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花了几吊钱从外头找了个锁匠,抽了个午饭的时间取了个锁模。不到一天便造出来一把钥匙。
“小姐,成了。”翠儿把钥匙放在荷包里给了李青蕖。
“小姐可高兴了?”翠儿笑嘻嘻地问。
“那是自然的,喏,给你的奖励。”李青蕖拿出一两银子并一个小金稞子放在了翠儿的手里。
“谢小姐赏赐了。”翠儿得了银钱喜不自胜,给她添了一杯热茶。
“翠儿,你说哪一天我叫他来好呢?”李青蕖开始盘算起挑日子。
“小姐随意挑个日子不就得了,又不是要跟他定亲行礼。”翠儿满不在乎道。
“……就重阳节罢,叫他过来和我一起喝喝酒,赏月。”
“小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大晚上把人找过来,又喝酒,难保不会发生些事情……”
“翠儿!不许胡说。”
“有什么说不得的,小姐和赵公子上次可不就差点成事了,没有夫人过来,说不定现在小姐肚子里已有了孩子呢。”
“不许再提这事了!”
“好好好,这事呀做得说不得,不能为旁人所道。小姐只管和赵公子自便就是。翠儿先走了。”
趁着李青蕖还没生气,翠儿溜了出去。
中秋将至,赵祁安同李世恒提前一天说明了要回家一次,同母亲团聚。
“公子,小姐给您的。说务必您亲自打开。”雪儿递给赵祁安一个荷包。
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张字条,一把钥匙。
字条上写的是——重阳之日,蕖儿想请安郎一聚,亥时之后便再无人守门,安郎可以用钥匙开了角门,蕖儿等着安郎。
唔……她倒当真是思念自己,才不过几日未见就念着自己。不过……这半夜去进女子的闺房……上次被夫人撞见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若是再被发现一次……
赵祁安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了,自己隐秘些,清醒着去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收好了钥匙把字条放在烛火上烧了。跟雪儿说,叫她去跟翠儿说他应了。
*
“安儿,来,娘给你蒸了几只螃蟹。咱们一起吃”白珂端出一个蒸笼来。热腾腾的冒着白气。
“娘费心了。”赵祁安帮白珂倒上菊花酒。
“安儿,和李小姐怎么样了?”白珂问道。
赵祁安正掏着蟹腿肉,一时顿住“嗯,还好,李大人和夫人也都和我谈过话,只要我考中登榜,就让我娶她。”
“哦,那倒很好,安儿会如愿以偿的。”
“是,娘亲。”
“蘸上些醋,里面放了紫苏叶,吃了不伤胃”白珂递给他一个醋碟。
白珂问他喝不喝酒,他念着还要去找李青蕖喝了两小杯便放下了。
吃了两只螃蟹肉,掏出小怀表,已经快到了亥时。
“娘,我要回去了”赵祁安道。
“天已晚了,还着急回去做什么,住下罢。”白珂不解。
他也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来只好实话实说。
“安儿,你不会已和李小姐做了床上夫妻了罢。”白珂心中已了然,情郎夜入女子闺房,除了谈情说爱难不成还会吟诗作对么?
“还……没有。”赵祁安支支吾吾,也不知该不该说曾经被她父母撞见的事情。
“你回去罢,你同李小姐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喜欢她便好好待她。只一点,别……别让李小姐婚前就怀上孩子。知道么”
“知道了,娘。”赵祁安也没想到白珂会这样好说话,但这话也太直白,让他有些脸红。
“嗯,还有女子的名声也是要紧的,安儿最好还是不要碰她的好,我虽不能管你,却不能不说,男人家于这些事上不会有什么损失,而女孩到底是容易有些名誉身体上的折损,其中利弊安儿要懂。”
“是,娘,安儿晓得的。”赵祁安向白珂行了礼便承上马车走了。
他进了大门之后,悄悄走到角门的地方,细细听了听大概是没有人的。他拿出钥匙开了门。 蹑手蹑脚到了她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赵公子吗?请进罢。”是翠儿的声音。
赵祁安这时才推门进去。她穿着素地朱红的裙子,牙白的主腰,鹅黄的衫子,静静坐在那里坐在那里。
“翠儿,出去守着。”李青蕖道。
“是,小姐。”外面虽然冷风阵阵,好歹有银子拿,待上个半个时辰多也就差不多了。
“安郎,咱们一起吃螃蟹好不好?我特地叫翠儿给我们蒸了两只大的。”李青蕖到矮几上端出来一只大盘子,还有些烫手,她用手帕包着边端到了桌子上。
赵祁安虽已经吃了两只,但又不好拂她的意,接过她递给他的小勺子,小锤子,开了自己的那只螃蟹。
“安郎,我爹爹酿的酒,你尝一尝。”李青蕖给他一个黑漆描金的小酒壶。
“好,这酒倒有点甜味,不辣喉咙。”赵祁安夸道。
掏吃完了螃蟹,她又倒了两杯木樨茶用以漱口。
“蕖儿,你怎么想到今天找我的。”她转过身就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拢住。
“我怕我在别的时候打搅你,你又快考试了,黑漆漆的,你过来第二天必是不能睡觉的了。所幸明日也是假,你还可以放松放松。”李青蕖说完便倚在了她的颈窝处,两个人贴的更近。
“蕖儿当真这么想我?”
