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在她柔软的喉咙滑动,按压。
看着她得到呼吸后尽力喘息的模样,白净的脸皮儿像是被蒸熟了,喉咙因为咳嗽震颤着他的指腹。
该如何形容她……就像是一颗发熟的果子,软烂多汁,她有核,却不够硬,一口咬下去,能尝到一点苦涩和心酸。
李西章嘴唇擎动一下,看着她的眼泪直淌下来,一双腿在他勾弄蜜穴下颤抖不已,她喘着气,包裹着他手指的软肉一抖一抖的收缩。
要去不去的样子。
他的劣根大抵就是如此,只要她多颤几分他便收手,她有一处敏感点叫他摸得透彻,在软滑的甬道里,抵着那处软肉碾磨。
折磨她,李西章真有一套。
他徒然加快了动作,欲望如潮瞬间涌来要将她彻底淹没,禾霓自己都听见了下头那洞口发出的“咕唧”水声,快意连绵不绝,挡也挡不住!
她要去——
李西章一把将手从女人涨腻的肉户中抽出!
攀登的高度戛然而止。
禾霓痛苦的呜咽,偌大的空虚难耐要将她折磨疯了,她下意识想要伸手捅进去自己解决。
“啊……”
刚有动作的手叫他一把拍开,力道之大叫她痛呼!
“做什么?”
叫他扇了的手又麻又热,禾霓颤着唇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神情。
她未讲话,胸口突然一痛!
响亮的声音,禾霓低低抽泣,一对白嫩的奶子叫他扇的乱颤,原本软趴趴的奶头硬硬的挺翘着,又肿又大。
“我问你刚才要做什么?”
泪水上涌,她羞耻不已,却又畏他怕他,“真的好难受呜呜……”
一双哭的发亮的眼睛,肥圆的红嫩的嘴,呜呜咽咽的哀瞧着他,“饶了我吧……”
快乐竟是一记狠辣的巴掌。
欲望如火如荼,相形之下,他这副冷静的样子倒叫人难堪了。
“我只是希望你在我面前能坦诚一些。”
禾霓抽着气,盯着他的那双眼看了好几秒……
思绪在缓慢的建筑,又叫情欲迅速的推塌,她闭了闭眼。
“我想要你……”
时间像是静止了两秒,最终以他的轻笑为她画上句号,纠结和坚持,满地狼藉。
看着他直起身,他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却将她一点点粉碎。
“过来这边……”
他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一条盘踞在白盘上的青蟒,向她吐着蛇信,等着她的到来。
禾霓下意识吞咽,不知是不是方才被他掐的,喉咙一阵酸紧的疼。
“来。”
她那叫软弱焚烧过后的苍白灵魂,总是很轻,无处可依。
禾霓撑着酸软的身子,从桌面上起身。
她看着身前凝望着她的男人,心脏分成了两瓣,一瓣沸腾,一瓣荒凉。
以为,婚姻是一座修道院,能够将她的一切接纳感化,可原来不是……
李西章看着她一步一步想自己走来。
泪珠像是碎壳,落个不停,一直走到他的跟前。
目光紧紧的随着她。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尝到了心跳的滋味,这种感觉在她彻底跪匍在他两腿间时,终于达到了巅峰。
婚姻是一道圈养的篱墙。
禾霓揪紧男人的裤子,泣不成声,“我想要你……”
一切都完了。
李西章为她凿开一个小角,要她出去,引着她,诱着她,叫她探出头去。
“我想要你……”
“我想要……”
李西章发出叹息,伸手按住她的脑袋,将她牢牢的按在胯间,感受到她抽吸的温热气息。
他说,“所谓的爱人,也是屠夫的一种啊禾霓。”
PS:实在是太忙了,下个月兼职结束了就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