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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身入虎穴
    在与邻居聊完后王镇跟简道乾回去,王镇晚上就依约前往跟鐘静寧相约的餐厅,用餐的环境十分优良,充满了古色古香的味道,门口还掛着大红色的灯笼,底下的瑞穗迎风摇曳,很中国风的建筑,王镇他们进去用餐。
    ‘说吧!什么计画?’王镇在吃完后靠在椅背上问鐘静寧,鐘静寧缓缓的说出自己的计画,她想晚上假扮流鶯来吸引犯人现身,王镇一听到马上不同意便想起身离开。
    ‘现在社会人心惶惶,都一直在猜那个小丑是谁?我也想出一分力,因为我?’鐘静寧突然起身大声吶喊,这吸引王镇回头望着她。
    ‘不用说了!我不会同意!‘说完王镇就瀟洒的离开,如同徐志摩那样再别康桥,也不带走一丝云彩,这让鐘静寧顿时像是个小迷妹眼睛变爱心。
    回去王镇是跟简道乾通电话抱怨,说鐘静寧提这个危险建议,但这次简道乾却安静不语,良久才说这次「无名街」生意大受影响,不是没人上门就是小姐不敢接客,隔壁的姊姊跟对面的阿姨都跟他抱怨说快撑不下去,而且他们因为知道他跟着王镇办这案,所以纷纷跟他抱怨,催促他快一点?
    ‘大哥!就让他试试看吧!‘简道乾竟然同意鐘静寧的方法,主要他觉得他们会跟着也不会有事,简道乾还用了各理由游说。
    王镇掛完电话后就一直住椅子上坐着,他熬夜不睡在思考这个方法,好像目前也没别的方法能破这个局,只能被这个「小丑」玩弄在股掌之间,就这样持续想到天边洒进一抹曙光,王镇才站了起来。
    「咕嚕!」
    ‘干!我饿了?’王镇刚刚站起来肚子就发出声音,他就先去吃饱了才打给鐘静寧,同意她这次的提议,但前提是要在他们的视线内,鐘静寧马上就答应了。
    鐘静寧下班王镇就去接她,直接到简道乾那的「无名街」,先在简道乾那里待了一下子,来了一个浓妆艳抹、香水味很浓的女人。
    ‘就是她吗?素质挺不错的!’那个女人看了鐘静寧全身上下才称讚她,简道乾在旁边指着鐘静寧说‘一看就不像’,所以他找了真正的师傅,也就是真正的「流鶯」,教学她仪态跟用语还有打扮。
    ‘叫我林姊就好!’那位林姊就带她到里面的房间,王镇原本想跟但被简道乾挡了下来,指鐘静寧去的房间没别人,王镇才安心下来。
    王镇直至离开和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鐘静寧,简道乾这阵子是神秘兮兮的笑着,后来五天后王镇来无名街遇到了鐘静寧,已经差一点认不出她来。
    ‘帅哥要不要来一晚!’鐘静寧靠在简道乾事务所的门边跟王镇说,那变成大波浪的长发,还有合身剪裁的旗袍,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而且她语气、神态撩人的说。
    「咕嚕!」
    王镇看到这一幕是口乾舌燥吞了一口口水,这让鐘静寧是噗哧笑了出来,代表她这几天的训练有成,她这几天基本上跟林姊住一起,去他好姐妹那学习譬如有檳榔西施、酒店小姐、传播小姐、应召小姐各种各样的,学习他们的说话跟身段,过一阵子才通过林姊的考验。
    ‘看你这模样我就放心了!’鐘静寧笑的花枝乱颤说,表示她这几天训练有成,王镇也特意教导她一些防身的手段,毕竟他就是不放心?
    王镇在警局招集许多人,制定了这个钓出小丑的计画,特意安排了三组警察,a组是几个警察当嫖客,当然是逢场做戏的,只是演交易过程!b组几个人是负责在周边假意做事,譬如做生意之类的来盯梢,c组是在房间保护鐘静寧,其中就有王镇在她的身边,这个计画定为「小丑鱼」,希望能钓起来这条鱼!
    ‘你这演戏也?’隔天王镇去找鐘静寧,她一出现让他瞠目结舌,发现她穿的水手服又不施胭粉,整个人跟学生一样散发青春与活力,可是身材极为火辣尤其是一双大长腿,这方面因为她身高蛮高的所以腿长,胸前露出适当的浑圆但不是夸张的大,配上她的气质,让人硬硬的?痾?是拳头?
