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苏晚晚十分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她还好好的,怎么一瞬间就像如坠冰窟一样,这种冰冷感像要把她整个人冻成冰块,她的每一寸血管,每一块骨头都好像慢慢在结成冰,产生了极大的疼痛。
这种痛到极点的感觉,让她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可抑制地打滚起来,一边滚着一边大喊,“痛,好痛啊!”
就在她呼通的同时,房间的门打开,萧素儿一身华服跨了进来,居高临下,气势强盛的看着地上的她,苏晚晚这时惊讶地瞪大眼睛,想要逃跑却又不敢,只能缩在角落里,这个时候她还是苏欣儿的样子,却被疼痛折磨得脸色发白。
萧素儿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我还好奇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假扮我,原来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你啊!胆子不小,可惜运气不够好。”
她蹲下身用力捏住苏晚晚的脸,往她的嘴里塞下易容丸的解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对视着。
“啧啧啧,就算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也没有必要想和我过一样的人生吧!我的东西你就这么想拿吗?想要夺了我的身份还想要我的丈夫?你怎么这么贪心呢?”
“你胡说什么?我喜欢上薄倾昂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你们两个要分开就彻底分开好了,不分开就好好在一起,捉弄别人玩算什么回事?你和薄倾昂吵架了他就找一个人来气你,那我是什么,我是炮灰吗?啊!”
苏晚晚痛苦的挣扎,从萧素儿的手里挣脱开来在地上打滚,就在此时,旁边的萧素儿看到她露出的手腕上那一块明显的疤痕,正是之前她炼丹时在炼丹炉上被烫伤的。
她突然想知道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之前还无从查证,现在既然苏晚晚这么不怕死的跟着他们穿越了过来就一定要弄清楚。
她又重新蹲了下去,这一次更加用力的捏紧苏晚晚的两只手,高声质问,“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你记不记得十年以前的事情,这十年间的事情你又记得多少?你今年真的是二十三岁吗?你有没有撒谎?”
“你,啊!”苏晚晚被疼痛折磨得根本就没有脑力来思考萧素儿提问的这些话,只剩下一直在痛苦的尖叫。
萧素儿没办法,只能从药灵玉空间里面拿出一片草精小艺的叶子塞进她的嘴巴里,她想要害薄倾昂,却被他将计就计害得染上寒冰之毒,以后是要受苦楚,可是现在有需要她回答的问题,就帮她抑制一下毒素吧。
苏晚晚不知道喂给她吃的是毒药还是解药,下意识的就想吐出来,可萧素儿却紧紧地捏住她的嘴巴,她根本就吐不出来,只能咽下去。
咽下去之后发现浑身的寒意慢慢被压制,体温也恢复了些。
她躺在地上大喘气,看着萧素儿的眼睛里充满了仇视,“你们是故意来捉弄我是吗?”
“你如果心里面没鬼怎么会害怕我捉弄呢?你也太心急了吧!我前脚刚说我要离开去山上采药,你后脚就钻进了我们王府,怎么不多等两天呢?若是多等两天说不定我就露馅了,可惜啊,没脑子。”
“你……”苏晚晚气急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次的确是她太着急了,想也没想就跑进六王府。
“现在我有话要问你,你最好老老实实一字一句认真的回答,如果敢说一句假话,敢有一个字是糊弄我的,但我保证你今天会很痛苦,刚才那种痛苦你体会到了,十倍的痛苦你能想象是什么样的吗?”
萧素儿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抵着她的喉咙,“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十年以前的记忆你还记得吗?”
“你问这些事情干什么?你要杀就杀好了,反正你们现在把我抓到不就是想杀我吗?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告诉你们,我就是要让你难过,有想要知道却不能够知道的事情,心里面一定很想不通吧!”
苏晚晚已经破罐破摔了,反正落到两个人的手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现在又是在万圣大陆。
她依稀的记忆里面记得她好像在这大陆生活过,可又不能够想起太多来,总之在这个大陆她可以算是举目无亲的,但是萧素儿和薄倾昂现在却是以六王爷和六王妃的身份生活着,想要捏死她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反正怎样都是要死的,那还不如吊吊他们的胃口。她想要知道的事情,那就非不告诉她,死了也要让萧素儿不好受。
“我心里面是挺想不通的,不过我想不通呢,只会想方设法的让我想知道的事情有人告诉我,如果有人逆着我来,只是在惹火我而已,现在你犹如笼中之物可以任我宰割,你却还要惹我,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萧素儿不想和她多废话,拿出吐真剂直接往她嘴里塞,苏晚晚被呛得差点吐出来,却又被萧素儿狠狠捂住嘴,吐真剂顺着她的喉咙被她咽进肚子里。
“现在可以说了吗?非要让我折磨你,你说你是不是找虐啊?”萧素儿有些不耐烦的拍拍手,蹲在旁边看着苏晚晚再一次问出了刚才的问题。
这一次药效发作,苏晚晚就算不想开口也从喉咙里憋出一个个的字,“十年前,十年前的事情我一样都不记得,我是记得我今年二十三岁,几岁重要吗?这十年间的事情我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
听完她的话,萧素儿的眼睛微微眯起,不会错了,苏晚晚就是那具她穿越到华夏大陆之后留在这边的躯体,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居然能够成长十年,太不可思议了!
“你说你是不是从其他地方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是你的吗?”
“什么东西?这具身体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吗?”苏晚晚愤恨的看着她,分明是不想说,却还是每句话都说了出来。
“你说的没错,你这具身体本来就应该属于我,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