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姑娘不知要去往何处,愿不愿意与我同行?我们去衡朝。”
卿墨沉哑的声音响在头顶,女子抽泣之余仰头看他,眼里含着泪珠,“将军,衡朝好吗?”
卿墨笑,“那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女子面露犹豫之色,卿墨望着她,道:“姑娘不必着急给我答复,明日一早,若是姑娘不去,卿某不勉强,我会给姑娘备好足够的傍身之物,若是同意去了,你中途随时想离开便能离开,我也必不会强留,只是,若姑娘愿意今后同我一道,定能免受饥饿寒冷之苦,我会尽我所能照顾好你。”
卿墨思虑周全,处处为她着想。
她弯眼笑起来,这位将军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善人。
两人进入帐内,卿墨亲自给她念血书上的内容,她听得眼泛泪光,怔怔地问,“那我是谁?”
卿墨无法回答,但他道,“若是姑娘想知道,卿某定会倾尽全力助你寻找身世。”
还未开口,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咕噜噜叫唤,卿墨提唇一笑,便唤人端来热乎乎的吃食。
她将嘴巴塞得满足,时不时抬眼看看卿墨,卿墨此时的眼神,很像她瞧着家中小动物吃东西时那般软乎乎,她心里悄悄泛起涟漪,“将军为何对我这般好?”
帐内,暖烘烘的温度,卿墨始终与她保持着守礼距离,既不冒犯,也不算疏远,眼神里全无之前的冷血戾气。
定定望进她眼睛,“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她没听懂,怔怔望着卿墨,嘴巴里塞满食物,说话咬字便有些囫囵,“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卿墨笑道:“姑娘,卿某心悦于你。”
她讶然,一双圆眼提溜着,卿墨则继续道,“一见倾心。”
她害羞了,猛地垂下脑袋,想把自己藏进宽大的衣裳里,但又想到她身上穿的是卿墨的衣裳,便更是无地自容。
她缩起来,悄悄咽下口中食物,肩膀瑟缩,不敢和卿墨对视,害羞得要把自己藏起来。
卿墨适时起身,不刻意盯着她的羞涩模样,瞧着分外有礼,“是我唐突了,姑娘万万别被吓到。卿某向来心直口快,瞧着姑娘就藏不住心中欢喜,这才一时口无遮拦,绝无冒犯之意,望莫怪罪。”
她脸红了。
卿墨负手垂眸看她,心中是波涛汹涌的欢喜:“夜深了,请姑娘在此帐中自行歇息,我去随意寻个睡处便好。”
说罢,卿墨便抬步往帐外去。
“将、将军,别走!”看着卿墨离开的背影,她急切切地跑过来,光脚踩到地上。
卿墨无意又瞧见了她的玉足,十个指头小小的,指尖圆圆的,一双脚都小巧,许是缓了过来,青紫消散,粉粉白白的,停在他身前。
她忽然踮起脚尖,抬手努力将自己柔软的手臂挂在卿墨肩颈,拧着眉艰难地接近卿墨薄唇。
卿墨负手而立,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惊喜地瞧着她既害羞又主动的模样,唇角渐渐泛起笑意。
手臂渐渐绕至她腰后,粗粝手掌掐住袅袅细腰,单手将她抱了起来,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羽毛般轻盈,被他抱吻着坐回榻上,倾身压上,轻而易举将她全身包围,她被吻得溢出嘤咛。
卿墨浅尝她的唇,舌尖试探般抵住她的齿,她竟立刻主动张开嘴巴,让他进去。
卿墨软舌搅弄,津液丝黏,蹙急的喘息,好热,她涎水都要含不住,眼尾红得有些媚。
酒香在唇舌间萦绕缠绵。
“姑娘可知自己在做什么?”难耐之余,卿墨紧抓脑海中残留的一丝清明。
身下人眼神戚戚望着他,小心地咬唇点头。
卿墨自知她今日刚哭过,身心皆脆弱,或许她如此攀附他,只是因着他的安慰和承诺而一时冲动,但卿墨看着她这幅模样却是再忍不了。
虽知自己是在趁人之危,可箭已在弦上,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下身早已硬得发痛了。
亵衣亵裤早已褪下,两人藏在被褥里,体温上升,被褥里头暖烘烘,卿墨压在她身上,单手杵在她耳边。
肤白胜雪,又如白玉凝脂一般,肌肤相触,甚为柔嫩,卿墨沉眸耐心仔细亲着,阳物却悄悄狰狞,他简直忍得发痛。
看这姑娘被如此对待,反应生涩,一副从未与他人有过肌肤之亲的羞涩模样,卿墨心中不免生出急迫。
但转念一想,若她当真是初次,太过急迫怕是会吓到她。
卿墨如此一想,自是不敢太过急躁,何况他也从未同任何一个女子行过此事,常年杀伐奋勇,在这事儿上恐怕也狠戾非常,唯恐自己初次便做红了眼下手无轻重,一个疏忽弄疼了她。
这一次,还是慢些好。
思索间卿墨吻至她圆润雪乳,引起她一阵瑟缩,抬眸,恰恰与她对视。
她脸色红润,羞得偏过脑袋,不敢与卿墨对视。
刚才卿墨吻她身体,酥麻痒意缓缓传遍全身,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卿墨薄唇之上,怔怔瞧着卿墨嘴唇行过她身躯,不由自主看呆。
如今那唇瓣含住乳首,竟是这般刺激感受,差点弄得她溢出嘤咛。
她听见卿墨一声低低的浅笑,随后乳首便又被卷入温热口中,滑腻唇舌仔细卷舔她敏感乳首,她咬唇,竟立刻难以自控地哼出声来。
不需多久,胸前已是指痕吻痕深浅交错,卿墨硬鼓胸膛贴在她果粒糜红的圆润双乳之上,望着她含泪双目,粗粝的大手在她身下动作许久,揉得她肉穴处湿濡黏腻,转而握住自己那粗涨阳物,轻轻抵到姑娘那软嫩地方。
卿墨这头在大漠之中冒着风沙孤独前行的冷血孤狼,偶然间不慎撞上一株百年不遇的娇嫩花朵,如梦似幻,鼻尖轻抵娇花嫩蕊,细细嗅到幽香,漫漫黄沙中行进多年的疲惫便在此刻要一朝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