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去哪吗？」
    上了车，柳孟璟没坐副驾驶，她觉得男人的副驾驶只有一个女人能坐，就像墨解臣车上的那个位置只有自己能坐。
    「嗯......奇奇应该在教室，我们去找她吧？」
    季起瀚真的很少话，车内只有他们两个，但又好像只有柳孟璟觉得尷尬，季起瀚很自在地开车，一点都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你一直都这么少话吗？」
    「不知道要说什么。」
    话题结束。
    车内陷入漫长的沉默，幸好舞蹈教室很快就到了，白奇显然对两人的同时出现感到不解，柳孟璟对她解释，是墨解臣让他来的。
    她不想在失去白奇了。
    几个小时的练习完毕后，有人提议，「我们去唱歌吧？」季起瀚看看时间，又看看柳孟璟，确实是该跟着，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见季起瀚的车，不免讶异，年纪轻轻就能赚到一辆车？难不成他们社长是印假钞做人口贩卖的？
    季起瀚看向柳孟璟，他正想着要不要载人，柳孟璟率先开口：「我和奇奇一起就行了。」季起瀚看了他一眼，关上车门。
    「老大到底是干嘛的啊？」
    「就是，跳舞的啊。」
    「不是，他绝对不只学生和社长这两个身份。」
    这是柳孟璟的观察，季起瀚的刺青她是没有研究过，说不定上头是他的故事，也有可能他只是享受那针扎入皮肤的感觉；为什么总是叼着菸，她觉得不单单只是消遣；至于白奇说过的「总是伤痕纍纍」的回国，搞不好真的是做人口贩子。
    又为什么对墨解臣的话言听计从，甚至还叫了一声「哥」？
    柳孟璟其实可以不用知道季起瀚的背景，但她想知道，跟墨解臣交流的，除了公事上的同事，还有什么样的人。
    「没人敢问啊，就算是何熅凯也没那个胆喔。」
    白奇说的对，知情的只有墨解臣，还有季起瀚本人而已。
    开车的季起瀚第一个到达，告诉大家包厢位置，他们进入后，看见的是季起瀚坐在最角落，抽着菸，双眼不聚焦，好像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出现在这里。
    「哇呜老大，这么快喔。」
    「嗯？」
    季起瀚回过神，显然是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
    她真的特别想知道季起瀚的背景。
    感觉就像武侠小说一样，有着腥风血雨或者风花雪月的故事。
    「是不是没人听过老大唱歌？」
    「对啊！」
    「就是！」
    就在眾人看向季起瀚时，他本人正在给自己点菸，看着大家，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要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老大唱歌！」
    「唱歌——唱歌——」
    「不。」
    真的很省话，连「要」或者「想」都不说。
    「要不这样吧，要你今天不唱歌，那就给我们问个问题！」
    季起瀚把烟喷在他脸上，他呛的，要是今天对他这么做的不是季起瀚，早就一拳揍下去了。季起瀚看向兴致勃勃的柳孟璟，吸了一口菸说：「行。」
    所以，墨解臣现在不在，柳孟璟是他的老大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