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想要我。”
“不要。”手腕搭上眼眶,她遮住了自己的眼。
发情中的身体无法拒绝,身下的性器也还连在一起,不过她就是不肯顺着他。
肉体关系就维持在肉体关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有那么多花样。在任令曦看来,一个浑身上下处处是迷的男人,绝对不是能更进一步的对象,更没必要彼此花费心思调情。
连贺云朝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执着于此,他就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这种冲动甚至比易感期带来的躁动更甚。
看着令曦藏在手腕下的眼,他的目光移到她低喘的唇间,如果可能,他想一动不动等着她开口,可是这一刻的身体等不了,勃起的性器已经在她小穴里不受控地跳动,贺云朝体内燃烧着一团火,火势在信息素的助燃下越烧越旺,他绷紧了下颔,竭力缓解自己想要一举贯穿她的念头。
紊乱的呼吸落在令曦唇面,“真的不要?”
“明明是你……想要我。”她不肯看贺云朝,穴里的肉褶倒是很诚实,层迭蠕动,绞紧他不安分的鸡巴,微不可察地往里含。
“嗯……”
任令曦听到一声似闷哼似应和的音调。
“我是想要你,”贺云朝贴着她的唇道,连唇瓣都热得发烫,似乎要这样来证明他没有说谎,“可,只有我么?”
快感麻痹了防备心,任令曦搭在眼眶上的手臂露出了一道缝隙。
视野里贺云朝的瞳仁近到让她心颤,她想再遮蔽目光,却被贺云朝握住了手腕拉开。
于是躲闪不及,只能睁睁对看,看眼前人英气的眉宇下,那双不那么相称的桃花眼。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有没有思考过贺云朝很好看这回事,但老实说,如果一个人的五官能在这样的死亡特写下还让人觉得好看,那他想必是真的颜值出挑——贺云朝,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
人类的共性就是会对所有貌美的生命与事物心软。
何况他们此刻性器相连,仿佛联通了彼此的灵魂。
令曦没有说话,就是凑上前吻了吻他,舌尖无意轻舔了一下他的唇面。
贺云朝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欲望,像是小心堆砌的迭迭乐,越高越不稳当,摇摇欲坠时,被她突然抽出了一根,瞬间垮塌。本来在吊她胃口请君入瓮,这一下火却在自己身下着了……各种意义上。
插入了叁分之一的阴茎再不受约束,顶着穴里闭合的肉褶往前挺进,前行依然受阻,紧裹茎身的软肉严丝合缝,除了液体再留不出什么进出的空隙。
好紧。每往里面深入一分,令曦就会更紧张地绷直腰臀,那里就更紧了。
易感期将感官体验放大,贺云朝享受于这种被铆合的快慰,可是这样的浅尝辄止对此刻的他来说也当然不够,从精神到肉体一直都欲求不满,高热的大脑血液流速异乎寻常,如果不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必然早就失去了理性。
他拉着令曦的手,往下,碰触到她湿潮的花唇,然后瞟了眼自己坦露在外头的大半截柱身,和两人相连的下体。
任令曦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车内光线昏昏,阴影中,两人下体淫乱交合,巨硕的男根杵在她腿心,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强行将她的阴道口撑成一个被迫撑开的圆形,连紧裹鸡巴的穴口贝肉都被抻得薄透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他再动一动就会崩裂开。眼前贺云朝插了小半的阴茎在她穴里,还有勃起的大半在洞外凶相毕露,如果能辨得清颜色的话,那根怒胀的肉根已是充血成了乌红。
好粗。那尺寸让她心惊肉跳。
原来她和贺云朝做爱的画面这么黄暴,以前她只享受,从未认真观察过。
任令曦越看心跳越怦怦提速,发情的小穴更因为视觉刺激而酥痒起来,他还只是插了小半个头在穴里,她的肉穴就已经不堪引诱,不停收缩吐露出一汩汩淫水。
细想到腿心蛰伏的硕大阴茎,如果真的让它剩余的部分狠狠尽根插进她的屄里来——该是有多舒爽的快感……
想到这里身下又开始流水,一泡从性器交接的缝隙中沿着臀缝流泻到了车座上,黏黏糊糊,令曦扭了扭臀,带动贺云朝埋在她身体里的鸡巴也跟着左右磨起穴来。
贺云朝喉头发干,连忙咬牙绷住了下颌,收回打量的目光。
“宝贝自己扒开它,”贺云朝喘了一声调整呼吸,搁在她脑袋旁的手摸了摸她的耳垂,用一种近乎诱哄的口吻说道,“扒开了我才好插进去狠狠肏你……”说到末了“插进去”几个字,身体似乎已经收到指令,硬着鸡巴往里挺,嗓音近乎只剩喘息错落的气流。
任令曦原本是拒绝的,毕竟扒穴迎接他这个动作想想就很羞耻,但是她也知道,贺云朝如果要强硬点,更难以适应的那个人是她自己,而且刚才不肯与他调情,她的身体又分明在应承这种欢愉,多少有点只索取不付出的意思。
想到这里,任令曦双手的指尖忐忑移动到了自己私处,结果不小心先摸到的是硬实肉柱的末截,碰到才愈发觉得它大得骇人,大到令曦被贺云朝分开的双腿间夹着它就再无余韵,她不管怎么碰都会碰到茎身,亦或者是那团鼓胀胀的囊袋。
之前……不是这样的。
贺云朝因为她试探的指尖呼吸沉沉一落,任令曦下意识瞄了他一眼,手指停下探索,匆匆伸进两人密合处,按上自己紧裹鸡巴不放,还跟着伸缩的阴唇,脸颊愈发燥烫。
贺云朝即使沉浸在与她磨穴的快感中,也没有挪开对她的注视,很快就发觉了她的局促。
他低头吻咬她的唇,声线蕴着欲望发沉,“下面那张嘴怎么吸得这么紧……”
任令曦力图镇定,“都说了,唔……是你太大。”
贺云朝没说话,他本可以开一些志骄意满的荤腔,可却只是耐不住笑了声,然后哑声道:“那你得多适应适应——”
“毕竟它只肏你。”
任令曦顿了顿,移开眼,身下的手指终于按住肉唇,小心往两侧扒开,像是自己主动打开蓬门,迎接他的到来。
“你不……嗯……”他迫不及待一动就惹得她吐字散落一座,“……不找别人?”
