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饱胀,又大又硬,撑得莺莺呼吸更急,攥紧了身下被褥。
“啊……太深了,轻、轻点儿啊……”
徐礼卿不管不顾,大开大合、重重地肏了几十下,他身体撞在她臀肉上,将那粉色的色泽撞得更深,带上情色的淫。
莺莺身子也随着节奏在晃,咿咿呀呀地浪叫出声,那种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让她头脑发空,拼命地想要逃离。
可腰被抓着,那根东西所过之处,快感铺天盖地。
她花穴里所有的褶皱都被顶开了,就像她此时一样,赤裸地展现在身后男人眼前。
他知道她每一处敏感点,外面的,里面的。
手在身上煽风,硬邦邦的肉棒就在里面点火,抓捏搓揉,插磨顶撞,她受不了,失控地叫着,流下眼泪,穴里的淫液也被捣出来,越干越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硬……嗯……不要……再快点……”
她腿被肏软了,理智也投降,沉浸在欲望里,痛快地泄身。
徐礼卿还没射,粗喘着停下来,感受八姨娘高潮时那更能把人往死里逼的湿暖紧穴的绞夹。
有一滴热汗从他脸颊滴落,打在莺莺后腰裸露处,她像被烫到,哆嗦着抖了一下。
“嗯~”
她低吟。
徐礼卿这才注意到,原来任何一块儿皮肤,都可以是她的敏感点。
他眸色更深,咬牙后撤,肉棍抽出来,花穴留不住,发出‘啵儿’的一声。
莺莺软倒在床。
徐礼卿离开片刻,再回来时,顶在莺莺臀上的,除了热腾腾肉棍之外,还有别的。很硬,有一丝凉意。
她回头,看见了那根……
玉势。
莺莺一惊,徐礼卿按着,不让她动。
玉势是徐礼卿按自己的形状做的,两根同样粗长的东西,并成一排,整齐地戳在莺莺身上,有种更刺人眼球的糜乱。
“前些日子听人嚼舌根,说你喜用此物……”
他哑着嗓子开口,莺莺只听一半就反驳:“我没有!”
“嗯。”
徐礼卿不反驳,继续说完:“特意做了根,八姨娘往后常用,就不是谣传了。”
“喜欢吗?”
莺莺泪眼汪汪地摇头。
徐礼卿一笑,说:“我会让你喜欢的。”
他上榻,平躺下来,抱着莺莺坐在了身上,肉根抵着臀缝,让她自己吞吃。
莺莺有些脱力,撑着大少爷硬邦邦的腰腹,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抬起屁股,有些吃力地坐在那根上翘的肉棍上。
身子缓缓下沉,肉棍破开窄穴,一寸寸往里入,饱胀感将她填满。
“嗯……”
莺莺满脸媚态,咬着嘴唇,娇柔地哼。
终于坐到底,徐礼卿也被她磨得受不了,粗喘声剧烈。
“嘶……继续。”
莺莺在他的催促声中扭着腰动起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她按照自己舒服的感觉,夹绞着,在快感中昂起头,挺直腰。
她身上肚兜穿得妙,月牙白的颜色,胸前绣了一枝红梅,而本应是娇艳花朵的地方,裁出了镂空的洞。
恰巧,莺莺那两粒娇粉的乳头从洞中钻出,被妆点成艳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