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健意识到不对劲，是在章闻的提醒后。
    当时，他因为项目的缘故，必须出国叁个月出差。由于时差的原因，导致他和严欣很难见一次面，甚至有时候明明是严欣有空的时间，她也没理自己，说她忙。
    直到有一天，章闻突然找他，说他正在做的项目里的一个试用员疑似严欣。
    自章闻和施萱的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程健也不知他们二人关系到了何种地步，更不知道章闻此次找他是否又是为了完成施萱的计划。
    程健从章闻给的信息得知，他最近在开发一个新游戏，募集了一些素人来试玩。这款游戏属于高自由度冒险类探索游戏，玩家可以自己给操作的角色设定面容长相，还可以和npc进行肢体互动。
    由于该游戏是vr游戏，所有的互动都需要手脚并用，并不只是动动手指。
    这时，章闻发现其中一个试玩员的游戏进度比其他人要缓慢许多，他这才发现这个试玩员一直只和某个npc互动。
    由于试玩员的资料是保密的，不到万不得已，市场部不会透露，所以章闻只能从该试玩员的角色设定长相上找到线索。
    他发现该角色长得十分像严欣，而试玩员互动的npc也十分像程健。
    “等等，为什么会有npc像我？”程健意识到不对。
    “我随便建模的……你不要在意细节……”章闻才不会说自己是报复性行为，尤其是这个npc通常和玩家的互动就是被暴打。
    “所以，你想说什么？”
    “由于该试玩员拖慢了游戏进度，我们决定让她退出这次试玩。结果没想到她居然没有归还游戏账号和装备，在报警前我掌握了她的资料，确实是严欣。好歹同学一场，如果你能帮忙让她归还，我可以既往不咎。”
    程健向章闻索要了游戏账号，也按照他的要求在国外买了配置vr装备。当他打开游戏的时候，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是一款成人游戏，所有玩家可以和游戏里的npc发生关系，也能寻找其他玩家做爱。程健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长得像严欣的账号，她正站在路边，头上顶着“yx”的昵称。
    正当程健准备上前去找她的时候，yx径自往街头的另一边走去，他看到yx走向一个脸模和自己很像的npc，然后伸出了舌头，吻住了对方。
    由于游戏设定只要玩家在游戏里没有绑定姻缘关系，就可以和任何人做爱，所以大街上像yx和npc这样亲吻的玩家不在少数。
    随即，yx拉着npc来到了街道的小巷子里，程健跟上去，系统提示程健进入了做爱许可区。
    然后他就看到yx蹲了下来，打开npc的裤腰带，把他的肉棒给吃了进去。
    “唔……唔……”女人的呻吟声从yx口中传来。
    程健知道这是假的，也知道对面男人是自己的替身，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推开yx，一拳打到了npc脸上。
    手上传来了实打实的痛感，好像真的揍到了一个人的脸，程健甩了甩手，难怪要买全身感应装置，贵是贵了点，但他还能负担得起。
    “程健？！”yx看到程健，“你……你怎么会在这？”
    “该我问你吧……”程健声音沉了八度，“施萱。”
    yx的动作有些不自然。
    “还有你，章闻。”程健看向npc，“你们两个为了骗我，真的是煞费苦心。”
    严欣的微信名字虽然是yx，但在游戏里取这名字太无趣了，不符合她隐藏的丰富个性。
    而且程健操控的角色长相和真人一点也不一样，名字也毫不相同，真的严欣怎么会一眼看出？这显然是蓄意演戏。
    “程健……一次也好……”施萱顶着严欣的脸模，说道，“哪怕只是虚拟世界，我也想……和你……”
    “别顶着欣欣的脸，我觉得恶心。”程健甩开施萱的手，“滚。”