“难不成你不念着我?人家费心机给你配的一把钥匙呢”李青蕖鼓起了嘴巴,佯装生气。
“念着呢,我若不想你 也不会来。”赵祁安低头亲了她一下。
她马上像只泄了气的气球,软下来,轻轻地反抱着他。
“安郎,今天晚上别走了好不好,我想……咱们一起…睡。”她低着头在他胸膛上绕圈。
“蕖儿,你当真不怕么?毕竟你是女儿之身,若是…若是弄出来一个孩子,可怎么办呢?咱们还有时间呢,等我,等我登榜了,再回来娶你,不好么。”赵祁安抚摸着她的手背。
“可我就是想现在与你亲近怎么办呢,虽说还有半年,我倒感觉像是十年那么长,安郎若是怕孩子,你要是不把那东西弄进来,我再喝一碗红花汤就好,不会伤身体,也不会怀孕的。”李青蕖笃定道。
“你从何处知道的,不会是什么野史杂谈罢。”赵祁安觉得可这是大事,疏忽不得。
“不是!我从书里看到的,也让翠儿去问过大夫,他说就是如此的。”
“便就是这样……也不能……唔!”他的唇被湿软的东西碰上了——是她的唇!
“安郎,要了我罢,我想和你做夫妻……”她的藕臂环上了他的脖颈,抬起头来又亲了一下他的唇。
“蕖儿……”她这样撩拨自己,底下又被她坐着,下头也硬了,上头脸也红了。
“安郎生的真好看,别的女子没有这个机会亲近你了,只有我……安郎也爱我是不是?”李青蕖摸着他高挺的鼻梁
“是,我是爱你蕖儿,你……可不要后悔…”赵祁安抱住她的腰起身去了她的闺房。两人倒在床上
“蕖儿今日为了我穿得这样漂亮?”赵祁安伏下身体去摸她的身子,衣料都是顶丝滑的,下头软软的是她的肉体。
“安郎若喜欢,下次来,我还穿它。”
“蕖儿穿什么都好看,不必为了我改变什么,我一个男人也不懂女人的衣服。”
赵祁安轻轻脱了她的外衫,解了主腰上的扣子,露出一双白奶来。和她在梦里看到过的一样大小,一只手握着还余出一点来。顶头是酡红的樱珠。像一颗实色的红宝石只是要比宝石软得多了。轻轻捏一捏还会变硬。
“安郎,痒呢,也别老盯着这处……”经过了他这一番的揉捏,白奶上已泛着粉色。看着都叫人羞死了。
“好,待会再弄你这处。”赵祁安笑了一笑,终于去解她的裙带,红色的裙子被扔到一旁。红红的一片象征着两人现在的热烈。最后轻轻褪下下她的亵裤。下头也终于露了出来。
竟然也同他的梦差不多,毛发稀疏,虽然并着腿,两腿之间还是能看到淡淡的粉色。他伸出手,朝她下头碰了碰。
赵祁安笑道“既说要我,怎么把腿并的这样紧,嗯?”
“我,我有些……紧张,看书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李青蕖拿着衣服挡着胸口,两只手靠在一起握着拳头。
“因为书里没有我啊,蕖儿是爱我,才会紧张的罢。乖,我不会害你。”她还是乖乖张开了一点。
他用手摸了摸下头的穴肉,果然有了湿意,一边揉,一边引起了她的呻吟。本想倒过头来看一看,却被她压住头说道不许看,不看就不看,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你……你也脱了衣裳呀,就我一个…光着,你衣裳齐齐整整的。”
“我若脱了衣裳,待会你可就疼了……”他轻轻亲了一下她的下巴。
“安郎那……那里生的很大么。”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她还没有见过他那处呢。不会真有那种五六寸的阳物罢?
