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集团董事兼执行长那么好当吗?只要在自己家里用用平板、讲讲电话就可以搞定所有事情?不用应酬、没有会议吗?许清清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这个週末假期加上星期一整整三天,韩澈能在这房里待好待满,一步都没踏出去?
话说回来,两人这几天基本上就像再普通不过的室友,虽然身处同一个空间,却各过各的生活。
他没再强迫她做亲密的事,就连晚上睡觉也是,他甚至不勉强她和他一起用餐。他会让侍女把餐点送进书房,不过因为书房并非独立房间,只是用屏风柜所隔出一处较隐蔽的区域,因此就算两人没面对面吃饭却依然感觉得到彼此,这让许清清依然不自在。仔细一想,这房间里除了浴室之外便再没有第二道门,就连浴室的玻璃门也是半透明且无法上锁,或许都是为了方便监视她。
说到监视,许清清猜测这房间里装有针孔摄影机,否则韩澈知道她和侍女的对话内容也就罢了,竟然还知道她将保险套收在寝室某个壁柜里,但因为不知道摄影机位置,只能提醒自己往后行动必须更加小心。
星期一晚上睡前,许清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有些哀怨的看着刚洗完澡出来正站在梳妆镜前吹头发的男人。
不可否认他身材比例很好,背影看上去修长精实,目测超过一百八的身高,使得站立着的他必须弯腰低头才能看到镜里自己的脸。
眼看由小青轮值房务的星期三就快要到了,许清清实在担心韩澈会就这样一直待下去,于是在他关闭吹风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那个……咳,」清了清太久没说话而有些沙哑的嗓子,「你……都不用上班吗?」
韩澈漫不经心的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要啊。」顺势调整角度,覷了一眼镜里的她,「只是不见得需要出门。」
说完便如预期的捕捉到她垮下小脸的瞬间,他勾唇,将吹风机收进梳妆台的抽屉,接着走过去坐上床缘,表情柔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许清清。」
他难得和顏悦色,许清清却感到有些发毛,正思忖着,韩澈便向她欺了过来,低声道:「我也知道你前两个晚上都趁我睡觉时做了些什么……」
「蛤?」她睁大眼,将身子往另一侧挪过去了点,「我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用充满玩味的神情细细审视她,让本就不擅于与人对视的许清清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摆,闪躲着说:「干嘛……这样看我……」
「我就当你是在梦游了。」收起那令人不自在的视线,韩澈与她拉开距离,逕自掀开棉被躺了进去,并伸手往床头柜上的主灯开关摸去,「关灯了?」
「喔、喔。」
室内顿时昏暗下来。
许清清没有立刻躺下,瞄了眼旁边那位已经躺平并闭上双眼的人便又移开目光,继续维持着抱膝的坐姿独自沉思。韩澈也没再说话,房内一阵沉寂。
「韩澈,」好半晌后,许清清喃喃道:「你真的……不给我避孕药吗?」
没有回应。
「你是真的想要孩子?」
依然没有回应。
「还是只是想要折磨我?」
一片死寂。
顿了顿,她继续缓缓说道:「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你不觉得,这个代价太大……」
「又是保险套,又是避孕药……」一旁的男人总算慵懒地开口:「我怎么老觉得你在暗示让我上你啊?」
「才不是!」被他这么一嘲讽,几天前的屈辱一股脑儿全涌上,许清清气愤的转头看向身旁依旧闭着眼睛、表情一片祥和的男人:「还不都是因为你!不然我哪需要吃那种东西?」
「我最近是有碰过你吗?」
「这几天是没有,可是你之前——」
「之前发生的已经改变不了结果了。」他沉沉打断她的话。
那也还不是因为你!话还没说,男人却逕自接下去道:「话说,你该不会真以为前几天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係?」
这话让许清清顿时哑口无言,回想自己第一天在这房间醒来的时候,韩澈也说过同样曖昧的话,让她怀疑他是不是趁自己昏迷时对她非礼,只因当时身体并没有任何异状,她还能心存侥倖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直到真实被侵犯的现在……
「总之,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吃什么药,而是好好的祈祷。」
而这强暴犯竟然还能在这里优哉游哉的说风凉话!
