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拐弯进了一个胡同,胡同里的环境阴暗潮湿,时不时还有老鼠走过,在走到尽头时,他抬手放在了一块砖上,紧接着周围的砖块也开始挪动,它们四散开来,留出了一道门。
谁都想不到,在这种地方竟然有道暗门。
W一走进去,就听到了两个男人哭泣的声音,他放缓脚步走到二人面前。
男人慢慢抬头,看到来人是W吓得更加颤抖,其中有个男人害怕到一哆嗦,尿出来了。
“当着我的面随地大小便?”
W从腰带里抽出一把尖刀,蹲下身看着二人,狠戾道:“先折磨你俩…哪个好呢?”
壮一点的男人用下巴指着另一人:“他,他,W哥,我对Q少可是忠心耿耿啊…”
闻言,W咧嘴笑道:“哈哈忠心到背叛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男人还想狡辩。
“这样吧。”
W像是想起了好玩的事情,他激动道:“我把你们两个眼睛捅瞎,然后玩捉迷藏好不好!”
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最可怕的话,W就是这样的人。
两个男人瞬间爬起来,跪地求饶:“求求你了w哥,我再也不敢了…”
“呜呜,我还有母亲要养,你也有母亲的对吧?我求求你…”
母亲。这无疑碰到了W的死穴,他瞬间一改微笑的表情,整个脸阴沉到极致。
“我,不需要,母亲。”
话音刚落,他就把刀子捅进了那个男人的眼中,男子立马疼得大叫,捂着眼在地下抽搐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男人见状吓得爬到了一旁,锁链束缚着他的胳膊和腿,致使他躲不了多远。
看着还在地上尖叫的男人,W皱皱眉:“真吵。”
他一刀割破男子的喉咙,男人颤了一下,断了气。
另一个幸存的男子看到男人死后,呼了口气,谁不知道W杀人之前都会虐待一番,这次没有虐杀而是给了痛快。
是不是说,他还有机会活下去?
想到这,幸存男子虔诚地低头扶地,颤抖说:“W哥,留我一条命,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
“好啊。”
什么?!男子不敢置信,他猛地抬头,发现自己没听错后刚准备感谢少年。
W眉眼弯弯,笑得天真,嘴里却说出:“学着黑仔,把他的肠子用嘴叼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男子彻底绝望,他瑟瑟发抖地向后靠了靠,可是W根本不给他后悔的机会,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用力按在了死去男人的屁股上。
少年笑着说:“给我啃。”
男子哆哆嗦嗦迟迟不敢下嘴,W见状冁然一笑,拿起尖刀在他头皮刻起了字。
尖锐的疼痛从头部传来,男子“啊!”的一声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个晦暗的房间里,面前是一个被人从后面刨开的肛门,那个大小,正好可以让他把头伸进去。
“醒了?”
他反射性地看向角落,少年坐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衣服,而那头白发往后一拢扎成了小辫,几缕发丝零散地落在额前。
男人嗫嚅着,迟迟不敢开口,直到身后有人大力推了他一把。
猛地回头一看,是W的手下,独眼。
W手一摆,独眼就掏出口袋里的针管,猛地扎进男人脖子里。
“啊!我…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抽搐,男人慢慢从地下爬起。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那具从后面刨开的尸体,猛然间,男人一头埋进了那具尸体里,大口地啃咬着。
W看得开心,还不忘嘱咐着独眼拍照留念。
吃到最后,死去男子的器官被拖得到处都是,而男人则蹲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看样子已经恢复了神志。
W走近男人,弯腰问他:“吃啊,怎么不继续吃了?”
面对W的疑问,男人痛哭出声,他咆哮着:“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求求你……”说到最后,男人无力地趴下,眼神空洞,像条肉虫般,一动不动。
W见状狡黠一笑,冲着独眼招手:“过来,盯着他,让他吃完。”
独眼似是有些不忍,但还是点头上前扶起男人,把他的头按进那坨尸体里。
做完这些,独眼回头看向W,少年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姐姐说了…不能浪费…”W喃喃道。
——
白毛对程知的感情很复杂,后面或许会掺杂别的情感,但绝对不会是爱,这种变态型人格缺陷很难受上任何人,他们只爱自己。
至于朗文乔,虽然残忍但没那么变态(或许吧?),人格也是比较健全的,但他和白毛有个通病就是:感兴趣的东西要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