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这么不安分?”滕景的语气,低沉又无奈。
她拧起两条好看的秀眉,说的理所应当,一点都不觉得羞愧,“你洗的时间太久了,我想你,不想自己待在外面。”
她又紧了紧双臂,踮起脚尖,嘴巴要往他嘴巴上蹭。滕景下巴往上,偏偏不轻易如她的愿。看她着急的小模样,心里一阵愉悦。
“滕景。”她出声,声音永远都是那么动听诱人,“我要你吻我,我要你抱我,我要你……要我。”
说这话时,她的两颊,是绯红色的。
滕景眼睛狠狠晃动了一下,可还是很好的克制住了,声音暗哑的厉害,“你就不懂得矜持一下?”
她拧起细眉,撅着小嘴理所当然的说:“我想你了!”
滕景的大脑蓦地一胀,深色的墨眸暗了一瞬,唇角缓缓的勾起一抹笑意,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话从唯花嘴里说出来,一想到这样的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滕景的内心激荡的厉害。
从此以后,她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唯花,以后,只准看着我一个人,心里只准想着我一个人,这些话,也只准对我一个人说,听到了没有?”
唯花不能很好的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可是却听得心里愉悦,“恩,只看着你一个人,只想着你一个人,这些话只对你一个人说,这种事……”
她顿了顿,眼角勾起一丝魅惑的看向夜煜,“也只会跟你一个人做。”
滕景心脏狠狠的颤抖了一下,蓦地抱住她的身体,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声喟叹。
“真好。”
半晌,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他不想问她曾经经历了什么?这三年过得怎么样?是怎么变成人的?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在他的身边。
这就已经足够了。
……
第二天,两人醒来的很晚,整个身体,都是疲倦的,可又是愉悦的。
滕景已经好几年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他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就知道打来电话的目的。
摁开接通,边看怀里熟睡着的女人,边动作小心的坐起身,对电话里低声“嗯”了声。
可能是他声音太过暗哑低沉,让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几秒。
他皱眉,“什么事?”
“局里有情况,你过来一趟。”他提醒后,徐昊才找回了声音。
“好,我知道了……”
“嗯”怀里女人动了动,抬头睁开眼睛看她。
滕景低头看她一眼,匆忙将手机挂断,放到了一边,抱起她来。
“醒了?”
“疼……”她皱着两条眉毛,可怜兮兮用软软的带着睡意的声音。
不得不说,她是天生妩媚的骄人,若想诱惑一个人,轻而易举,就能让男人这副在她脚下。
“身上疼,还是下面?”滕景的揶揄的笑道。
唯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她第一次求饶就是在昨晚,虽然滕景一直克制着,但初为人身的她,显然不知道透支二字在哪里,不断索求,结果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子。
但好在滕景意志力强,否则,只会伤到她。
“不要了不要了……”她一遍遍软声重复着。
听这话,滕景就知道她误会了,却故意问她:“真的不要了?”
可能觉得他这话问的认真,她又凝眸,认真的沉思了片刻,“现在不要,晚上可以。”
见她说的如此认真,滕景失笑,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再睡一会儿,现在你是人类的身体,不能再这么没有节制下去。”他抱她躺在床上,又抽身起床。
见状,唯花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眼睛明亮的看着他走动去衣橱前的身体,宽阔的后背上,还有她昨晚的抓痕。
唯花满意的勾了勾唇,问道:“你去哪?”
“局里有点事,我想可能跟舒容的案子有关,要过去一趟。”
唯花爬到床边坐下,就这么盘起双腿看着他。
“舒容昨晚刚刚祭奠了鬼灵,整个仪式的完成,需要三天的时间,今晚你让个道士去破坏,然后让警察去那边蹲点,合适的时机,冲进去,就能抓到她了。”
说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
“所以你现在去了也没用,今天请一天假,不要走了。”
她声音里,带着点恳求。
这是不自禁流露出来的。
滕景发现,她还是跟做鬼时一样,对感情的把控,很不擅长。
但很直接,很容易让人看透。
却更让人喜欢。
他已穿戴整齐,看着坦诚坐在那盯着他看的她,无奈摇头,扯过被子,裹住她,揉了揉头道:“托你这个惹祸精的福,我这段时间压了不少案子,就算解决舒容的案子,还有其他案子需要处理。你在家再睡一会儿,中午,我回来陪你吃饭。”
“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就休长假,专门来陪你。”
唯花嘴唇紧紧抿着,心里想他留下,但却更不想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