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和Fay两人以压倒性的优势完成了小组任务,谁能料到练习生会去做小吃摊生意还赚了29万韩元呢?
起初导演组在后台计算每位练习生惨淡的积分时都打算连夜修改demo抢夺任务规则重新录制了,原本积分以0垫底的苏漾和Fay卡点上交了29万,李PD见到一沓现金和其他工作人员目瞪口呆。两位当事人无辜道:“你们只是说不能找路人借钱,没说不能赚路人的钱啊。”
是这个道理,demo抢夺战的任务规则不完善,所以给了苏漾和Fay可乘之机。
放送爆点是有了,只是放送剧本似乎要改了。
李PD看向坐在最边上的苏漾和Fay。Fay因为精致的混血颜和出众的说唱以及创作实力两次顺位都在前三,而苏漾··· ···她一开始就是替补,原本李志允的放送都分给了其他纯韩练习生,苏漾前两期的表现又不出众放送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她还真是不走寻常路的给自己争取到了放送分量啊。
在录制时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原本苏漾是上缴15万韩元,Fay是14万,两人以一万之差位居前二,在听到排位后Fay当即表示将14万全部转给苏漾,积分前四是不可以互选的,而Fay想和苏漾一组:“我相信姐姐会第一个选我的。”
李PD默默的又在剧本上加了一行。
很好,多了一条cp线。
等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11点多,导演组在汉江公园结束录制后将练习生们又拉回了大棚录制demo试听和选曲环节。赵南桑偏好抒情曲,本是想选MoodyCoaster的《Blue Light》,但同组的Fay和刘恩尚都投给了Levi的原创曲《Open land》,一首像是在智利街头狂欢的曲风强烈的拉美风情的歌曲。在试听时Fay和刘恩尚就上头了,还和赵南桑小声点评:“没想到Levi老师看着那么安静的一个人能写出这么活泼的歌。”
赵南桑汗颜,这歌已经不能用活泼来形容了,嗨得就像大奶脱衣舞娘不容你拒绝直接把胸罩裹你脸上了。
不过有一说一,选秀节目舞曲比抒情曲更容易出爆舞台,至少就她追选秀的经验来看是这样的。
宿舍陷入寂静,隐隐能听到街边的路人聚在一起喝酒碰杯。
确保宿舍两人熟睡后,赵南桑半坐起来,她得想办法去偷手机。而就在她刚想伸出脚时太阳穴附近的神经又开始作妖,这次更加变本加厉,陷入昏迷时赵南桑都想骂街了。
——这是要做什么!又穿吗!
是梦。
她都小半年没有做过梦了,以至于意识到这是梦境时差点气笑。
因为她现在站在她大学阶梯教室的门口。
赵南桑读的是2+2最常见的商科专业,大三时去了英国,当她看到站在讲台上的人们和PPT时就分辨出来此刻是她第一次pre的场景。
她选修了一门东南亚经济分析,没想到第一个月就要交小组作业,他们选的城市是文莱。因为是第一次用英语脱稿演讲再加上教授还会对每个人的演讲部分打分,赵南桑很紧张,不管队友怎么安慰还是紧张,开始第一句话她还破音了,一句话破得稀碎,引得同学和教授都友善的笑了。
出糗了她反而镇定下来了,流畅的结束了她的那一部分。Qamp;A环节教授问她的问题她虽然结结巴巴但答准了点,教授还夸了一句“Good!Any questions for Sylvia?”
赵南桑脸上的笑容褪去了。
她没有绞尽脑汁给自己取个独特又好听的英文名,教授和同学都是直接叫她NanSang,只不过Sang经常发成Sun的音。
所以教授在叫谁。
赵南桑推开阶梯教室的门。
讲台后的人若有所觉,她扭过头来看向门口的赵南桑——
苏漾。
被她的朋友围住的站在白板前pre的是苏漾。
太荒诞了。
赵南桑有些愤怒,她不顾旁边人的目光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推开站在苏漾身边的高聿和周挺云,扯住苏漾的手就往外跑:“你跟我出来!”还没走几步另一力道就扼住了赵南桑的手臂推开了她。赵南桑一个踉跄,回头怔住了。
她在英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傅词姝正看着因她用力手臂上多出指印的苏漾问她有没有事,而另两个朋友高聿和周挺云两人用陌生的眼光无声的责备她。
不是这样的。
赵南桑百口莫辩,她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讲起。我们才是朋友啊,我们一起在伦敦眼下合照,一起去冰岛看极光,一起在约克喝黄油啤酒,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苏漾而是她啊!
她向前一步刚想开口,一道白光闪烁,再睁开眼就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
这是一间美式复古装修的房间,有大落地窗,窗下铺了一层短绒地毯,上面有一个托盘,两支高脚杯倒得七扭八歪,零星的红酒洒在了地毯上,星星点点的污渍在白色毛绒的背景下有点像血。
客厅里只留一盏射灯,暖色的灯光搭配挂满黑胶唱片的墙壁在深夜里静谧又怪异。
赵南桑想,这间房子的主人一定是个很喜欢古典乐的人,她看见墙上的黑胶唱片里有几张绝版,比如卡拉扬维87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比如巴黎圣母院大火前制作的合唱团表演,而摆在客厅一角的黑胶唱片机是索尼的PS-HX500,她曾经在高聿家见过。
她凑近想看看唱片,可耳朵却精准捕捉到一声叹息。
客厅与长廊相连,长廊那头的房间房门没有被掩上,泄露一丝暧昧光线。
她不受控制的走过去。
走得越近,听到的声音越清晰。
“唔··· ···啊太深了!求你··· ···”是女人痛苦又欢愉的求饶,她的求饶没有换来怜惜,反而是更加猛烈的攻城略地,耻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女人的声音闷了下去像是被什么盖住了。
赵南桑站在了门前,她推开了门,木门咯吱作响,床上的两人深陷情事从而无视了有人走了进来。
男人背对着赵南桑。白是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印象,是有些病态的冷白色,但身材并不是病态的瘦弱,背薄但该有的背肌一分不少,因男人伸手将女人的手控制在头顶背肌像兽一样拱起,流畅的线条蔓延到腰部,带着臀部不停向前耸动,直撞得女人唉声叫。
赵南桑走近了才发现女人声音之所以变闷是她被反了过来面部朝下,口水和泪水不自觉的随着呻吟弄脏了枕头。男人放开了女人的手,一边闷哼一边掐住女人的脸转过来,生理性的泪水流满了脸,嘴边亮晶晶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男人低头狠狠亲住她柔软的嘴,另一只手绕到女人胸前用力捏住揉搓晃动的两只雪兔,将女人断断续续的哼声以吻封缄,身下动作却不停,充血的肉棍将女人挺翘的屁股蹭得变粉更别谈已经快要破皮的肥厚阴唇,随着他的捣动透明的液体飞溅出来滴到床单上。
进得好深,好快。
赵南桑着了魔一般旁观着这场性事,她小幅度地夹紧了腿轻轻摩擦,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小穴里的瘙痒和要流出来的蜜液,可终究是饮鸠止渴。
她好想做爱,好像被这样狠狠插进去草翻。
像是某种信号,床上的女人睁开眼对上赵南桑,此刻她的脸终于在灯光下清晰,赵南桑层层迭迭的情欲在看清女人脸的那一刻迅速退潮——
是她赵南桑的脸。
现在被男人猛干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