    “程健，这么多年了，施萱从没忘记过你！”章闻说道，“为什么你不肯试一试？”
    “因为我不像你们，你们可以骗自己，但是我知道我想要什么。”程健冷眼看着施萱，“我没空陪你玩。”
    程健说完准备退出游戏，章闻却制止程健：“程健，严欣玩游戏是真的。”
    程健停住，看向章闻。
    “只要你和施萱在这里做一次，我就把严欣的账号和位置发给你。”章闻说道。
    程健懒得理他，他不信凭自己的能力找不到严欣。
    章闻想上前追程健，却被施萱强制退出了游戏。
    章闻回头，不解地看着施萱。二人的故事，留待番外说。
    而程健这边，他在这个游戏世界里跑了许久，大概摸清楚了整个世界观，这个游戏其实除了做爱之外，还是有很多正常游戏任务的。
    他看到一个穿着普通的白衫黑裤的女性玩家正在摆摊卖货，好像在做商人任务。
    也不知道为什么，程健就觉得这个人是严欣。他上前去搭话（伪装了声音）：“你好，这个糖葫芦怎么卖？”
    “你好，这个……五文钱一串，方圆十里就我这最便宜了……”对面传来女声，很像严欣，不过由于隔着麦克风，听不真切。程健于是稍稍摘下vr装备，拿出手机给严欣拨语音通话。
    “先生，要不要？买十串送一串？”看程健没动静，对方继续推销，“诶，等一下，我接个电话。健？喂？喂？可恶……给我打过来怎么又挂了……我好不容易才接到他电话……”
    程健百分百肯定对面是严欣了，他突然心生了恶作剧，问道：“刚你男朋友来电话？”
    “先生买不买糖葫芦，不买算了。”虽然游戏世界的严欣活泼不少，但是还是对异性十分警戒。
    “我买，下次吧。我刚玩这个游戏，很多东西都不齐，我们先加个好友。”程健在游戏界面发送了申请。
    “啊，原来是萌新啊。有空我带你去玩。”严欣接受了申请。
    恰好接下来几天，由于一些特殊原因，项目暂时搁置，程健又不能回国，只能在酒店混日子，于是程健趁机养了一下游戏的号，刷刷副本，很快级别就比严欣高了。
    严欣看到程健在游戏里的房子时，投来了羡慕的眼神：“我还得做叁个任务才能集齐材料呢。”
    “你跟我结成姻缘关系，你也可以住这里。”程健凑近严欣，严欣感觉程健的麦就在耳后，他的呼吸也随着全身装备的缘故而有着空间感，仿佛真的在严欣身边。
    “不行，我有对象。”严欣断然拒绝。
    “这只是游戏。”程健劝道。
    严欣看了看程健造的房子，这房子的装潢审美十分合她心意，哪怕是她自己设计也不一定有这种美商。
    一些美术生的DNA动了，严欣最终还是屈服于这座房子的审美，决定和游戏里的程健结成姻缘关系。
    当然，结姻缘后，系统会提示要不要进行新婚之夜。这就是游戏的做爱系统，程健点了“是”，严欣那边的对话框他也看得到，于是他手快也帮严欣点了“是”。
    “你干什么？！”严欣想要退出游戏，却被程健一把抱住，装置设置的热力系统马上就让严欣感受到身后被人压迫环抱住的热量。
    “放开……不……我玩这个游戏不是为了做……唔……”严欣看到程健的角色堵住了自己角色的嘴唇，感觉游戏里的自己说不出话来，不管现实的自己怎么张口都没用，她看到眼前系统提示：
    “是否伸出舌头？”
    严欣想点“否”，程健在游戏里的角色却伸出了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然后，她感觉到胸口也传来一阵热量，原来程健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乳房，游戏里的她的衣服瞬间被推了上去，程健的指尖捏揉着她的乳房。
    这个vr装备的敏感度太高了，严欣明明是穿着衣服，却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对面的人捏着乳尖。
    “嗯啊……啊……”严欣呻吟逸出，系统自动判定她伸出舌头，程健的舌头伸了进去。
    Vr的装置并没有那么细致，但严欣却很明显感觉到对方的麦克风里的声音仿若近在咫尺，他的唾液声和吸吮声不绝于耳。
