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既然您知道她是您未来的儿媳妇,您他妈还肏她?”(微H)
“爸爸……解开欣柑……呃……手好酸……”
欣柑双手被扯过头顶,用一副金属镣铐锁在床头,额头无力地抵着软枕。
徐竞骁胯骨紧压她丰满肉臀,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插着她的小嫩逼。
闻言抬臂揉了揉她的腕骨,“要再垫条手绢不?”
不是正经的手铐,内侧自带绒毛软层。徐竞骁还是担心蹭伤欣柑细嫩的皮肤,又给她缠了两条棉质小方巾。
“不垫……解、解开手……呜啊……爸爸别再弄欣柑……好难受,小逼要坏了……”泍攵jǐāňɡ在se𝖕ǒ𝖗n⓼.cǒm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欣柑遍体凝脂玉白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薄粉,睫毛和鬓发湿哒哒浸着泪液、汗水。
徐竞骁一大早就把她撂在床上肏穴,射过两次还不罢休。无论欣柑怎么哀求,他笑吟吟态度十分温和,始终不放开她。
欣柑小腹鼓凸,小穴和子宫装满了男人浓炙的精液。娇小的身子随着他挺送的动作,无法自主地晃摆起伏,肚子里面的液体也被颠得一荡一荡。
“骚逼不是最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且玩儿不坏。”徐竞骁掐着她的屁股,往后将性器拔出一大截。穴壁咬合得太紧,一圈鲜红穴肉黏连着茎身被扯到体外,随之带出的还有成片稠滑淫液,淅淅沥沥垂落,拉出很多白腻丝沫。
他咬着欣柑的耳骨低笑,“难受?骚货!难受你还流这么多水儿,嗯?”阴茎尽根挤推回穴内,再次塞满她的身体。
好胀啊……下面又酸又软,两条腿跟面条似的撒开。欣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被他越来越狠戾的抽插,撞得小腹痉挛,浑身打颤,上上下下娇嫩的皮肉都抖出了下流色糜的肉浪。
密闭的房间充斥着密集的肏穴声,女孩儿娇弱细碎的啼泣,和俩人凌乱急促的喘息,情欲的味道浓得能拉丝。
‘咣当!’
房门猛地被撞开。
“啊!”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把欣柑吓坏了,她哆嗦着蜷起身子,满脸惊骇之色,“……不……爸爸,是、是谁……”
徐竞骁身形一顿,他当然知道来人是谁。
低颈吻了吻欣柑拱起的雪颈,“别怕,没事儿。”把生殖器从她紧致稚嫩的小花径慢慢抽出。
穴肉绞得太紧,龟头脱离穴口的一刹,‘噗’,发出了潮腻的破空声,粉肉抖缩着泻出几缕透明蜜液。
脚步声这时正好停在床前,那人的呼吸很粗重,近在咫尺。不管是谁,不要看她……她没穿衣服……欣柑羞愧欲死,眼泪夺眶而出。她不知道来的是谁,掩耳盗铃地紧闭双眼,把脸埋进枕头,身子簌簌发抖,看上去实在可怜极了。
“不要……不要……”嗓音支离破碎。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闯进来?爸爸为什么不把他赶走?
徐昆眼弧垂下,狭眸漆沉如墨,盯着日思夜想的女孩儿。
她一丝不挂趴跪在床上,双腕被铐在床头,盆骨位置堆了几个枕头,使得肥腴饱满的肉臀高高撅起,幼小的性器官无遮无掩地露出。
那粉嫩秀气的小东西早就被肏肿、玩儿透了,淫水、精水四溢,泥泞不堪。湿红逼肉不停地颤抖,被撑大的逼口蠕动着拼命往内缩,更多男人白灼的浓精从小肉孔挤出,缓缓垂落,拉出粘腻的长丝。
他的目光凛冽,如有实质。
欣柑敏感私密的部分彷佛被针扎一般,“别看……不要看欣柑……谁都、呜呜……”她羞耻地缩成一团。
徐竞骁见她怕得厉害,拽过条薄被,想把她赤裸的身子盖住。
徐昆劈手夺过,摔到地上,冷笑,“怎么?我看不得?”
