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息被霜明用外衣裹着,蜷在他宽大温暖的怀抱里,熟悉柔和的檀香气息让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宫中侍卫仆从皆受命于沉家,不会有人敢随意议论今日荒唐之事,她默默闭上眼,攥着霜明的衣襟,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安静流泪。
“阿慈,我们到家了。”霜明早已察觉到胸前湿润一片,一路沉默地抱着她回来,走到了天枢阁的最高层。
“师父,珠子抵在里面…好难受。”谢妙息一开口就泣不成声,“沉诏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坏…我讨厌他…”
他推开天文仪和铺满桌面的演算草纸,铺上外衫,将少女放在沁凉的千年寒髓玉桌上。
谢妙息瑟缩一下,侧过脸望向霜明,拉住他的手轻声道,“我不要躺在这里。”
“一会就好,好吗?”
霜明俯下身将干燥温热的掌心贴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拇指温和地蹭去了滑落的泪珠。
“嗯…”她哭湿的纤长睫毛颤了颤,顺着霜明的动作打开了腿,微凉指尖落在下身,轻轻地拨开掩住花径入口的濡湿软肉。
霜明望着她的眼神清明而不含一丝情欲,手指也毫无暧昧亵玩意味,没有触碰能够带来快感的红肿阴蒂,只是在媚肉的包裹吮吸中一点点往更深处探入。
但是仅仅被他触碰到…谢妙息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努力压制住喉咙中幼猫似的喘息呻吟。
她仰着头望向正上方的华丽藻井,尝试数着斗拱上雕绘的无数星宿楼宇来转移注意。
即使是躺在寒髓玉上,谢妙息的身躯也逐渐灼热起来,雪白胴体泛着粉,小腿微微颤抖。
她下意识想去勾住霜明的腰,又压抑住放下。斗屉上缠花连枝的浮雕纹饰蹭得她不太舒服,谢妙息绷紧了脚趾,微微悬空小腿。
霜明似乎发现了这一点,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托着她的腿曲起放在了光滑的桌上,指间带出的一缕黏稠银丝在空中断裂。
糟糕的姿势…她想,和沉奉徵侵犯她的时候有点像,只是没有被绑住双手。她顺着霜明的意思握住了脚踝。
很羞耻,但是也很色情。
“放松一点,阿慈。”被抵得太深了,尽管他的指尖触碰到了玉珠表面,又因为只有一根手指,不慎将其推得更进去了些。
霜明并起三指重新插入,穴口被撑得发白,显然对她来说有些勉强了。
稚嫩小穴只吞入了两个指节就紧紧地咬住他,一层层媚肉拼命绞紧。
水液声在缓慢的抽出和插入中咕啾咕啾地酝酿,含着情欲的香气暗自浮动。
他轻轻叹息一声。
“师父…”谢妙息感觉到体内的手指彻底抽了出去,小声地喊了他一声。
白天被玩弄到肿得缩不回去的挺翘阴蒂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清凉药膏,他低头轻轻吹了吹,谢妙息瑟缩一下,只觉得汹涌情欲和一些想象画面一起涌上大脑。
如果绞得没有这么紧,他原本可以轻易地取出那串东西。现在,只能靠谢妙息配合着慢慢吐出。
“再等一会,嗯?”霜明耐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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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井:天花板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