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柏言,你还在生气啊?」蒲竺薈弱弱的戳了戳甄柏言的手肘,「好嘛,对不起啦,我前天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但我这也不算是骗啊,那个确实是来自jane,只不过是签名,而不是情书。」
甄柏言挥掉了蒲竺薈戳着她的手,没有理她,继续看下一节课要考的部分。
「欸,好嘛,大哥,我错了,这样还不行吗?」蒲竺薈双手紧扣,顶在下巴下面,眨着眼睛可怜兮兮,「我这不都是为了你,我一个讨厌学乐器的人衝到古典音乐社里面,不就是为了帮你追jane吗?你用两个大布丁和一块巧克力蛋糕就打发我了,难道还不算便宜?」
「……」甄柏言还是不理她,放着她继续自言自语。
「你这无情的傢伙,哼,不就两个大布丁和一块巧克力蛋糕,我放学赔还你就是了,哼!小气!幼稚!」见甄柏言不为所动,蒲竺薈转恼为怒,气的哼了两声,拿起桌上的保温瓶走出教室。
「欸,甄柏言,」蒲竺薈走出教室后,把全程看在眼里的敏如移到她的座位上,对甄柏言说:「我看你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被她拐了两个布丁和一块巧克力蛋糕而已,有必要跟她呕那么久的气吗?」
甄柏言叹气,「我看起来像在跟她气这个吗?」
「不然呢?你在气什么?」
「我气她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跑去人家的社团里,明明对乐器不感兴趣,而且她本来待的热音社是她早起,一直不断刷重新整理才抢到的,好不容易进去了,她又退掉,是在耍什么白痴。」
「她那叫义气,」敏如学蒲竺薈的语气讲给甄柏言听:「她说,当作是为了甄柏言同学的幸福着想,就帮忙一下。」
甄柏言皱眉,「为了我的幸福着想?她没把我的幸福搞砸我就谢天谢地了,才不会奢望她帮忙。」
敏如不解的问:「我有听没有懂耶甄柏言,所以你是担心蒲竺薈?还是jane啊?」
「当然是……」甄柏言霎时无语,本来下意识想回应的答案到嘴边了却又收了回去,「呃,我是说,当然是我暗恋的那个人啊。」
「真的吗?」面对刚刚甄柏言的迟疑,敏如表示疑惑。
「对,不然呢?反正我担心谁都好,就一定不是她蒲竺薈。」甄柏言拿起他桌上的空水瓶又说:「反正你帮着看好她就对了,免得去人家社团那里惹事生非。」说完带着水瓶出了去,大概也是去装水,但和蒲竺薈不同方向。
敏如摇摇头,叹了叹这两人真是一模一样的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