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奔驰停在了心雅心里诊所所在大楼的楼下。
心雅心里诊所在位于南城区钟秀大厦十七层右侧,毕竟是名气小实力也小,位置差了点。
“陈秘书,有时间再聊聊。”
徐言打开车门下车,捏住陈秘书光滑如玉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
“徐医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陈秘书也不装了,看着徐言抛着眉眼,伸出红色舔了舔嘴唇说道。
“人不可貌相,对!这句话说得不错,我以为陈秘书是黑的,没想到原来是粉的,人不可貌相啊哈哈哈哈……”
徐言看着陈秘书意味深长的说道,紧接着哈哈大笑着进了钟秀大厦。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混蛋!”
留下车里的陈秘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气急,什么黑的粉的,简直是过分。
“徐言,你回来了,去哪儿了。”
看见徐言进来,叶紫萱连忙起身问道,今天整整一上午加一个下午没有一个人来。
“萱姨,告诉你个好消息,心雅有救了。”徐言一把抱住了叶紫萱激动是说道。
“真的?!你不是在安慰我吧!”叶紫萱闻言一愣,紧接着面露狐疑说道。
“亲我一个,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徐言抱着叶紫萱,轻轻晃动说道。
“你呀!”
叶紫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对着徐言脸上吧唧一口,留下一个粉红的唇印。
毕竟她都已经答应徐言做他女朋友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嘿嘿,萱姨,且听我细细道来……”
擦了擦脸上的唇印,徐言将救治唐德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选择性叙述。
“徐言,谢谢你。”叶紫萱看着徐言十分认真的说道。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徐言眉头一挑,若有所指的说道。
“你就别想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不过……”
徐言刚刚有些失望,叶紫萱却是主动蹲了下去,解开了徐言的皮带,紧接着徐言就感觉被一团温润包裹。
天蓝心里诊所办公室。
“哐当!”
“碰!”
“操!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这就是你说的废物?走狗屎运的家伙?”
谢斌一脚将椅子踹翻在地,伸手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掀在地上,然后一把冲到王宏面前,抓住他的衣领近乎嘶吼的说道。
“谢总息怒,谢总息怒,我……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啊!突然就变得开挂一样。”
王宏也是欲哭无泪,他可以以王家祖宗十八代保证,以前的徐言不是这样的啊!
“想办法,马上给我想办法,现在他治好了唐德,只要给他时间,心雅就有超过天蓝的可能,给我想个办法!”
谢斌冷冷的看着王宏,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不是这个家伙,他和徐言不会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现在对方治好了唐德,这是一个契机,他很知道唐德的能量,只要唐德愿意,心雅很快就会一飞冲天。
所以现在他要抓紧时间,马上把这个苗头扼杀在摇篮当中。
“好好好,我想,我马上想。”王宏连连答应,他很了解谢斌的心狠手辣,就怕他一个忍不住弄死自己。
想到徐言,他心中也是妒火加上怨恨,恨不得可以将其碎尸万段。
徐言啊徐言,要怪就怪你跳得太凶了。
“谢总,不如……”王宏看着谢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会不会玩大了?”谢斌皱了皱眉头,还有些犹豫,毕竟杀人这种事情绝对是下策。
“谢总,无毒不丈夫,总比心雅骑到天蓝头上好。”王宏蛊惑说道,他现在是铁了心要弄死徐言了。
徐言不死,他怒气难平。
“要怪就怪你当了路。”
谢斌闻言脸上的纠结很快变成了冷色,声音沉冷得说道,表情近乎癫狂。
晚上,徐言和叶紫萱关了门准备回家,今天一天都没有人上门。
“萱姨,最多从明天开始就会有人陆陆续续的上门了,毕竟在天蓝外面有不少人接了我的名片。”
车上,徐言一只手放在叶紫萱的大腿上摩擦,一边淡淡的说道。
对于徐言的小动作,叶紫萱也没有阻止,毕竟除了那啥什么都做过了,只是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那……要不要开始招聘心理医生了,毕竟现在诊所只有我们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你一个人。”
“暂时先不用吧!最开始人可能不是太多,我一个人还应付得来。”徐言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
这话倒是没有吹牛的成分,他本身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就算是不用记忆入侵,对付一些普通的病情也够用了。
“会不会太累了?”叶紫萱担忧的说道。
“哈哈哈哈,萱姨,现在开始为你老公考虑了吗?”徐言闻言哈哈大笑,脸上带着自得之色说道。
“呸!还叫我姨,哪有对姨那样的,换一个称呼。”叶紫萱白了徐言一眼说道,每次徐言叫她姨,她都有一种负罪感。
“我不管,我就是叫姨,叫了这么多年,突然换了不习惯。”徐言一本正经的说道。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小色胚。”叶紫萱闻言娇嗔一声说道。
徐言的花花肠子她哪里不明白,男人嘛!都是这样,喜欢刺激。
“嘿嘿~你知道……卧槽!”
“啊!”
徐言话还没有说完就是骂了一声,紧接着便是叶紫萱的尖叫,因为一辆商务车直接撞了上来。
“轰!哐当!”
女司机,反应慢,根本来不及转弯,直接把油门当刹车踩,然后两辆车撞得更厉害了。
对面的商务车车前盖直接飞了,挡风玻璃碎了一地。
“萱姨,你没事吧,萱姨!”徐言第一时间看着叶紫萱焦急的问道。
“没,没事。”
叶紫萱明显还有些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本整齐的发丝也变得有些乱了。
与此同时,商务车的车门打开,五个带着帽子的黑衣人,麻溜的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