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全部带上!”
谢行莺兴冲冲的在寝室里挑选出城要带的东西,一旁的管家看着堆积在床上的礼服和珠宝,没忍住委婉道:“这些都是冒险需要用到的东西吗?”
她合上首饰盒,眨巴两下灿然的杏眼,抬头脆声说着:“当然啦,我才不要以蓬头垢面的形象出现在游吟诗人嘴里。”
管家抿了抿唇,为难道:“公主殿下一个人拎得动吗,不妨带几个仆人吧。”
谢行莺不满的瞥她一眼,果断拒绝:“才不要!”
然而在她使出吃奶的劲将行李箱拖拽到走廊差点踉跄摔倒后,还是坐上了马车。
城门前,谢行莺气鼓鼓挥舞着丝绸香扇,坐在车厢里等待,半晌,女仆俯身走回来,踟蹰道:“公爵大人下令封锁城门,即使有王子殿下的口谕也不行。”
“什么!这群人怎么敢拦我的,就不怕本公主下令杀了他们吗!”谢行莺气得一把合上扇子掷在地上,起身就要下车理论,女仆唯恐她伤到自己赶紧拦下,温声劝解:“公主还是先回王宫再做打算吧。”
“回宫!你开什么玩笑,等等——你刚才说谁下令封城来着。”
“是顾曳洲公爵。”
“现在就带我去找他!”谢行莺尖声命令马夫,抱臂扭头,胸口气得上下起伏,连自称公主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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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大人,公主殿下——”卡斯帕城堡里,一位男仆找到正在处理政务的顾曳洲,诚惶诚恐地说着谢行莺闯进来的消息。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已经响起一道盛气凌人的嚷嚷:“滚开啊,别碰我!”
城堡的仆人自然不敢碰她,伏下身体紧张退到一边,谢行莺提起层层迭迭的华丽裙边,抬高下巴,满脸矜傲地踹开大门。
顾曳洲坐在黑木桌前处理政务,轻微拧眉,没有抬头而是继续执着羽毛笔批阅面前的信件,谢行莺大步走到桌前,气焰嚣张:“喂——给我出城的通行令!”
顾曳洲深邃英俊的面容古井无波,语气平淡:“城外近日魔兽暴动,任何人不准出城。”
“你胡说!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一伙人出去了,你居然欺骗王储,好大的胆子!”她不依不饶冲上前,纤细的掌心落在桌面,震起的风掀起纸张一角。
“他们是申请调查暴动的雇佣兵,你也是?”顾曳洲被她尖锐的声音吵得烦了,不耐开口,抬头看见小公主,微愣一瞬。
瑰色克里诺林长裙奢侈华丽,点缀数不清的珍珠与宝石,衬出小巧玲珑的胸部和盈盈可握的腰肢,露出的肤色雪白莹润。
往上看这张脸全然不曾被裙子的盛大而压制,眉眼滟滟,腮染薄红,饱满翘起的红唇娇艳欲滴宛如玫瑰花瓣,和传闻里一样的美貌惊人。
脾气也和传闻里一样的骄横跋扈。
他收回目光,吩咐守在门口的女仆,冷声道:“送客!”
谢行莺掐着腰,狠狠瞪上前的仆人一眼:“你敢!”随后扑到桌上,小半个身体压上去,抓住顾曳洲瘦削皎白的腕骨,语气有些急,绵软着嗓子倒有些撒娇的意味:“我也可以是啊。”
裙子是圆形低领,一双雪乳因她的动作而无处遁形,颤巍巍地晃荡在顾曳洲眼前,他阖了阖眼,语气有些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
“他们可以做雇佣兵,本公主凭什么不可以!”谢行莺嘟着嘴儿,逞强说着。
顾曳洲都要被她的脑子气笑了,他瞥了一眼她雪嫩的肌肤,冷嗤:“雇佣兵出生入死,以你身体素质在魔兽面前一回合都撑不下来。”
“你凭什么说我不行!我身体好着呢,”说着她就要解开衣裙。
顾曳洲见状拧眉轻喝一声:“你做什么!”
“不是要审判本公主的身体吗?”谢行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瞥他,语气懵懂,顾曳洲紧了紧牙,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扭头吩咐门口的仆人:“关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四五层绸缎相迭的长裙穿上时需要好几位女仆侍弄,谢行莺日常只需站着就行,她哪里真懂怎么解开,烦躁地扯了两下,颐指气使觑着顾曳洲:“你给我解开。”
让一个成年异性给她脱衣服,站在桌后好笑嘲讽:“公主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谢行莺没听出来他的意思,翘起小巧的鼻尖,轻哼一声,神态傲气:“公爵也只是王室的一个仆人罢了,让你解你就解,废什么话!”
顾曳洲被她的嚣张激得沉了眸子,心里升起一丝戾气,他起身走到谢行莺身后声音硬涩:“那就依殿下所言。”
宽大修长的掌心落在她腰上,谢行莺不由颤栗一下,身体向后缩反倒像投怀送抱,顾曳洲单手环着她,提醒:“怕就乖乖回去。”
“我才不怕!”谢行莺在他怀里张牙舞爪,不满嚷道。
“嗬。”
顾曳洲轻松解开外裙,露出里面的紧身衣,少女姣好的身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顾曳洲嗓子有些发干,视线略微移开。
挑开腰上的排扣,几乎瞬间,高耸滚圆的乳团就惊跳出来,谢行莺下意识娇呼,面色微微发烫,梗着脖子大声道:“看,看完了,本公主现在可以出城了吧!”
顾曳洲抬起她胳膊,两根手指圈住纤伶伶的手腕:“你就这么急着去给魔兽送口粮?”
“你放屁,本公主将是全大陆最声名显赫的冒险家!”她踮脚转身揪住顾曳洲衣领,大声吼道,赤裸的身体黏在了对方身上。
顾曳洲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燥意,迫不及待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主一个教训,掌心游走到腰侧,大力锢住提起,沉声说着:“那就先让我审判一下公主的忍耐力。”
谢行莺打楞之际,附着薄茧的手就托住了Q弹乳肉,狠狠抓捏一下,电流窜过,她尖叫出声,双腿一软倒在了他怀中。
漂亮的眼睛升起水雾,娇喘着气,昂头瞪视他都毫无威胁力:“你下流!”
顾曳洲道貌俨然,语气依然呈现出公事公办的肃穆:“殿下连我的一击都承受不了,还想去冒险面对魔兽吗?”
“放屁,谁说我不行,我什么都可以!”谢行莺将他的话视为挑衅,气红了脸,不顾一切地放着狠话。
瘦骨指节撬开扭紧的大腿,顾曳洲顺着光滑肌肤摸寻到吐露蜜液的花谷,反问了句:“当真什么都可以?”
语气莫测,弥生出晦涩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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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全大陆最笨蛋的娇娇妹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