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回荡着窸窣暧昧的声响和男人一声声压抑的低叹。
秦宇哲拱起身子,脱掉自己的衣物,捉住梁初夏的手,压在勃起的性器上,带动着她,急不可待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只觉下身奇痒难耐,肿胀得厉害。
梁今天散发的磁场太过于性感妩媚,连哼哼唧唧的声音都像猫在叫春,又细又让人难受,勾得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发紧,迫不及待地想要渴望释放,想要呼吸。
她与平时清冷的姿态对比太过明显,让他忍不住地想要狩猎,想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用肮脏丑陋的性器,填满她,充盈她,贯穿她。让她欲仙欲死。
手掌传来的女人微热细腻的肌肤质感,更是令秦宇哲肾上腺素激增,头皮发麻。好想把她每张嘴都用鸡巴堵住,让她对自己欲罢不能。
秦来不及解开梁初夏的内衣,直接将胸罩肩带拽下,叼起女人小巧粉嫩的乳尖,用牙齿细细研磨,用心品尝,贪心地用嘴巴裹住整个乳晕,吸得津津有味。
梁初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男人的口腔中了,乳尖充血变得硬挺,私处泛起了微妙的痒意。
在她习惯手部的套弄动作后,秦不再引导她。用一只手抚慰搓弄着她另一边的乳房。
男人的阳具在手中愈发膨胀,顶端流出点点汁液,梁初夏的手心和腿心也变得有些黏腻。
秦夸赞梁好棒,她的手心好软,渐渐的,开始不满足于此,询问梁初夏,可不可以帮他用嘴。
梁拒绝说不想。
秦宇哲没强求,却急躁粗暴地扒下梁的内裤,他的手摩挲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然后覆在阴户上。
梁不受控地向后躲闪,他一把将她拉回,手掌重重地在阴阜上画着圈,试探性地用指尖探入穴口,撩拨着瑟缩的肉瓣,逗弄着鼓鼓胀胀的花蕊。
秦起身打开台灯,从床头柜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将润滑剂递给梁,自己则戴上安全套。
安全套上那些少得可怜的油脂,在秦眼中,仿佛如硫酸般可怕,他反复抽纸,擦了数次手,才再次把梁捞回身下,继续刚才的性事。
男人灼热坚硬的性器在穴口徘徊,龟头屡次侵入软穴却又抽出,肉身上凸起的青筋重重地碾过阴蒂,梁条件反射地拱起脊背,害怕又抗拒。
秦拽着梁的乳尖,嗓音沙哑无比:“梁初夏,想被我操吗?”
梁初夏说不上来自己的真实感受,内心自然是不想,身体却隐隐呈现出唱反调的趋势。她觉得自己也快被秦宇哲的鸡巴分成两半了,一半属于她,一半漂浮在半空中鄙夷她。
无助且迷惘。
秦啄她的唇角,提醒她做好准备。借着足够多的润滑剂,将性器尽根没入。
一下,一下,缓慢抽送,感受着龟头被紧致而嫩滑的穴肉包裹挤压,感受肉体的渴望与排斥。等她适应粗壮侵入的异物感,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伏。
赤裸的肉体拍打的声音掩盖住梁绵软的哭声。
秦宇哲的腰如同海浪前后起伏,说小穴好暖,说她好会夹,说他们天生就是契合的,大手钳住她的腰,奋力冲刺。
梁皱着眉头,一下长一下短地哼叫,啊啊个不停,不再遏制,仿佛叫得越尽兴,显得她也格外投入。
男人一次次用力撞击着她的臀部,简直想将粗长性器之外的部位也挤入她的身体,卵蛋拍打着她的下阴,混合着粘稠的液体,啪啪作响。
梁浑身酸痛酥麻,半张着唇,紧闭双眼,小心地款摆腰肢迎合。
因长时间的抽插律动,那些润滑逐渐变得干涩,梁扭动着腰肢,拼命夹紧粗长,收缩穴口,想尽快结束这场战役。
对方抽动的频率骤然加快,用力撞开涌上来的穴肉:“真想现在把你抱出去,压在餐桌上操,压在沙发上操。”
“在院子里操,让所有人都听到你有多爽,叫起床来多勾人。”
秦宇哲放肆地在梁初夏身上宣泄欲望,在一次次的抽插律动中,在女人细弱的淫叫声中,占有欲和身体上的快感抵达巅峰,迎来高潮。
释放后,他不再贪恋梁的体温,先将避孕套摘下。
清理干净后,他回眸望向床上的梁初夏,她的黑色发丝散乱又湿润,黏在颈间,露出白皙纤瘦的肩头。
台灯的光碎在她黑亮莹润的杏眼里,高挺的鼻梁上挂着细小的汗珠子,脸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美丽又破碎的模样使秦联想到传说中,在大海上妖艳蛊惑人心的美人鱼。
他的心不受控地颤了下,头一次认识到梁初夏真的很美,而这幅杰作得益于他。
忽然有点后悔喂鱼吃饵了。
——这么好玩的女人,他居然舍得分享给陈然。
从小到大,他们分享的玩具已经数不胜数。
秦走到床边,俯身吻了吻梁初夏肿起的唇,脑子里闪过下午梁从卫生间出来后,色气的模样。
又狠狠地吻了她一会儿,用唇瓣蹭着她的脸颊,体贴地问:“要不要喝水?”
梁初夏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后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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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在餐桌上操?在沙发上操?在院子里操?
提议不错,下次我俩还可以在你身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