    “啊……啊……”严欣被对方隔着游戏揉捏着乳房，重点是她根本不认识对方是谁，而对方却宛若在亲吻自己的脸颊和脖颈。而她下体无法抑制地开始淌水。
    “张开腿，我帮你脱裤子……”程健吻着她的脖子说道。
    严欣羞耻地张开腿，游戏里的她被程健扒下裤子，她自己偷偷在vr装备里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接下来要你自己帮忙了……”程健说道，“可以把手伸进你的内裤里吗？”
    “不……不可以……”严欣试图拒绝，毕竟vr装置再仿真也变不了一个肉棒。
    然后她看到游戏里的对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肉棒，他的肉棒往前抵着游戏里的自己的花穴：“真不错啊……隔着这么远还能和你做爱……”
    “不……这不是做爱……唔……”严欣看到游戏里的肉棒已经进入到了自己的花穴内，系统给严欣提示：
    “是否需要自己配合？”
    严欣没点是还是否，她只是感受着麦克风里男人的呻吟，显然他自己搓上了肉棒。
    “嗯……嗯……可惜不是真正的你……好想操真正的你……啊……”即便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视频做爱，程健至少看到自己的肉棒在严欣体内进出，视觉冲击仍然不一样。
    “不……嗯……”对方的呻吟声让她想起了程健，数月未曾和他有肌肤之亲的严欣，终究抵不住对方的诱惑，把手伸进了内裤里面。
    “看来你也想要做，是吧？嗯？”程健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明明有男朋友……嗯……嗯……还在陌生男人在游戏里做爱……唔……好舒服……”
    “嗯……不是这样……我……”严欣忍不住手指在自己的湿哒哒的阴户里加快，“我只是觉得你的声音像我男朋友……”
    “我是替身是吗？嗯……嗯……”程健揉搓着自己发硬发烫的肉棒，眼前的花穴正在汁水直流，就好像严欣真的被他操干一样，“你也像我的女朋友……啊……我也好想操她……啊……”
    “别说了……别说了……”严欣合着程健的呻吟声，和游戏里肉棒的起伏速度而支配着手指进出花穴的速度，感觉到了舒爽，“呜……做完这次我不玩这个游戏了……”
    “那怎么行……你要背着你男朋友……嗯……嗯……天天和我做……嗯……嗯……”程健的热乎乎的声音仿若喷到了严欣脸上，湿黏的吸吮好像在吮着她的脸颊。
    “不……我不能背叛他了……”严欣说着，雀感觉自己来到了高潮，“啊……啊……不……啊……啊……”
    “你要去了吗？我们一起……啊啊啊啊……欣欣……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啊啊啊啊……”
    程健将精液射到了vr装置上，但是游戏界面里，系统提示他要不要射进里面，他选择了是。
    看着花穴里充满了他的精液，游戏里的严欣正在颤抖，她好像也到了高潮。
    “你刚才叫我什么？”这个呻吟声，她无法再骗自己是陌生人，其实从他第一次呻吟时她就听出来了，可是程健……他不爱玩游戏啊……
    “欣欣……欣欣……”他的身体也在颤抖，游戏里的肉棒模仿着他真实世界的肉棒的形状和状态，在弹跳着。
    “真的是你？”严欣高潮还没回过神来，“你……你为什么在这……”
    程健沾满自己精液的手又往上移动，贴到了游戏中严欣胸部的位置：“欣欣，先不说这个，再做一次……嗯……好吗？”
    “啊……”程健刻意捏弄她的乳头，隔着vr装置清晰地感受到了。
    “程健……我……我不来了……”严欣听到麦克风里男人的喘息，胸口灼热的装置感应，刚刚高潮完的花穴又在颤动。
    “我好久没碰到你了……这也不行吗？”程健低沉的声音传来，随即严欣看到游戏里的他，伸出了舌头，舔着她的乳房。
