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闷闷的接回来,捏着的手指都在泛白,可最终,也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老大说什么了吗?”付岩关心的问。
秦灿只摇头,什么都没说,回了自己的位置。
——
10分钟后。
唯念君在楼下等,由远到近一道强光照来,车停在她面前,车窗落下来,滕景看了看她,又看了眼她身后xx宾馆几个大字。
挑眉道:“地点选好了?你可想好,这次,我可不会跟上次一样的罢休。”
“最好是这样。”唯念君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
滕景皱眉看了她一会儿,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将车停下后,就跟着她上了楼。
唯念君早开好了房间,两人直接乘坐电梯,去他们的开好的楼层,数字一下一下跳动着,这时候,唯念君突然拽住滕景的衣领扑了过来。
滕景拧眉,鼻尖是她好闻的气息,她闪动了两下好看的媚眼,双臂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
这次,滕景却没有配合她,像是故意要看她为难,好在她的个子不矮,踮起脚来,加上摁住他脖子,够到了他的嘴唇,作势就贴了上去。
鼻翼间灼热的呼吸,撩动着两人的心,可滕景依旧不动如山,故意想看着她出丑。而唯念君也不急不躁,一下一下小啄着他的唇,又不急着撬开品尝里面的香甜。
正当滕景好奇她在搞什么鬼的时候,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像是怕他会故意推开她,搂住他脖子的胳膊一用力,将他吻得更深。
滕景嘴角勾起,眼底浮现出的宠溺,在看到进电梯的两人的时候,全数消失,一暗,手在裤兜里抽出来,搂住她腰肢,将她抵在角落吻得更深。
进电梯的两人就简单扫了眼二人,很识相的背过身去,按了电梯层,就两耳不闻身后事。
滕景心不在焉的吻着她,眼角却一直飘在前面两人身上,“叮”的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出去,滕景就放开了她,目光深沉的看着两人走远。
“这就是你的目的?”等电梯门又“叮”一声关上,滕景皱眉看着她。
这会儿,唯念君已经退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脸上表情不好,像是在生什么气,回答的语气也不是很好:“帮你还被你占了便宜去,滕警官,你的定力未免也太差了吧,这两年,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诱惑过。”
“你是第一个。”滕景双手插在裤兜里,倚在背后,目光懒懒的打量着她。
那眼神,让唯念君下意识要躲避,看的她脸红心跳加速,很不自在。
“信你才是大傻子!”她哼哼的说。
忽然,背后一热,他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贴在她耳边低语:“真的只有你一个……”
唯念君心脏噗通跳了下,又想起什么,心里面郁闷阴沉的厉害,正准备问点什么,电梯门在这时候打开了,滕景大步凛然的走出去,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看着他不留恋的背影,她真想吃掉他算了。
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找这份罪受。
跟在他身后,也出了电梯。
“你定的是哪间房?”滕景驻足来回打量着。
唯念君懒得理他,直接拿出房卡,在门上“滴”的一声打开。
门开了,滕景却没立即进去,
而是打量着旁边两扇门,问:“这两个房间,哪个是他们住的?”
他们,很明显,是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两个人。
舒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不过,在他所调查的资料里,他得知,那男人好像是某一知名集团的老总。
唯念君还在生着气,哼了声:“不告诉你!”
气呼呼的走进去了。
滕景看着她的背影,无奈摇头,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又咽了回去,大长腿迈着走进去。
两人在房间里待到深夜12点一刻,像是怕了他似的,她躲得他远远的,他去厨房,她就去客厅,他去客厅,她就去洗手间,4个多小时,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
滕景也像是没看出来她在躲他,该干嘛干嘛。
等到将近一点的时候,她走到沙发前,踢了下昏昏欲睡的他:“真当你是来度假的了?起来。”
说完,人就走了。
滕景整理了下身上衣服,跟在她后面。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轻而易举的打开隔壁的门,进门前,滕景挑眉,似是在自言自语,“原来在这间屋了。”
唯念君愤愤的就像没听到他的自言自语,沉步走进去。
屋里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不是里面人已经睡着了,静到连点呼吸声都听不到。
滕景对于危险直觉很敏锐,而此时的他拧起蹙眉,虽然没说什么,可从表情上看得出,他戒备了起来。
捏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身边拉了拉,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说:“这边空气不对别离开我身边。”
唯念君本来想说些什么反驳他的话,话到了嘴边,还是又被她又咽了回去,手腕灼热,却终究没有挣脱他的手。
身后他的胸膛是那边热,烫到她心底发颤,他误会以为她是在害怕,于是又贴到她耳边,声音蛊惑低沉:“别怕,有我在呢。”
耳边痒痒的,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却很好听,暗色中她的嘴角不自觉扬了扬。
这暗色对她似乎豪不起作用,三两步她就来到了卧室门前,这会儿功夫,滕景也摸清了,这里的房间构造跟他们的房间一样,巧合?还是她故意这样安排的?
看透没有点头。
驻足在卧室门前,唯念君回头对他比划出个“嘘”的手势,也不知怎么弄得,门打开了一条细缝,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里面人也没有察觉到。
滕景看到一簇晃动的火苗,视线范围突然扩大,房间里摆了个烛台,硕大的身体躺在床上,四周摆满拉住,滕景看清楚床上昏睡的是之前跟舒容在电梯的男人。
舒容骑坐在对方身上,姿势画面很香艳,如果不是舒容手里拿着把刀的话,他真可能认为,这俩人在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