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又没完全爽。
明明只差一点儿就能达到巅峰,可是、可是……
身体久久沉溺在哥哥舌头吸舔阴唇带来的酥麻触感当中。
谭栀无声软靠在洗漱台的镜子前,她全然失神地望着浴室天花板上洒落的白色灯光,绸缎睡衣包裹着的柔软胸脯不住起伏,大口如死鱼一般急促呼吸着,眼前模糊了好一阵才逐渐恢复清晰。
腿间湿黏发肿的花穴和她吞吐空气的小嘴一样,张张合合,翕动不停。
不太一样的是,上面的嘴巴吸入的是空气,吐出的是空气。
而下面的嘴巴吸入的是空气,吐出的却是一大股透明质地的淫液,那些热热的水流沿着股缝、腿根,慢慢渗流到了冰凉的台面。
片刻之间,哥哥的卫生间里充斥着她体液散发出的甜蜜味道。
江宴年一只手握住胀肿发疼的性器,随意撸动两下稍作缓解,白皙修长的指节与深红狰狞的茎身形成明显的对比。
他惯会忍耐欲望,手握蓄势待发的肉刃,一步跨到女孩跟前。
纤长如扇的乌睫敛下,淡漠的眼眸似埋藏在冰层下的暗焰,既冷冽却又令人忌惮被暗火灼伤。
目光微垂,盯视她两腿大开而露出的靡丽肉穴,中心那颗圆幼的小豆豆已红肿得同珍珠粒一般大小。
他知道她一样难受极了。
故而,哂笑着问:“现在……还想回房间吗?”
眼底那层笑意凉如薄冰。
他要看她发情宛似扭曲的动物,全无尊严地低三下四央求着被他操干。
要看这位乖巧纯洁的妹妹发骚、变得淫浪不堪。
……
可是。
谭栀并没有如他所愿。
被困在洗漱台上的女孩子,此时全身浮汗晕红,细白若玉的足尖轻轻颤抖着,她艰难地侧身将两腿并起,双手把堆迭的绸裙拉下来,盖住那抹湿淋淋的风光。
失神的瞳孔灰暗一片,大大的杏眼里光彩不再,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丢了灵魂。
她把卷成细条的内裤捡起来,用力地紧抓在手内,像是竭力维系最后的尊严:“哥哥、我不要——”
江宴年眉心微微拧出个皱痕。
预期不符的感觉很不好。
面色笼上阴云,他眼里的冰层悄然碎裂,溢出火苗和戾气。
“谭、栀……”
冷冽的嗓音一字一顿,叫出她的名字,后面却什么也没有。
不再同她浪费时间。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少年猛地上前,抬掌扣住女孩白嫩的后颈,腾出的那只手发狠掐住她不堪一折的腕骨。
谭栀微弱呼痛一声,被他力道掐得疼了,手指旋即松开,可怜的卡通内裤掉落到淌水的瓷砖地面。
——下场皆是湿透。
他一言不发,大力扣着她的后脑,迫使她仰起头颅来,结实的小臂勾住她极细的腰肢。
俩人距离顿时被拉近,呼吸炽热而粗重,在谭栀呆愣来不及回神的几秒内,江宴年立时对着她的唇瓣重重吻下,是疾风暴雨般粗暴地、饱含侵略攻击性地厮磨啃咬。
刚开始是疼痛的,宛若野兽进食。
咬,磨,扯,咽。
没有分毫怜惜。
谭栀瞳孔微缩,惊呼的呜咽声闷在喉咙里,双手撑着哥哥硬邦邦的胸膛,一个劲要往后躲,但是退无可退。
她的抗拒致使对方变本加厉,亲咬得越来越用力,柔韧的舌尖恶狠狠撬开她的唇缝和齿列,在口腔内肆意刮弄舔扫,牙齿去啮她发僵不动的舌头。
“唔!哥……哥……”
她慌乱地捶打他的胸膛,无比不愿地反抗起来,在一番激烈的挣扎和扭动中,俩人的嘴唇都被对方咬破了点儿皮,淡淡血腥味瞬间在纠缠的口舌里蔓延开来。
渐渐地,从浴室里折腾到了地板,再从地板折腾到了哥哥的床上。
当身体陷进绵软舒适的大床里,周身围绕的是少年干净清爽的味道,谭栀已经彻底沦陷了。
这是她的梦寐以求。
此刻终于变作现实。
谭栀两眼涣散,浑身虚脱乏力地躺在床上,仿佛已经用完了所有力气,因为目的已经达成。
江宴年赤裸的身躯覆在她的柔软上,无止境地撕扯舔咬她的嘴唇,血腥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吮吸殆尽,细小的伤口再挤不出一滴血液。
但还有唾液、体液、汗水……
二人唇上都是对方私处的黏液,早已在交吻时和唾液缠绵在一起,她和他几乎在这十几分钟里完成了所有的分泌液交融。
空气变得愈发炙热,肌肤如被火烧。
他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发泄压抑的怒火,屈腿顶入女孩的双腿间,用光裸的膝盖去碾磨那水汪汪的花唇。
“嗯——”
敏感的下身受到刺激,谭栀身体越陷越深,江宴年吻得更深入了,湿软的长舌像是要驱入她的咽喉里。
口鼻间半点空气也没有了,她实在不能呼吸,身下的花穴在哥哥膝盖的顶磨中一抽一抽的,发出类似啪啪啪时肉体碰撞的清晰水声。
少女这才下意识摇头扭动,黏糊糊的唇齿间溢出一声求饶似的呻吟。
“哥……哥哥……”
见她彻彻底底失了反抗的能力,江宴年抬起双眸,松开谭栀泛红的手腕,他伸出一截指腹,面无表情地抚摩她明显红肿的双唇。
看着她汗湿的脸颊,他开口的嗓音低哑不堪:
“想我肏你吗?”
谭栀心里是痛痛快快的“想”,然而,发出的话音则是颤抖哭泣的“不”。
“……”
听到这个回答,江宴年掀唇轻笑了一下,他似乎已不意外了。
待唇畔笑意散却,五指圈上她温热修长的脖颈,稍稍用力,仿佛给自己不听话的小猫套上一副禁锢锁链。
违逆他是有惩罚的。
江宴年默然垂眸,身躯低下去,目光落在女孩隆起的胸乳前停了停。
谭栀没有穿胸衣,此时那两点凸起分外显眼。
他垂下脑袋,隔着轻薄微湿的一层布料,张口含住她胸前那一点微微凸起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