老实说,她也没大方到能接受同时期的共享关系,虽然这在当前社会上并不罕见。性伴侣毕竟不是情侣夫妻,没有什么道德法律的条条框框约束,她说自己可以找别人,反过来贺云朝也行。
“为什么要找别人——”下身因为她自己扒开了穴口顺畅了许多,阴茎尝试抵着甬道穴壁一点点往里插入,沿途软乎乎的嫩肉推挤龟头与茎身,性器被膣道湿热摩擦、缠裹,交合的过程不断冲刷新的快感,贺云朝舒服喘颤,“一个你就够了……”
这答案怎么说呢?说坏不坏,说好也不是那么让她满意。
贺云朝不找别人上床是好事,但那也只是因为“一个就够了”。
令曦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如果要按照自己刚才还在强调的性伴侣关系,这本来是最符合分寸的发言,她却莫名滋生别的希冀。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思考的余暇,贺云朝的阴茎已经寸寸进犯到了肉穴深处,许是欲求不满太久,勃起肉茎上血管虬结,因为充血而凸显出了形状,而Omega发情期的性器又太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贺云朝深插时,茎身狰狞暴突的青筋不时刮蹭小穴肉壁,在彼此性器交媾的原始快感中,增加了一些微妙的摩擦情趣。
没有戴套这种刮蹭的肉感就尤为明显,比平时更有感觉,她的小穴也因而紧张收缩。
贺云朝顶住穴里闭合的肉褶,一点点慢钝入体,他每前进一分,阴道便将肉棒收绞得更深,穴肉跟着开开合合,像是一张勉强吞下鸡巴深喉的小嘴,被堵得不能呼吸,小嘴辛苦吸氧却还是呼吸困难,于是肉褶犹如更多小嘴不停张合,吐纳,舔吸着鸡巴,不仅要将不讲道理深入的肉棒含进深处,还要被迫反反复复嘬吮。
Omega做爱时的身体反应强于任何一个性别,身躯会尽最大的力度诱惑交媾的另一方播种,这是生物本能。
这种细密至极的快感……难以言喻。
贺云朝腰眼发麻,撑起自己半身的手肘都在爽畅中而颤抖,他充分体会到令曦身下的变化,更沉浸其中无法自控,空气中的浓烈信息素模糊了他的大脑,无数淫靡不堪的秽乱景象开始在他意识里飞速交织,由交合滋生的酥麻往四肢百骸放肆游走。
磨合的性器更像是两个在逐步调试的齿轮,直到阴茎彻底入到了底,龟头亲吻到宫口,两人终于嵌合得天衣无缝,鸡巴将肉穴塞得满满当当,彼此交融的两具身躯同时快慰一颤。
还不是那么适应,因为那里真的有很强的撑胀感,阴茎不留余地侵占了整个肉穴,自己身体里插着贺云朝的一部分,这样紧密的交合牵一发而动全身,令曦轻轻动一下就乱了呼吸。
可是贺云朝已经忍到极限了,额头的汗滴随着他蓦然低下的鼻尖下坠,此时此刻他不再想什么谁胜谁负谁吊着谁,一弓身抵着宫口就猛然冲撞起来!
“贺、贺云朝……”
令曦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这么凶狠,身子被顶向座椅上下来回耸动,扒住阴唇的手指差点因为他的顶撞松开,可是才松开些许,肉唇便又缠着鸡巴往里陷,令曦赶忙按住它,不得已只能留双手在身下固定,这样一来,整个身子没了稳当自己的支点,赤裸皙白的身子随着贺云朝的亢奋抽送,犹如暴雨中四下曳动的花枝,在皮椅上无力摇摆。
黑的椅座,白的肉体,两团雪峰还伴随着贺云清晰有力的插穴上下颠簸,峰顶刚被玩弄红肿的乳头逐渐晃动成了粉色的虚影,而美人儿还咬着唇,桃腮泛起春潮,一双浸渍在情欲中执拗又动情的眸氤着水汽,纤指被迫扒开自己的屄,迎接他的肏弄。
贺云朝在破碎的粗喘中唤着她的名,沉沉垂首看着她,所谓秀色可餐就是当下的她,他不仅沉迷于她的身体,更醉心于她的反应,微蹙的眉心,颤动的睫梢,还有那零落在唇齿间的呻吟……怎么都不够。
他要把她肏软在身下,肏到她哭,肏到她以后除了贺云朝谁都不想要。
连抑制剂都不想——欲火焚身的贺云朝还有心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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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求加更,其实存稿不多了,每加更一次距离断更就更近一些,不过今天还是多放一点肉让你们看得舒坦些。你们是希望我章节固定2000字收费平均一点还是单章的肉完整一点?(这样单章可能会贵,你们没法选择性地买,当然如果你同步追更的话不影响)
另外,贺云朝现在表现有很多并不是那么契合Alpha的地方,包括易感期的自控力让他看起来发情也并不是那么激烈,也没有Alpha的信息素,这是有原因的,我并不是忘记了这篇文abo的设定(不用担心,完结前他一定会有作为Alpha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