欣柑一愣,不敢置信地抬头,浑身抖成一片。
徐竞骁翻身跳下床,捡起长裤套上,一边系皮带,一边淡笑着看向儿子,“你的女人,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的女人?”徐昆挑着眼梢觑视父亲,眼底猩红点点。
“欣柑是我的女人。”
“我是您的儿子,亲儿子。”
“既然您知道她是您未来的儿媳妇,您他妈还肏她?”
他不想吓坏欣柑,也不愿对父亲恶言相向,拼命压着火气,声音还是越来越大,到最后近乎咆哮。
徐竞骁走近他身侧,“你先冷静。”手掌安抚地拍落他肩头。
徐昆下意识抬臂,摆肘击向他一侧脸颊。
“嘶。”猝不及防之下,徐竞骁被撞得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轻咳了声,吐出一大口血沫,他往下咽了咽喉头,不甚在意地拭抹嘴角。
欣柑没想到徐昆会对他父亲动手,急得尖声提醒,“徐昆!”
徐昆回过神,脸色微变,忙冲上去扶住他爸。
徐竞骁半张脸高高肿起,赤红皮肉底下隐隐泛着骇人的青紫,显然是内部出现淤血。
徐昆眼眶发烫,扬起手,‘啪’,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住手。”徐竞骁蹙着眉,“有话好好说。”
徐昆既愤怒又伤心,也有冲动之下打伤自己父亲的愧疚。
深看了徐竞骁一眼,一言不发,绕过他,回到欣柑身边。
最不堪的一面落在所爱之人眼内,欣柑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在这个世上出现过。她双眼紧闭,唇瓣咬合,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喉间不断滚出压抑的幽咽,身子微微搐搦。
“怎么可怜巴巴,嗯?”徐昆弯腰掂了掂那副手铐,不过是件纯银打造的情趣玩具而已,也懒得找钥匙,手指随意一扯,把铐环掰开,捧起欣柑磨得微红的皓腕,搁唇上吻着,一边哄劝,“心肝儿,睁开眼睛,不是说想见老公吗?”每回跟她打电话,都撒娇撒痴说想他,想见他,说着说着还哭鼻子。偏这么大的事儿,一直瞒得死死的,丁点儿端倪都不露。
“我、我不敢……”欣柑抽了抽臂。
徐昆顺着她的意松开手,“为什么?”语气很温柔。
欣柑抱膝坐起来,“我……对不起……我应该聪明一点,或是勇敢……再不然,决绝一点儿,也行……”
她低下头,“我、我一无是处……”才会把自己置身泥潭,无法自救。
“对我来说,心肝儿现在这样刚刚好,不用改。”徐昆脱下自己的软羊革卡班外套,把欣柑裹牢抱起来,“你没什么对不住我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的错,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徐、徐昆……”欣柑攥住他的臂,用力之大,一枚枚指骨节绷得发白。
“嗯,怎么?”徐昆掬起她的下巴核儿,与她四目相对。
欣柑白玉似的锁骨颤动起伏,“你不介意?日后,会不会嫌弃……”喉咙发紧,嗓音带着哭腔,“你说过,我是徐昆一个人的……现在我、我已经不……”
徐昆盯着她蓄满泪液的澄净杏眼,“你是自愿的?”
“不,我不是……”欣柑喉头发哽,一个劲儿摇头,大颗大颗泪珠洒落脸颊。
徐昆抬指替她拭泪,“你爱上其他男人了?”
“没有,不会的。”欣柑急促地吸着气儿,伸臂环揽他腰身,“我只喜欢徐昆。我、我爱你。”
“那就够了。无碍,徐昆永远都是心肝儿一个人的。” 徐昆提脚往外走。他有无数的话要对欣柑倾诉,但当下的情况不允许。
“去哪?”徐竞骁闪身拦在二人跟前,眼梢耷拉着,一边有条不紊地扣合衬衫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