“那你来帮我脱,蕖儿也动动手。”赵祁安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腰上带。
李青蕖咬了咬嘴唇,把袴带的结打开,袴子掉落下去。一根直挺挺,五寸多长的阳物就那样露了出来。
“怎么,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看起来那样的粗,像有……三指多粗的样子。肉色中还有点粉色,不过这一点粉色根本遮不住它的狰狞,后头是他的囊袋,比那阳物的颜色更深,和她拳头一般大。
“怕了?别怕,我轻轻的”赵祁安解了自己最后的里衣,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他伏下身又去亲了亲她的两只雪团子,含着红珠用舌头绕着又吮又吸。
“安郎,你对这床笫之事怎么这么熟呢。你不会还有女人罢?”李青蕖发觉他跟书上的登徒子床事做的一模一样,难道他也看了这些书?
赵祁安不敢说出自己曾梦到过她“是我偷偷看了些书,蕖儿也不必想多了,我没有别的女人,我的女人这辈子就只会有你一个。”
“哦……哎呀,好痒”赵祁安吃了好久了……还不松口。
“我……那我进去了?”他试探着问道。
“嗯……”她娇羞地应了声。
赵祁安握着自己的阳物在那穴四周绕着圈,沾上了许多水液。龟头变得湿淋淋的。
“嗯……啊啊啊,进不去了”赵祁安奋力挺进,只进了一个龟头卡在那里,里头还是生涩的,进也进不去,出呢也出不来。
“蕖儿,你……这处生的也太紧了些!”里面好像有一个圈捆在他的阳物上,似乎想要逼迫他把精水丢出来。
“都怨你,怎生的这般大!害得我疼”下头猛然被这么个大东西塞住,真叫她难以忍受。“乖蕖儿,那东西就生的这般大,也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书上写了,这种事呢,一回生,二回熟,慢慢来就好,我再往里头进些……”
“啊啊啊!”他一下又把一段又塞进去了,里头似乎是没有什么水液的,磨得她火辣辣的疼。
赵祁安见她流下了眼泪,也实在不忍心再入她。
“蕖儿是不是很疼?”他看着她已经泪眼汪汪。
“不能……不能再入了,就这么这,安郎只放这些好不好,下次……下次再让安郎都……都插进去。”她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赵祁安亲亲她的额头,把鬓角因为汗水而打湿的头发往外笼了笼。
就这样,赵祁安让她抱着他,他轻轻地抬着她的腿,前前后后慢慢摆动着腰,一点一点去抽插。囊袋也不那么频繁地打到底下的穴肉上了。
“嗯……嗯,安郎,就这样,如今不是很疼了……安郎可爽快么?”她面带桃花,两眼微阖,眉毛轻轻挑着,极尽娇媚。
“蕖儿爽快,我便爽快,你是女子,自然娇弱些,我该听从蕖儿的。”赵祁安虽未尽根而入,到底他喜欢她,看着她得了意趣,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抽动了百十下之后,她已感觉到了那尽头,“安郎,好难受……”
赵祁安看她弓起了身子,知她是要丢出来了,抽了几下,拔出来。她那下头涌出一股水液来,浇在他的汗巾上,雪青的汗巾被洇湿,还带着一点点粉红的血迹。
抽出去的感觉怎么比入进来更难受呢,下头一阵空虚,她累得闭上了眼。耳边传来隐忍的呻吟的。她睁开一条眼睛缝,竟然是他在自渎!一只手握着那粗长的肉棒子上下动着。他的脸上浮现出愉悦又压抑的深情。过了不到半刻钟,他也泄了出来,用那汗巾子包了起来。
“蕖儿,我……”赵祁安实在一时难以自抑,竟当着她的面……
“没事的,是我……我不中用,下次我补偿给安郎。安郎上来睡罢,明儿再早些回去。翠儿我只叫她守了半个时辰,今晚上是不能洗的了。”
“好……我给你拿绢巾擦擦下头”赵祁安从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条丝巾,打开她的腿,发现那穴肉已经有些微微红肿,是他太粗暴了……下次得需更温柔些。
擦干净后,他上了床,搂着她,不断地亲着她的脸。
“蕖儿,我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只会有我一个。”他笑着说道。
“嗳,我也是你的了,以后,咱们成亲了,再生一个女娃娃,都说女儿随夫亲,安郎长的这样漂亮,咱们的女儿肯定也会很好看……”
“蕖儿可真好……”
月儿高高挂在天上,两个相爱的人在淡淡月光的照应下,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