内心鬱闷到不行,她没好气道:「所以你就是不给我药就对了?」
她才刚说完,整个人驀地被强行拉倒,伴随一阵好闻的味道,顷刻之间便已被男人压在身下。
「你真的很烦啊,许清清……」他的眼神低垂而朦胧,让人无法渗透,「这样好了,我们做个交易吧。」
两副身躯紧贴,脸也靠得很近,彼此的气息混合同款沐浴乳的味道既陌生又熟悉。
许清清很快的回过神来,「……什么交易?不对,你先起来……」
「我可以给你药,只要你答应我……」韩澈无视她的推挤,视线逕自下滑到她微啟的唇瓣上,眸色暗了几分,「从现在开始,无条件服从我。」
不意外的又是这种无耻的要求,许清清不以为然,板着脸道:「我有办法不服从吗?你若真要对我怎样,我哪阻止得了你?」
「所以你不觉得这个交易对你来说稳赚不赔吗?」韩澈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只要维持现状,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但如果你给了药却不准我吃呢?」见对方不回应,意味不明的笑意却愈来愈深,许清清忿忿道:「那我岂不是白拿……等等,不对,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别的药来矇骗我?」
韩澈终于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你认真了……」
她一愣。
「你竟然认真考虑……呵呵呵……哈哈哈……」笑得愈发猖狂,「我都不知道应该夸你没上当还是该笑你蠢了,哈哈哈哈……」
「你!」
在她的怒视之下,他的笑容转冷,脸上虽然依旧掛着微笑,眸子里的冷光却令人不寒而慄。
「我说最后一次,那种东西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而且你——」加重语气阻止她插话,接着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字缓慢道:「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温温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接着一路下滑至颈间,许清清只感到一连串难耐的搔痒,却躲不开男人的骚扰,「你不要……」
「顺带一提,我很喜欢强迫你和我做爱……」他的唇在她的领口游移,一点一点轻吻起她锁骨间的肌肤。
「你那时候的样子最迷人了,又痛苦、又舒服,心里明明不想要却又抵挡不了身体的渴望,那扭曲的表情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啊……我已经开始想念了……」
只不过是这样的挑逗,许清清竟觉燥热了起来,偏过已经些微泛起红晕的脸,「不要说了……」
「你知道怎么操你最容易让你高潮吗?」低沉带点沙哑的嗓音,性感得罪恶……「就是我从后面抱着你,让你从我上面坐进去,这样的姿势不只插得深,我还可以一边操你,一边揉你胸,还间着一隻手可以揉你下……」
「好了不要再说了。」她被说得无地自容,闭上眼大声说道。
「最重要的是要把那面有镜子的壁柜打开,让你面对镜子张开腿,我说你啊,只要看着自己被操,三分鐘之内一定潮……」
「你到底说够了没有!」
「最后一句了,」他回到她面前,就着她的唇,恶意的低笑:「许清清,你,就是一隻欠人操的小母狗。」
「你这个——」
这次她来不及回嘴,他倏地一条腿岔进她的腿间,向前顶开她的腿根,「要不要来打个赌?」
在他刻意挤压之下,她清楚感受到自己下体与底裤之间的湿凉黏腻。
「光是听我这样说,你就已经湿了……」
看她红着脸、瞪着别处、紧抿双唇,不愿承认却也无法否认的模样,韩澈不屑的轻笑一声。
「我不需要你的服从,许清清,不然,当我想念你被强姦的样子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哪。」
他轻轻拨开她的领口,吻住她白嫩的上胸,并在上面狠狠吮出一道鲜红的吻痕,看了看,仰起脸:「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她默默瞟了眼那双盯着自己的深邃瞳孔,里头那张狂的邪肆,明晃晃的。
「……」嘴唇微微开闔了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