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粗糙的情感。
她不得不承认跟眼前这个男人欢爱让她增生一股新鲜感。
刺激是绝对的。
寂寞空虚,还是朦胧的错误,这并不象征着她完全背叛了宋良骏,她还有回头的机会。
可当她张口将他的东西含进嘴里时,她知道自己真正的背叛了宋良骏……
她细细品尝,哀怜的嘬了嘬他的冠头,口水将他的棒身舔的湿淋,他还没完全硬起来,她张嘴稍稍能吞到最底端。
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就像他这个人本身一样……
他此时进到了她上面的嘴里,下一秒也会进到她下面的嘴里。
事到如今,她还敢说,情这一个字,真能贯彻始终,不屈不挠,目空一切吗?
如果今天,他不是李西章,不是宋良骏的弟弟,只是一个这样的男人,结果会有所改变吗?
禾霓悄然抬头看他一眼……
或许会,或许也不会。
并非是说好看的男人都可以,只是讲好看的男人自有一种便捷通道,爱情游戏,最重要的,本来就是第一眼。
她侧着头,舌头细致的描摹着他的形状,她舔的细微,将从自己丈夫身上学到的技巧都用在他身上。
即便已经如此,可禾霓还是不敢抬头去瞧他,恐与他对视,却又想知道他此刻是什么神情。
他还是半硬半软,她用手攥着,纳入口中,紧密的包裹,喉咙放松着,将他一点一点全部吞进……
一张湿润紧致的淫嘴儿。
李西章盯着她圆圆张开的小嘴,她收缩两颊,吞吞吐吐,将他含的湿淋,过于淫靡的画面,叫他感到齿缝间的酸痒。
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只是身体上的感觉甚微,带给他更大沸腾与欲望的是她思想上的堕落。
他承认自己就是一只原始的野兽,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唇齿间的酸痒,湿黏的口水。
可他的身躯是缝缝补补,像是“补钉”一样的东西,他格外灵敏怪异的耳目,是用来看到她,听到她跳动的心脏和血液滚动的声音……
“咕——咕——”他喉咙里泄了声,肆虐升起的欲将他烘培的兴奋。
“唔……!”
禾霓猛地叫他一把扯住头发,吃痛的离开了他的性器,疼痛叫她仅能仰头看着他。
尖锐的獠牙,变得有些疯狂的赤红瞳孔,与他近乎苍白的皮肤。
她觉得他有些可怕。
于是在他低下头凑近她时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一声微弱的呼吸,她听得十分清晰。
没有想象中的暴烈,只是他贴上了她的唇,轻柔,是有些颤抖的,他的唇瓣。
柔软的舌,与她舔吮缠绵,在她的口中,在她的唇角,当他滑到了她的脖颈上时……
黏糊糊的。
她侧目看向窗外,外头的夕阳已经堕的赤红。
“哈……”
埋在她皮肉中的獠牙,像是毒剂将她变得微弱,黏黏的融化在他的腿间。
禾霓伸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又摇摇晃晃的松开。
她的心飘飘荡荡,仰侧着一颗头,淡白的脸已是艳艳的红,最难过的是,她从中获取诡异的快感,有什么东西一层一层的涌上来,叫她控制不住的喘息。
“啊啊……哈啊……”
空气变得很痒,是一种跟疼痛接近的瘙痒感。
酸痒的颤抖,脖颈处刺刺的疼,又痒痒的麻。
鲜艳又眩目。
在身子失去平衡的瞬间,她看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
李西章松开她,看着她烂烂的软趴在他腿上,没了他的扶持,她浑身像是被麻痹了一样,使不上一点力气,酥酥的浑身难受,像是要被蒸腾。
泪水从她眼角淌出来,她抬起眼哀哀的看着他,一张近乎苍白的脸,鲜血黏糊在他嘴上,他伸出舌头舔吃,粘连的腥色唾液。
磁青的血管,乌漆的发,透红的眼睛,因为吸食像是染上了脂粉的脸……一切的一切色彩,在他原本苍白的脸上都显得情色,渴望。
“嗯……”
他眯了眯眼,发出低涩的谓叹。
她觉得他可怕又危险,就像是一条毒蛇,咬疼了她。
“这是什么?”
有什么滴落在了他的脚背上,李西章抿唇笑了笑,忽地伸脚,禾霓惊呼,浑身一颤,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险些化在了地上,“哈啊——”
他的脚背猝不及防的贴在了她淫靡的小逼上。
“不要!不要这样……”
她猛地夹紧了腿!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腿,有些悲哀的瞧着他,“我、我从没有过这些,我……”
“是真的吗?”
“什么不是头一次?人生都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缠绕着她,叫她窒息,却又色情至极……
他说,“既然你跪,就要跪好。”
李西章,简直就是个淫靡的洞窟。
拒绝的话是能够说出口的……
禾霓紧紧抓着他的小腿。
“松开。”
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又哽咽了起来,“这样不正常……”
拒绝的话,其实是能说出口的,只要她说,可她没有。
不说出口,便不算拒绝。
西章知道,她是愿意的,可因为胆小,所以借口多多……
PS:关于李西章:嗅觉,视力和听力非常灵敏,力量很大,能承受比普通人更强的重量,并非没有痛觉,是对疼痛的承受度更高,吸食血液会产生饥饿感,饥饿感会产生欲望,欲望也会产生饥饿感,两者相似又互通,吸食的程度取决于自己的控制,随着年龄的增加对吸食欲望的控制力也逐渐熟练,一个人全身的血量也可以吞食。(因为情欲和饥饿感交织,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西章算是一种淫靡色情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