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丑,动不动就哭鼻子,都成小花猫了。”
荒泽孤雁直接忽略掉“你才丑”,而且不接“我可是校花”这个茬。
而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该教训的教训,该安慰的安慰,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学?不想学我可走咯……”
嘿嘿,想一拍p股走人了。
那哪成呀。
“学,想学……”
郎乐乐只得乖乖地起来,又来拉他的手,想送一堆糖衣炮弹来。
却被荒泽孤雁棋高一招,先行跳开了,不着痕迹地又回到了书桌前,又一p股坐了下来,翻开了书……
晕,他又是看书,又要郎乐乐自个儿练习。
这与他走,还是留下来,有什么区别吗?
“校长大大,你还没有教会我怎么运功呢?”郎乐乐可怜巴巴地走过去,伫在书桌前,软语相问。
“真没教你吗?”荒泽孤雁还是象征性地放下了书,翘着二郎腿,摇呀晃呀,道:“刚才我做示范的时候问你,看清楚了没有?你怎么回答我的?”
“呃,那个……”
被人反将一军,这滋味,好尴尬哦。
郎乐乐挠着自己的假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都光头这么久了,为什么头发一根都没有长呢?”
猛然,冷汗像泉水一样的冒出来,吓得她一激灵,全身如坠冰窟。
“该不会真成秃子了,寸草不生?”
透过假发,摸上了头皮,还真是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光溜溜一片。
“呜呜,我成秃子了,我不要活了……”
想一出就是一出,郎乐乐同学,一把扯下自己的假发,狠狠地摔在地上,还用力踩这绿绒绒的头发,恨恨地说:“我不戴假发了,我就当秃子,我是光头校花……”
这演的是哪出呀,将看书的荒泽孤雁给拉回到了现实中。
前一句是不要活了,后一句又那么自信,强调说她是光头校花。
真是前言不搭后语,她都快发神经病了。
“走,咱们游泳去……”荒泽孤雁丢下了书,这次,主动来拉郎乐乐的手,拉着了就往门外边走。
“游,游,游泳?”
结巴问完,郎乐乐顿住了,任荒泽孤雁如何地拽、拉,还是扯……,总之想把她诱出门,人家铁定了心,就待屋子里了。
“是呀,让你清醒清醒。”荒泽孤雁好奇地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审核她,问道:“怎么不走了?”
“我很清醒,我才睡起来。”
某女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荒泽孤雁翻看的书,嘿嘿,立即,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幅画,这画很有美感,还很香艳哦。
(回忆第七十九章:艺术的不*雅*照:……
是两张纸没错,但纸上有图有字有真相,不是***和艳*文,又是什么呢?
当然咯,图片的效果更突出,人们的视线肯定先落在图片上,然后才去猜度和观看这图片的文字说明。
这两张纸上的图片是两个几乎没有穿衣服的男女。括弧,***嘛,主角肯定是人,没穿衣服很正常,或穿有衣服,但衣服也只是象征性质的,也即是意思了一下下。
嗯,背景是浴*缸,浴*缸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这,这……不就是男*女*混*浴么?
小泥巴的口水毫无征兆地掉落了下来,竟然掉在了浴*缸里,好似在给男*女两人加水似的。因为,浴*缸里的水很少,两人露出的部*位很多很多……
与浴*缸的颜色一样一样的,白的晃眼。
唉,很不雅观哦。但拍得很艺术,郎乐乐称之为“艺*术*的*不*雅*照”。
回忆完毕。)
原来,前文老蛇所拍的***和写的艳*文,被郎乐乐给收集了起来,放在一本书里,她都给放忘记了。
这会儿,却好巧不巧地让荒泽孤雁给翻出来了。
难怪他总是爱不释手,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哈哈哈……,郎乐乐找到原因了,她将刚才的不快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喂,我说校长大人,这……”她抓起这图片,挥挥手,薄薄的一张纸,迎风招摇,哗哗作响。
“咦,你手上是什么照片?”
荒泽孤雁的眼神闪烁过后,立刻恢复了平静。
眼角微翘,嘴角上扬,露出迷人的笑窝,挑眉问曰:“是不是你最近拍艺术照了?拍得好看吗?”
说着话,伸手来抢,边抢边问:“嗯,一定拍得丑死了,让我瞧瞧先……”
郎乐乐的小脑袋瓜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一时半会儿不能消化,荒泽孤雁说出来的话,所传达出来的信息。
她怔在那里,手里的照片,自然而然,被荒泽孤雁给抢在手里了。
他老兄明明知道是什么样的照片,他的眼睛还是如钉子一样,被深深地吸引,边看边摇头边叹气,还边啧啧有声:
“哟,乐乐什么时候拍洗澡的照片了?拍得真没美感,衣服都不穿……”
狂晕,洗澡要穿衣服洗的吗?
