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口爆你,好不好?” (孕期4P,H)
徐竞骁静看着欣柑仰起下颌,被儿子狰狞壮硕的生殖器插得小声呜咽,小嘴显然撑至极限,红嫩的唇角扯得发白,一缕缕涎唾溢垂,拉出晶亮的长丝。
他收回目光,把欣柑双腿曲起分开。
小姑娘的性器官与她稚幼堪怜的长相十分相符,彷佛在成长过程中,突然就停止了发育,这些年也丝毫没再长过,竟还跟她十五岁时一样,又小又嫩。此时腿根被掰得大开,两片晶莹肥厚的外阴唇仍闭得很拢,只裂开一道水光淋漓的细缝,像个鼓圆的白玉小馒头,
徐竞骁怜惜地揉了揉幼女似的小阴阜,长指挑开肉缝。
表面看去干干净净,纯洁得紧,内里早被几个男人玩儿得红肿软烂,逼孔充血,穴肉颤缩着外翻,蒂芽也失了原先娇怯的羞态,颜色深至殷红,肿胀成指头大的肉珠,高翘出薄皮。湿漉漉的逼穴全都浸泡在她自己的淫水里。
小骚逼饱经蹂躏的淫态极为刺激徐竞骁的性欲。他低下头凑过去,鼻翼翕动,用力嗅了嗅,潮呼呼的热气扑面而来,丝丝甜腻微腥的香气钻入口鼻。
他喉头不停地滚伏,舌头伸出,自下而上,细致地舔刮阴阜里每一块嫩肉,把沾在上面的稠滑腻液扫荡一空,尽数卷入嘴中。
欣柑显然被他舔得非常舒服,小嘴插送着徐昆尺寸惊人的欲刃无法叫出声来,颈喉断断续续地憋出细碎哼吟。小脸情潮漫溢,圆滚滚的小腹泛起涟漪般的抖搐,又有晶亮的蜜液自穴口涓涓流出,被徐竞骁的唇舌及时截住。
少女纯净又骚浪的味道让徐竞骁沉溺不已,抿唇咬紧逼缝的嫩红肉瓣使劲儿一嘬,直接吸吃她穴里的蜜液,同时挪指掐住肿胀的蒂头,用力搓捻,去促使她分泌更多的汁水儿供他咂尝。
巨大的刺激下,欣柑分泌的体液不止是淫水。两粒奶头经徐竞骜一番揉捏,奶孔已撅开,此时幽红小口微微紊动,汩溢出两道乳白水线。
徐竞骜眸色一暗,把两团硕大奶球往中间狠攥,一双红艳艳的奶头被迫挤贴在一起,从合拢的掌缝挺出,然后被他一并含住。
“呃嗯……”过于肥量的奶肉被强行束缚在徐竞骜双掌有限的空间里,乳根皮肤撑得透薄,似要爆开一般。欣柑眼角渗出连串生理性泪水。
奶头和小穴同时被吸吮,随着色情的吞咽声相接响起,奶水、淫水源源不绝地涌入两个男人口里,阵阵难以抵御的酥麻快意密集掠起,逼入大脑皮层。欣柑背椎发麻,浑身哆嗦,强烈的快感把她的脑子搅成了浆糊。
沉沦情欲的媚态被居高临下紧盯着她的徐昆尽收眼底。
鸡巴被心爱的小孕妻软嫩潮热的口壁和喉壁紧密咬含、绞裹,他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出酣畅爽意。
这个单膝蹲跪的姿势其实很不好施力,徐昆却游刃有余,腰臀、大腿,肌肉走势凶猛,肉茎一抽一送间,绷出凌厉贲张的线条。
长指怜爱地轻轻摩挲欣柑撑疼麻木的唇角,“口爆你,好不好?”
耳畔男人的喉嗓嘶哑粗粝,像被炭火灼过。欣柑早被三人玩儿痴了,浑浑噩噩点头,杏目水蒙蒙拢着泪膜。
深抵在她喉腔的硕刃似被刺激到,猛地一弹,又往内捅入小截。欣柑痛苦幽噎,眼泪不要钱似的掉,粉白纤柔的秀颈凸出大块形状狰狞的鼓包,正是徐昆深喉操干着她的性器。
“小娇气包,好几年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这宝贝儿怀着孕呢,徐昆也不是真的抱怨,更不舍得呛坏她,反而将肉棒缓缓外拔,退出她的喉管,龟头抵着舌根碾了几下。
欣柑还没缓过一口气,滚烫的精液跟高压水枪似的在她嘴里激射。
徐昆的精量完全匹配得上他彪健的体魄与超乎常人的性欲,‘噗噗噗’,简直像井喷一样。
腥气重烈的稠液灌了满嘴,欣柑根本来不及吞咽,部分精液猝不及防呛进鼻孔,随即烟熏火燎似的灼疼起来。
欣柑难受地尖叫,然而更多的液体径直奔入喉管,肺管,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将她的哭喊和呼吸死死掐住。
铁锈味在喉间翻滚,她头脑发胀,小脸红红白白,咳得差不多要窒息了。
徐昆神色微变,忙将鸡巴撤出。他只在欣柑嘴里射了几秒,出来之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仍持续喷射,狂风骤雨般洒向她面门。
欣柑连哭闹都忘记了,不时压抑地咳喘几声,人跟傻了似的瘫软在那儿,任凭徐昆冲她放肆地颜射。
徐昆痛快淋漓地释放完,抖了抖腰眼,身体压得更低,握住鸡巴,下流地将淅淅沥沥的最后几滴涂抹在欣柑鲜妍的唇上,随后丢开手里半软的性器,把人扶起,抱到自己怀里。
小姑娘白净漂亮的脸蛋糊满了白浊,连颈脖、头发都被波及,睫毛、额发更是黏成一绺绺,整个人湿淋淋、脏兮兮,像从精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徐昆可不觉得她脏,“心肝宝贝儿”地唤着,低下头就吻。
粗大的舌头在嘴里搅了一圈,勾起刚才被精液呛喉的恶心感,欣柑终于回过神,撇开脸不让他亲,小手揉着眼睛,委屈地抽抽噎噎啼哭起来。
“哟,真急眼了?都要当妈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呢。”徐昆满脸纵容宠溺,追着她亲,故意把精液也蹭了自己一头一脸。
欣柑睃了眼他乱糟糟的脸和头发,睫毛还挂着泪呢,就忍不住抿了小嘴笑。
她笑,徐昆也跟着笑,不落眼地盯着她细瞧,眼里的情意浓得能拉丝。
欣柑被他看得脸皮发烫,举起手臂去掩自己的眼,谁知摸了一手的黏液,“啊”的叫了声,嫌弃得不行,袖着手动都不敢动。
徐昆忙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拭抹脸和手。
另外两个男人也取来毛巾帮忙。
奈何徐昆的精液太黏稠,靠擦的,弄不干净,他干脆丢下毛巾,又抱起欣柑,“伯,爸,我带她去浴室清洗。”小姑娘开始嘟呶头上痒,挠又不敢挠,泪汪汪的,再次有发洪水的趋势。
……
“心肝儿,你也是我的。无论我爸和我伯肏你哪儿,肏过你多少回,你都是我的,我徐昆一个人的,听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