    救命，明明知道是假的，这个角色的脸也和真正的程健毫不相同，为什么严欣还会有种程健就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既视感？
    “健……健……”游戏和现实的界限变得模糊，严欣感觉程健的肉棒好像重新在自己的身体里硬了。
    她和程健在游戏里做了叁四次，才终于消停。不过自从程健找上门之后，严欣再也不敢沉迷vr游戏了，生怕程健突然抓包。
    但是那日程健隔着十万八千里进入自己的体温，令严欣回味无穷，她总是午夜梦回想起这件事，却仍旧觉得空虚。
    直到某个深夜，严欣感觉到有人拨开她的内裤，直接填满她的里面，熟悉的形状和严欣的阴道严丝合缝，严欣这才明白她觉得空虚的理由。
    没有什么比心爱之人躺在身侧更让她满足不已。
    程健在她里面开始律动起来，严欣熟练地跟着他的节奏扭动着腰肢，程健兴奋地掰过她的脸，吻住了严欣。
    “唔……欣欣……我吵醒你了是吗？”程健吸着严欣的舌头。严欣从没感觉到程健的舌头这么软，这么滑。
    “你个混蛋……嗯……明知故问……”这么大的东西进入身体里，是个人都会醒。
    “游戏里还是不过瘾……我的手哪有你里面万分之一的美好……爽死我了宝贝……啊……啊……”程健的手摸到了严欣的乳房，一边呻吟着一边揉搓。
    “那你那天……嗯……还做了那么多次……唔啊……”程健的肉棒在里面扭来扭去，严欣颤抖着。
    “叁个月了……见不到你……天天想操你……想得快疯了……你又不理我……”程健一边凶猛地抽插，一边委屈巴巴地抱怨。
    “哪有……嗯……哪有不理你……游戏……嗯……上头了就是接不到……嗯……接不到你电话嘛……”严欣也委屈，每次玩完游戏之后想找程健，却发现他已经到了上班时间。那天好不容易接到他的语音信息，却是他在试探自己……
    “唔……你就是喜欢游戏……不喜欢我……”程健的臀部在抽动着，他嘴上装着很委屈，实际上高兴极了。
    原来严欣的爱好还有游戏这一栏，他又多了解了严欣一些……
    思及此，程健的臀部开始忍不住发力了，他的速度又开始加快，肉棒摩擦严欣的内壁爽得他忍不住仰头呻吟，喉结也随着呻吟颤动。
    “啊……欣欣……我好想你……我不能离开你……啊……啊……”下体的耸动和拍打到了严欣的小穴难以承受的速度，严欣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健……健……真正的肉棒……啊……啊……更爽了……啊……不行了……啊……啊……”
    “射进屄里好吗？我吃药了，宝贝……啊……射了……啊……”
    “健……没吃也能射进来……啊……太快了……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射了……啊嗯……全都给你……呃啊……啊……啊啊啊啊……”
    时隔叁个月，程健终于在女朋友的屄里如愿以偿地射了。
    时隔叁个月，严欣终于可以品尝到吞噬男友肉棒的滋味了。
    两个人喘息着，吸吮着对方的唇舌，感受着高潮后的颤抖和苏爽。
    “还是喜欢真实的你……”严欣吮着程健的唇瓣，明明他全身都硬得不得了，就嘴唇软得想欺负。
    “唔……下次有出差我就推掉……再也没办法忍受和你分开那么久了……”
    “明明分开了那么多年的说……”
    “唔……我有偷偷跟踪你呀……”
    严欣噗嗤一笑，之前他打死都不肯承认，现在却情到浓时，什么话都说出口了。
    “欣欣，以后我和你一起打游戏好不好？”
    “可是你不喜欢游戏啊……”事实上程健对很多东西都不感兴趣。
    “我喜欢的又不是游戏。”程健蹭了蹭她的脸颊，捏了捏她的乳肉下缘，还没软的肉棒顶了顶。
    他喜欢什么，显而易见。
    严欣“嗯”了一声，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可是之后她才意识到，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