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想了想,也没有很久,最多一周,迟钦这副要把她吞入腹里的样子像是几个月没见过一样。
嘴唇火辣辣的,迟迟不能降温。
亲着亲着迟钦的手就不安分,顺着她的腰就往上摸。
她今天怕束缚着跑起来心口闷,换了合适尺寸的内衣,荡在白色T恤里面格外明显,迟钦手碰到她胸衣下摆,手指刚勾住一点,就被林眠拍下去。
“刚跑完步,都是汗。”林眠蜷缩着身体。
迟钦挑眉,“我没摸怎么知道。”他凑过去又在林眠唇上啄了一下,舒畅地缓了口气,整个人混不吝的不得了,故意压着林眠耳朵旁边说话。
“荔枝味的。”
林眠想把那盒奶扔他脸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正欠着腰去探被扔在旁边的牛奶,就被迟钦揽着腰轻松抱回腿上,医务室空调开得很小,两个人折腾出一身汗。
“同学,请问林眠在哪里?”
林眠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许然一向从容温和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气喘,林眠在帘子里面身体倏然僵住。
反应过来手立马推搡着还钳着她的男生,林眠指着另一边的帘子,“你从那边出去。”
“那边是裴雨棠。”迟钦声音淡淡,带着点故意。
林眠听着许然过来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四处打量着方寸大小的病床空间,最后眼神投向床上,迟钦跟着看。
准确的说,是床底。
“不可能,别想了。”迟钦还是懒散的,鞋尖点地,“你让他走不就得了。”
林眠看着这一亩三分地,藏个蚂蚁都能被看见,何况是一个一米八几的人,在许然的声音临近的时候,还是出声叫出
住,“我在这里。”
林眠看见男生的一只手碰到帘子,心脏都快跳出来,“别进来,我...”她脑子飞速运转着,把做化学题的精力都用上,“我刚擦完药,没穿下衣。”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好,你怎么样,对不起我刚刚有点事情被叫走了。”本来放在帘子上面的手放下去。
林眠正要说话,脸倏然被人捏着换了个方向,她呆滞地看着迟钦眉眼含着坏的脸落下,堵住她正要说话的嘴,舌尖肆无忌惮地扫着她上颚玩,勾着人。
“林眠?”许然出声。
面前的人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挑眉看着她,手臂动作连带着腿上的人换了个方向,让她的脸正对着许然站着的方向。
林眠手推着他胸口,毫无作用,只能用牙齿咬他的唇,好不容易从迟钦嘴里抢出一点空隙,尽力压着胸口的喘。
“我没事。”林眠刚说了一句话,衣服下摆被人撩开,大手径直闯向她的胸口,运动内衣弹性大,轻而易举被塞进只手,搓着她的奶尖。
林眠全身战栗,蹙眉瞪着迟钦。
她看着迟钦故意将床做出声响,无声地给她做着口型,“让他滚。”
“我想休息会,再回去,你先回去可以吗?”林眠隔着衣服握着迟钦的手,不让他乱动。
她分散注意力听着外面的声音,许然安静了一会,林眠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走了的时候,听见许然的声音,“那你好好休息。”
林眠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松了口气,把衣服里面的手揪出来。
迟钦被她推搡了好几下,也不恼,嘴角勾着就要继续搂林眠,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医务室帘子不够垂地,他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面,全球限购五双的球鞋是个男生都能认出来。
——
运动会过后就是竞赛,林眠一直秉承着参加了就不能随便的原则,每天晚上的文科题活动时间也变成了英语。
林锦元一直没回家,她不在林眠的生活并不受影响,她每年的赡养费一直都有背着林锦元悄悄攒起来一点,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大学学费。
因为林锦元曾经喝醉酒对她说过,“上大学有什么用,不如找个好男的。”
她不允许自己唯一的路因为任何人,出现任何偏差。
林眠重新把心思回到面前的阅读理解上面,右眼皮跳得过分,林眠撕了点胶带粘在眼上,回到椅子上继续。
刚读了三行,手机屏幕亮起来,林眠叹了口气接通,对面人声音漫不经心的。
“还不睡?”
“做题。”
迟钦啧了一声,“什么题大半夜做。”
“英语。”林眠正做得烦躁。
“我擅长,我教你。”
“真的假的。”
手机那边传来迟钦的轻笑,林眠听见他缓慢,懒散却又蛊惑人的声音,唱着她没听过的英文歌。
I wanna take you out
show you off my friends
I wanna love you over and over again
It's true
——
歌是《sky is the limit》
今天迟狗也在努力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