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每个月给她发保姆薪水的账户,突然打进一笔十万的款项,备注上写额外工作津贴。
她盯着那行字,感觉乳头隐隐作痛,又恼又羞。
她知道齐运给她这笔钱的意思,他唐突了她,就用这笔钱,封她的口,或是用这笔钱,买她的心甘情愿。
她愿意接受吗?
她盯着这笔钱,还有存款的余额总数,对现实低头了。
事情都发生了,对方这笔钱,算是事后付款,她拒收的话,岂不是被白欺负了?
..
后来,他们相安无事了大半个月。
见面如往常,双方都一副生疏客气的态度交谈,没有提及逾越的话题与举动。
仿佛那一夜,只是一场梦,那十万是对她的工作奖金,并无暗指其他。
秦晓丽松了口气,看来那一夜只是他的一时兴起,并无其他想法。
齐运对她疏离冷漠的态度,才是她乐于接受的相处方式,她希望对方一直维持下去,千万别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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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早上,秦晓丽见他从房间出来,领带挂在领口处没系上。
他对秦晓丽道:“过来帮我系上。”
秦晓丽蒙了会,这口吻如此不客气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他早上出来时,把人设落在床上,忘了戴上?
以前他请她帮忙时,口吻态度还很客气,现在直接让她过来,连个请都没有了。
秦晓丽心里嘀咕,走近帮他打领带,她双手绷直,尽量跟他保持安全距离,眼眸微垂,只盯着他的领口看。
只要她态度端正,规规矩矩,弄完就离开,就不怕齐运有坏心眼。
结果这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伸手抓拢她的胸口。
秦晓丽没料到他行事如此猖张,居然敢光明正大地袭胸。
她吓退了一步,却被他搂了回来。
齐运身形看着削瘦挺拔,可力气不小,尤其是他的手臂肌肉扎实硬挺,与他斯文俊美的外表,一点也不搭嘎。
她略显丰满的身躯落到他手上,完全挣脱不开,被他的手劲死死扣住,可齐运看着根本没使劲。
是他天生劲大,还是她体力太废了?
“我看看它被我儿子吸成什么样了。”齐运说这话的口吻,就像是在说「今天早餐吃什么」一样的云淡风轻,神态非常自然。
于是变成秦晓丽替他系领带,他却把她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副礼尚往来,有来有往的诡异画面。
秦晓丽被他步步紧逼,最后贴在墙面上。
她忍不住伸手抵住对方。“齐先生,你别这样!”
她衬衫扣子被一一解开,展露出呼之欲出的丰满嫩乳,齐运将它从胸罩里掏出来,上头布满孩子的指印和牙印,通红一片。
被口水滋润的乳首,艳红又有光泽,像是颗深色的红宝石,美丽又吸引人。
她窘迫难堪,撇过头不敢对面这事,小声道:“齐先生,一会宸恩就出来了。”
她拿儿子来逼退行事不端的父亲,意图唤醒对方的羞耻心,可是这对方显然没有这玩意,也没有当父亲的自觉。
也是,一天只有早晨半小时接触孩子,以前孩子还养在齐老夫人那里,这狗玩意对孩子能有多少父爱?
“他出来又如何?他看到这画面,只会意识到一件事,要吸奶,不一定要在睡前,只要你在,随时都能吸。”齐运用手指撩拨掐捏那挺立艳色的乳尖,轻声说道:“然后只要他想要,就会求你解扣子给他吸,无论何时何地。”
秦晓丽想到他说的场景,瞬间头皮发麻。
齐运把她按在墙上,俯身含吮她的乳首,揉搓它,蹂躏它,把她吸吮到身体发软,都要站不住的地步。
她用手挡着脸,又羞又窘,面色酡红。
直到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响,两人才分开。
她赶紧扣上扣子,意图掩饰太平。
后来,她脸上的潮红一直消退不下,齐宸恩还以为她发烧了,拿手背去量她的额温。
秦晓丽不敢看齐运,垂眸解释是太热了,不是发烧。
齐运喝着小米粥,听见她说的话,意有所指地问道:“说不定真是发烧呢,需要回房躺下休息,一会给你拿药吃吗?”
秦晓丽连忙摇头说不用,有些急迫地牵着齐宸恩的手,带他离开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