    王镇载她去警局匯合,她的样貌也是让其他人惊讶,不过王镇拍拍手就让大家回神了,窃窃私语说着话。
    ‘听说是王副内定的女朋友!’其中一个员警就这么偷偷说,王镇虽隐约有点听到,但爽在心中,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有虚荣心?之后他们载她到了定点其他人也准备就定位。
    鐘静寧接下来几天真的很像流鶯,所以有很多「真」的嫖客上门,但都被其馀的人驱离了,一连三天都没有类似小丑的人,这让许多人失望,但到了第四天?
    ‘一晚多少?’有一个穿连帽外套的男子靠近鐘静寧问,鐘静寧本想暗示其他人把人打发走,但她一抬头看对方是一个小丑面具,那个人发出一个笑声?笑的她心里发寒。
    「阿!」
    鐘静寧发出一个尖叫声但嘎然而止,其他人见状是想要穿马路过去,知道是钓到「小丑鱼」了,可是在过马路的时候有一台车经过。
    ‘咦!人呢?赶快打给王副!’这次计画的其他干员看着眼前的一幕发愣,车一经过鐘静寧就跟那个小丑都不见了,他们赶快打给王副。
    ‘饭桶!’王镇听完电话是愤怒的掛断电话,对他来说保护鐘静寧是最重要的事,而小丑只能排在第二位,如今竟然跟丢了。
    其实鐘静寧在尖叫的时候,小丑即时拿放有乙醚的布捂住她的口鼻,再趁着车子经过的时候进入地下道,把人放进早先准备好推车内,再推到?
    ‘这是哪?放开我!’鐘静寧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台子上,四肢被固定在台子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如今的她玉体横陈不少春光外洩,紧身的旗袍也破损不少,四周尽是四面八方的管道,跟一股难闻的味道,还有着僝僝水声。
    「登!」
    悠扬的古典音乐回盪在这,一个戴着小丑面具出现并跟假人旋转共舞着,似乎完全听不到鐘静寧的声音,他尽情的陶醉在音乐中,在台上的鐘静寧可看到旁边有着许多开刀用具,让她害怕的尖叫。
    ‘要用哪一个呢!’小丑停下他的舞姿拿起手术刀把玩着,他刚刚就是在等鐘静寧醒来他才要处理,昏迷的他并没有激起他的兴趣。
    ‘不要?不要?你能上我!’鐘静寧面对死亡的恐惧已经开始乱说话了,此刻的她虽然有一种凄美,但小丑似乎更喜欢她美丽的心脏,依然把玩手中的手术刀。
    小丑拿起刀随着音乐起舞显得很开心,其实他早知道这个局,所以这三天探勘好地下的路线还有周密的计画,既然警方想请君入瓮,他就将计就计,他也知道这女人不是真正的妓女是特意安排的人。
    ‘不行!我要冷静?’鐘静寧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如果不能改变死亡的结局,那她希望死的有价值,看能留下什么讯息。
    小丑不管她的哀嚎声停止,慢条斯理的整理他的工具,还特别穿上绿色的衣服还有戴上手套,严然像是在手术室,此时此刻小丑慢慢的靠近她?
    「唰!」
    ‘虽然很美!但不是我的菜?’小丑把鐘静寧胸口的衣服扯开,仔细端倪她的胸口,称讚了一句但手上没有间着,继续准备他的「手术」,口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而鐘静寧只能闭着嘴巴强装镇定下来,在她的眼里?挣扎只是给这变态暗爽。
    鐘静寧开始都一声不吭的这让小丑有点不爽,靠近她说要给她一点点刺激,拿刀子划破她的手臂,滴答滴答的流下血液,鐘静寧还是一样一声不吭,但眼睛死死的瞪大,她已经痛侧心扉。
    「噠!噠!」
    一阵脚步声靠近鐘静寧他们,王镇还直接大喊着要小丑不要跑,这让小丑是急着把所有用具都打包带走,从另一边的管道跑了,王镇他们一到已经看不到小丑人了,只看到鐘静寧在台上。
    ‘非礼勿视!’王镇让所有男性警察回头,其中女性警察帮鐘静寧松绑跟包扎伤口,这让她对王镇又多了几分好感。
    王镇扭开头递给鐘静寧一件外套,让她遮掩露出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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