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走了。
我在这池水中没有异样,想来这池水对我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坏处,于是便听话的泡着,我的身体清凉舒服,于是我也将这份力量输送给易如,帮助他压制体内的邪气。
过了一会,易如的魔化迹象渐渐的消失了,人也慢慢的开始安稳下来,灵气也回来了,气息渐渐的稳定下来。
我按下心来,专心致志的泡着池水。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易如的情况早已经好转,这池水入体,也是对他有益不少,所以我们便多泡了一会,等到觉得体内的灵气已经充盈,这才起来,往千面人消失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一个房子,千面人站在房前,正背对着我们。
我和易如走过去,对他行了礼。
“多谢前辈搭救。”
他转过身:“客套话就免了,你们现在身体恢复了吗?”
我和易如点点头:“恢复了。”
“那你们便下山去吧。”
“什么?”
我和易如都大吃一惊,我们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我们不回去!”易如坚定的说。
那千面人看了我们一眼,十分的不屑:“现在的你们什么都做不到。”
为什么要这么否定我们?
之前不是还一直帮助我们的吗?
“前辈,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对吗?”我赶紧问。
“不,你们做的很好,只是现在的你们还没有来阴阳教的资格,是我太心急了。”说完这话她便转身进了屋里,我和易如想要跟进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结下了屏障,把我们拦在了外面。
“等你们能打败松副了,再来阴阳教吧。”
千面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疲惫。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们走?难道我们现在的能力还不够吗?”
“是的,不够!”千面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很是激动,“你还只是修炼了一本,便已经是要走火入魔了。那教主足足把密室的秘籍全部习成了,你觉得你们会有胜算吗?”
我有些颓废的站不稳脚,我看过那里的书,我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书,要把那全部的书都修习完了,那得需要多么强大的灵气。要知道,那里面的书,除了正道还有邪道还有魔道,几乎囊括了三界的所有。易如只是修炼了一本便已经差点入魔,而那个教主,居然把那里的书全部修习完了。
易如眼睛里充满了坚定:“不,我们不能走,如果我们现在走了,楠楠怎么办?!”
“呵呵。”从那屋里传出来了一声轻笑;“难道你们真的以为青家很容易对付吗?”
我吃了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法界山跟阴阳教没有挟持你们的儿子来要挟你们。”
他此话一出,我和易如都沉默了。
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被我和易如全部忽略了。
“下山去吧。”
千面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之后不管我们再说什么,也是没有任何回应了。
我和易如都有些颓废,本来想着这次前来就是解决此事的,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这个千面人说的没错,现在的我们的确是没有能力跟阴阳教主对抗,以我们的实力,硬是上去的话,也只能是以卵击石。
我和易如在千面人的屋前坐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易如便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平静。
“梦秋,走吧。迟早有一天,我们还会回来的。”
我点点头,拉着他的手,这才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那个时候,我便暗暗的发誓,终有一天,我要亲自上山来,踏平这阴阳教!
还有那法界山!
离开了阴阳教,走下那台阶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浮在空中的岛屿,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念头,但是隐隐的又觉得这个念头实在是有些可怕。
“易如……”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恩?”
“你觉不觉得,在那密道中我们见得那个壁画,有些眼熟。”
听我这么说,易如也是想到了什么,他抬头看着阴阳教,若有所思。
“如果,把那龟旁边的山川移到龟的身上,你觉得会不会有点像眼前看到的。”
我继续说。
易如仿佛也不敢相信这个言论,但是他看到的一定跟我看到的是一样的。
如果阴阳教真的是浮在龟背上的,我就敢肯定,那震颤一定是来源于龟的。
只是这个信息,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
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也没有时间再去探查这个信息的可能性了。
一路上,我跟易如都没有说话,俩人走的也很慢,我们都不知道这一回去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或者说,我们两个突然就这么失去了目的性。
就这么走着,居然走到了邪神庙里。
那个庙宇立在那里,就像是在等待我们一样。
我跟易如便走了进去,易如因为之前差点魔化的缘故,所以身体内部的情况很糟糕,虽然经过了冰莲池塘的浸泡,但是体内的真气还是在乱窜,我除了给他送点灵力外,几乎也别无他法。
进了邪神庙,发现那里的布置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安静的有些出奇,想来水火邪神还没有回来,于是我也不管那么多,进了偏殿随便收拾了一下,便扶着易如躺下。
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易如的身体早已经疲乏不堪,他现在不比以前,脸色也苍白的可怕,躺下没多久便沉沉睡过去了。
我握住他的手,给他体内送灵力,只是这么送着送着,我也觉得眼睛沉重的可怕,竟然也慢慢睡着了。
直到我听到有人说话,我才悠悠睁开眼睛,看见水火二位邪神正站在我的前面。
夏英叉着腰:“又不经过我同意就睡我的床!”
张坤连忙劝她:“好啦好啦,你看他们的样子,疲惫不堪的,想来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夏英也不是蛮横不讲道理的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易如,耸了耸肩。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张坤问我。
我便将在阴阳教的经过悉数讲给他们听了,他们听完也是大吃一惊,再看向易如的时候,一个个脸色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