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打脸彻底插入H

    “啪嗒”一声,两颗硕大的睾丸撞在了少女莹润的臀肉上,他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撞到了最里面。
    骨肉消融,销魂蚀骨。
    她是那样温柔又紧窒地包裹住了他,将他的神魂都绞出酥麻的醉意。
    纪心开始摆动腰臀,越撞越狠,暖黄的车灯下,他的窄瘦腰腹前后暧昧耸动,噗嗤噗嗤,剧烈大力地干着她软嫩幽深的美穴。
    淫荡娇媚的嫩屄被几十下重重的抽插操开,阴唇无力地分开,幽深的甬道迎接着肉棒的侵袭,媚肉被肏得直哆嗦,却碍于肉棒的粗壮,可怜兮兮含着插进来的棒身。
    用柔软的蚌肉和紧窒地吸附安抚着越来越深的鸡巴,淫水滋滋往外溅,将少年的黑色耻毛润湿,再撞进来时,水声更盛。
    “啪啪——啪啪——”
    少年宛如不知足的打桩机,又重又快地插着冷意渐消,染上红晕的少女。
    到底要撞多少下,她才彻底属于他?
    仿佛即将失去的恐慌席卷了他全身,化为更深的情欲,让他撞得更狠。
    “啊啊啊啊————”
    少女越叫越急促,宛如被暴雨摧残的云雀,下身被他操得一直在颤抖,似乎是想要逃离这份过于猛烈的冲撞。
    “不行,不许你走。”
    少年一把按住不听话的少女,将她彻底笼罩在自己身下,两只腿分别挎到自己的肩头,让她敞得更开,甚至可以亲眼看见粗壮肉棒在自己嫩屄里抽插的画面。
    “嗯——嗯——嗯!”
    将嫩屄插出白沫,纪心才堪堪放松了力道,可那也只是一瞬,速度放缓,力道又在下一次忽然加重,仿佛有频率般一下一下,玩弄着挨操的小美人。
    硕大的卵蛋打在她洁白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似乎很喜欢这声音,因此越玩越起劲。
    这下轻了,揉捏奶头的力道也放柔了,下一回又变重了,手指扯住她的阴蒂又扭又转,再将整个肉棒塞到甬道里,让层层迭迭的媚肉吸附住它,爽到头皮发麻。
    “好爽啊···宝宝···小骚货···”
    他语无伦次地大喊,快要射的快感从脊椎传至前端,进出的速度如疾风般猛烈。
    “想干你···只有你···”
    身下的少女似乎面容逐渐模糊,他只能加快入穴的速度,将她努力留在身边,就算是梦,他也要她日日入梦与他相拥。
    “不要走。”
    最后一下重重撞击,将满腹心事都交予她,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甬道,他已经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只是,她要走了。
    不行!
    纪心弯下腰,维持着性器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抱得很紧,紧到可以感受到紧窒的子宫口都被他的龟头顶开,两团被玩的遍布红痕的白兔挤压在他胸前,这感觉如此销魂,让他几乎忍不住再操上几百次。
    可怀中的少女不受他控制,逐渐化成云雾消散在溶溶月色下,再伸出手,只余下漫天熠熠星光,和透过落地窗,顽皮跳跃到他身上的晚风。
    一如初见那晚的风,带着夏日傍晚特有的微微暖意,将少年十七年没有悸动过的心悄然吹醒。
    纪心猛地睁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脸颊上漾着可怕的红晕,下身一片狼藉。
    他做了人生第一次春梦,如此具体清晰的,令他神魂颠倒的春梦。
    刚刚性发育时,也曾有过梦遗,但那只是黑暗梦境之后的生理现象,可如今完全不同。
    他在梦里酣畅淋漓,如登仙境,他甚至不想醒来。
    纪心轻轻呼吸一口,空气里全是精液特有的淫靡味道,他闭了闭眼,想将挺立的肉棒压下去。
    七秒,三十秒,一分钟。
    小兄弟这会儿罕见的没有配合他。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败下阵来。
    纪心握紧拳头,下床,逼着自己回忆前几天刚刚遇到的数学竞赛题,或许还能有另一种解法,那样做,更方便快捷,嗯,换一个公式···
    她那样软,换一个姿势插她,或许会流更多水···
    从来心如止水的少年陷入旖旎中,在想象中将少女翻来覆去又入了好几回,等回过神来时,心神大乱,耳畔更红。
    他猛地站起身。
    父母对他管教严格,他也不打算在高三谈恋爱,不能让这些事情乱了他的心神。
    纪心稳定思绪,他一向有极强的自我管控和自律能力,再次睁眼时,眼中只剩决然清明。
    下身还硬着,小兄弟这下显然是要与他作对到底。
    纪心不再犹豫,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再出来时,身高腿长的俊美少年浑身冒着寒气,他丝毫不介意,硕长肉棒终于软了下去,被裹在宽大的浴袍里,他赤着上身,有顽皮的水珠从他的腹肌滚入腰腹间骤然深陷的两道暗线,向着更深的地方去了。
    他换上睡衣,将手机打开,放出英语听力,开始重温上节课老师强调过的高级词汇和语法重点。
    心无旁骛。
    看上去确实是这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换了好几个姿势。
    作者有话说:儿子说什么是什么咯(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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