李来发先下手了,一个喷大火,另外一个冒浓烟。
对于鬼王们来说,这浓烟是有巨毒的,闻上了就会迷乱神智,严重的还会眩晕过去,那大火不是人间普通的火,而是地府里的真火,被大火烧上了,有丧魂失魄的危险,冲上去的鬼王一个个吓得退了下来。
李来发和胡小凤见状,士气大振,追着鬼王又是火又是烟的,以为他们是天下老子第一,就这点功夫,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两个的了。
“都站到我后面去!”我一声大喊,挺身向前。
我的身子是既防火又防毒的,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在我面前纯属小儿科。
“小凤,还有个不怕死的女人啦。”李来发嘲笑般地对身边的女人说道。
小凤?特么的,我的名字她是怎么知道的,还叫得这么亲热,这谁啊?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我不认识这对狗男女。
“来发,不管她是谁,今天叫她有来无回,敢破老娘的符咒,死路一条。”胡小凤停下了喷火,恶狠狠地说。
说完,胡小凤的大火喷得就更大了一些,火光可以说冲天了。
我这才听出来,原来,这个女人和我同名,而这男人却又和我老公同名,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啦。
我施出了判官笔阵,万道判官笔齐发过去,不一会,就压住了那两股烟和火。
“他乃乃的,这是什么功夫?”李来发吓得护住了胡小凤,骂骂咧咧地问。
“你丫丫个头,你不说你是判官吗?连判官都没见过,你三爷的,什么破判官?”我一边发功,一边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