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园已经清晰蒲柏下一秒将会做的事,甚至还附和似地抬起头配合他。
但蒲柏却在桑园的颈边停滞了大概十几秒。
然后便是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自己的尖牙。
埃文斯的意识终于回归到自己体内时,发现场面的糟糕程度远超想象。
而且身底下的女人,竟是桑园。
更过分的是,当埃文斯想抽离出自己时,刚被破处的穴紧得他根本动不了分毫。湿热的肉层层圈在粗壮的性器上,似是在吮吻。
埃文斯差点被绞出一头汗。
这是六百年来他少见的失神时刻。
埃文斯定下心神,想发狠力直接撤出,饱满的龟头边缘擦到细腻的穴肉。
桑园闷哼了一声:“嗯......别,呜......”
“埃文斯,别......”情急之下,桑园都忘了加尊称。
偏就是这一句话,让埃文斯所有的动作前功尽弃。
里面像是有生命的嫩肉还在紧紧裹着他。
埃文斯突然想确认一件事。
他曾无数次回忆和萝兰的纵情时刻,但自萝兰死在他怀里后,他连自渎都未做过一次。
桑园的出现像是他荒枯的生命草原现出最后一丝勃勃生机的绿。
这段时间他频繁往返吸血鬼委员会的禁书阁和仆人奥斯顿的家,试图找到那么一些关于灵魂重生的信息。但都是徒劳,他自然知晓,毕竟六百年里他都快把禁书阁里的书翻烂了。
是萝兰在死前亲手将禁书一把火烧了干净。
她从始至终只希望他往前走。
只有失败者才会缅怀无意义的过去。
很不幸,埃文斯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但现在,桑园就在他身下,他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能确定她是不是她。
初见时鲜血气味的相似或许是偶然,但情欲里脊背的湿漉,暧昧月色下因高潮停滞的呼吸,零碎的呻吟,面对爱人最原始本能的热吻与坦诚相待。
这些都不会是假象。
埃文斯覆上桑园的唇,他之前亲吻萝兰时很是喜欢用牙齿咬住她的舌尖。因为萝兰有吸血鬼的尖牙,经常在接吻时划破埃文斯的舌面。
萝兰当然是故意的,她太迷恋埃文斯的鲜血了,这样的举动常被她作为餐前甜点。
因此埃文斯气不过,也会用自己的虎牙去咬萝兰的舌尖。而萝兰此时便会退让,用柔软的舌肉去安抚急切的埃文斯。
现在,在埃文斯刚轻咬上桑园的舌尖时,桑园几乎是下意识把舌头缩了回去。但还没等到埃文斯心里一沉,桑园却又立刻将舌头贴住了埃文斯的利牙。
湿乎乎,热烘烘的软肉就那么小心翼翼地贴着埃文斯冰冷的齿,试图带给他一丝暖意。
还停留在桑园体内的肉棒瞬间涨大了一圈,埃文斯照着记忆里熟悉的角度发力顶了一下。
“呜......不,不行......”桑园惊叫着哭出声。
实在是太大了,唇肉被撑成薄薄两片,之前桑园其实一直在硬撑,即使穴道足够湿润,但她的第一次完全吃不下这么大的肉物。
可埃文斯还在发狠心往里顶,像是在使劲找什么东西似的。
连续几十下的操干,埃文斯找到了。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紧致的宫口被他操软了,操开了,操出了一条缝。
桑园开始快速哆嗦,浑身上下涌起一股濒临窒息破灭的快感,“啊......埃,埃文斯......”桑园只能徒劳地喊着埃文斯的名字。
终于,最后一次重重的顶撞,圆润硕大的龟头操进了宫口。温热的肉紧紧箍住龟头,不要命地疯狂吮吸,逼出他的精液。
埃文斯几乎是如释重负般地射精。
“萝兰。”
埃文斯的嗓音低哑黏腻得不行,含着浓烈到叫人解不开的离愁。
“嗯?......”桑园没过脑地回应。
“找到你了。”
我就差跨越生命,维度和平行时空,太阳都无法阻止我在它下面疲于奔波,月亮是我独行蓝星寻你的见证者,你是我整个空洞又无趣的飞行路线里唯一归宿。
六百年,终于找到了你。
我的紫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