郎乐乐气糊涂了,她“豁”的站起来,都推倒了坐下的凳子了,浑然不知。
“看清楚了,这是洗澡的照片吗?这是我吗?”她指着照片,脸红脖子粗的大声质问道,鼻子直喘粗气,脸色像染缸里才拿出来的红布,鲜艳欲滴。
“嗯,好像,像?又好像,不像……”荒泽孤雁装模作样的看看照片,再看看郎乐乐,然后还夸张的把照片拿到眼睛睫毛处,一个劲地盯着瞧……
切,那涎水,那眼神,恨不能生吞活剥一般,郎乐乐的嘴都快撇到后脑勺去了,眼神万分的不屑。
“像你个头。”郎乐乐回了一句,然后,突然,她又“咯咯咯……”像只下蛋的小母鸡,开飞的笑了起来。
“喂,我说校长大人,这男的……”她跳了起来,抢过照片,指着浴*缸里的男人,斜睨着眼风,看向荒泽孤雁。
看得荒泽孤雁的头皮发麻,心说:“不好,此女想反咬一口了,她原来是属蛇的哦。一旦找到机会,她得理不饶人哇……”
果不出意料,郎乐乐同学大笑着,还捧着腹部,夸张地蹲了下来,说道:“这男的就是校长大人你哦,只是不知这女的,会是哪位天仙姐姐呢?”
反转!
逆袭!
郎乐乐为自己的“聪明绝顶”,而骄傲不已。
她蹲在地上,头俯在膝盖上,笑得眼泪水直流。
可荒泽孤雁装作没听见,没看见,而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郎乐乐面前,冷冷地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学,想学就跟我走……”
某人的手段真高明呀,就这样云淡风轻地将这章节给翻过去了,又回到了前情。
郎乐乐算白高兴了。
“去哪里?”她飞身蹦了起来,跟在荒泽孤雁后面,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洗澡呀,当然去海边……”荒泽孤雁头都没回,就在前面带路,背影总是挺得直直的,可走在阳下光,被阳光的阴影,将之拉得长长短短,像一幅剪影画。
“你刚才不是说游泳吗?”郎乐乐赶上一步,与之并肩而行。
“有区别吗?”荒泽孤雁偏过头来,扫了郎乐乐一眼,顿时,郎乐乐同学耷拉着脑袋,又无精打彩,像被盐腌制的黄瓜,脸都绿了。
眼珠转了几下,她兴冲冲而出口,又败兴而低头。
郎乐乐:“有区别。”
荒泽孤雁“有什么区别?”
郎乐乐:“洗澡要脱衣服,游泳要穿衣服……”
幡然醒悟,某女捂住了嘴,低下了头。
刚才一脸的绿色,旋即换作了水红颜色,布满了脸庞。
所幸,她的头低到胸脯上了,隐约可见,雪白的胸脯映衬得她的脸,更见鲜艳娇娆。
“你不是正穿着衣服吗?”某男回头,邪恶一笑,那神情,与平常的荒泽孤雁太不大同了。
“你不是也穿着衣服吗?”某女想都没想,直接冲口而出。
两人同时一愣,又同时指着对方,哈哈大笑。
“嘿嘿,可你校花比赛时,穿了件什么来着……”某男突然提起校花比赛,郎乐乐不知该开心,还是该什么,反正她的脸是红色的,神色忸怩了起来。
“喂,想什么呢?”她跳起来直接冲过荒泽孤雁身边,一阵风似的往海的方向跑。
可是,海也太远了点吧,就这样跑去吗?
跑了没几步,她又停住了。
“哈哈,小妮子也知道害羞?”某男摇摇头,叹叹气,跟在后面,比平常的步子更慢,好似在散步。
也没走几步,眼见着要撞上了停住的某女了。
“停停停,你走路不长眼睛吗?”郎乐乐闪过一旁,给荒泽孤雁让出康庄大道。
“……”荒泽孤雁脚步未停,顺着康庄大道往前走,走了几步,见郎乐乐没跟上来,他回头礼貌地回了一句:“快点吧,天都要黑了,你还要去复试呢?”
“啊?哦。”
一听复试,郎乐乐的头开始大了,并且隐隐作疼。
“两个怪人。”她跟在后面,自个儿暗自嘀咕:“一个要去后山复试,一个要去海边培训……怎么就不能找一个舒服的地方,最好是躺着练习,那多爽呀……”
练习不付出辛苦,能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