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做什么……”他的目光太赤裸撩人,她都有些结巴了。
“先花一会儿,等等再补。”话音未落,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
溪曦还有几分理智,她推搡着不肯从:“不要,别这样……”
这里是他家,楼下还有那么多长辈,他疯了吗。
江酬是疯了,她穿得得体端庄在自己眼前晃了一晚上,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弄脏她撕碎她,把她压在床上贯穿她。
尤其是看到同龄的其他异性对她露出馋涎欲滴的痴迷神情,江酬完全失去理智了。
带她上来只是解个馋,并不打算深度欺负她,只是她反抗得未免太用心了,扣着脑袋都吻不尽兴,牙齿咬着不让他侵入。
男人脾气上来了,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轻而易举撬开了牙关,急不可耐的冲撞进去,将她的丁香小舌吮得一愣一愣。
唇齿分开后,她还吐着嫩红的小舌头傻傻看着他,目光迷离魔幻。
江酬是真的真的不打算在这里办了她,只是她,未免太可口了。
红唇轻启,口红被吃得干干净净,唇色天热朱红,吐着诱人的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又或是看着别的什么,眸色透着惑人的媚色,水光雾蒙。
像是求欢,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被狠狠疼爱的原始冲动。
至少在江酬眼里就是如此。
男人伸手摸到了裙摆下方,挤开她紧闭的双腿,指尖一探,打底裤包裹着圆润的翘臀,腿心那一块濡湿暖潮,手感粘腻。
江酬了然于胸,确认她动情后,反而不着急了。
他低头,鼻尖去磨蹭她的,转而向旁边挪动,在腮帮子上吮了一口红印,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珠。
怀里的人猛的一颤,一股热涌从私处溢出来,而男人的手指正捻着花核作祟。
被他发现自己的春心荡漾,溪曦觉得无地自容,小脸胀得通红,是灼人的热度。
江酬太知道了,他满意地轻笑一声,“给你一次喊停的机会。”
这话说得过分动听,好像是把选择权交到了她手中,很符合他的绅士作派。
左边耳垂被他吮过后,异常地发热发胀,重重的坠着,将原本仅存的清醒思绪都吞并了。
溪曦当然想喊停,也开了口,到嘴边的声音却串了味道,只剩嘤咛呜咽。
喉咙哑地不像话,听不清什么字眼,更像是欲火难耐的焦急。
她吓坏了,怕他误解,摇晃着脑袋表达。
披肩的秀发在她的舞动下凌乱飞扬,一些粘在嘴角,几缕挂在脸畔,被男人疼爱过的红唇微微肿着,艳丽的红晕衬托出风情万种。
她的勾引很成功。
江酬感受着指尖的潮热,眼里心里都是她微喘的娇态,心跳如擂鼓震荡,撕碎了维持了整晚的理智。
“我给过你机会了。”他说完,眼神微微暗沉了些,手法娴熟地褪去了她的最后一道屏障。
打底裤连着小内裤一起被男人丢在了一边,他太粗鲁了,溪曦正要反驳些什么,瞬间被男人堵住了唇舌。
堵住的何止上面的小嘴。
宽厚的掌心碾着少女的娇花前后搓揉,不一会儿便湿了个透,粗粝的拇指拨弄着阴蒂,敏感的身子每一次颤抖都拜他所赐。
拨开两片贝肉,淫液充盈的嫩穴口紧闭着,那水儿却潺潺不绝地漏出来,欲盖弥彰。
修长的中指找到了藏身之处,他跻身进去,猛地插进去。
饱满和紧致是最直观的感受,偷情的快感让他们迸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刺激度。
溪曦觉得太荒唐了。
长辈们在楼下谈笑风生,他们却在楼上耳鬓厮磨。
偏偏是今天,江家爷爷的寿诞,这么庄重不容半点差错的大日子,他怎么敢。
江酬敢。
为了证明他的敢,男人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拔出了手指。
金属扣子碰撞的细碎声响在溪曦耳边炸开,她心一惊,正想逃呢,身体就被某人的粗硕顶得点起了脚尖。
“啊——”太满太胀了,她觉得肚子都要被他顶破了。
江酬也不好受。
她足够湿了,可嫩穴还是太小,绞得鸡巴寸步难行。
上一次他们做爱,还是在h市。
先前几天为了忙活爷爷的寿诞,连见面都少,再前些日子,江酬每晚都规规矩矩把她送回家,别说做这档子事,连接个吻都收敛着。
他是一个精力旺盛并且有心爱女人的成熟男人,却过着禁欲的自闭生活,很不科学。
今晚,实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心急,这一下入的太重,看她吓得小脸煞白,江酬不敢动了,等她适应。
密密麻麻的痒从相连出扩散蔓延,水润的淫液缓冲着他的磅礴。
她哼哼唧唧的磨人声响摧毁了男人的耐心,浅浅动了几下,察觉她并不抗拒,才敢用力。
嫩穴有节奏地随着他的深入浅出收缩着,夹得他青筋骤显。
她是无意识的,而他确实真实存在地爽。
额间的汗粘住了几缕刘海,精致了一整晚的造型在她身上全乱了。
何止是造型,被她咬着不放的鸡巴也不合理地变大变硬,插得她眼冒金星。
还没操几下,溪曦就求饶了:“不要了,啊啊……别这么重……”
他像是疯了一般,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刻,粗壮的柱身每抽出来,顺带着紧紧粘住的嫩穴淫靡外翻,露出娇艳的嫩肉,激得男人双目赤红。
她越是想快点结束,男人就越是亢奋不羁。
泄了两次了。
一次是在他的手指上,一次的浇在他的肉棒上,总归都不浪费。
从压着她在墙上,转移到将她翻转在洗手池前掐着腰肢不停地撞。
最后,男人坐在马桶上,她跨坐在他身上,脚尖触地,上下贯穿着。
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重都她想逃,奈何被他抓揉着臀肉,如板上钉钉一般,丝毫挪不动。
他们忘我地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忘了今时今分。
短促的信息铃声在空气中陡然响起,惊破了两人的及时行乐。
不管他的专制,溪曦连忙从他身上下来,肉棒离开嫩穴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两人脸色各异。
她自然是羞赧的,而他反倒餍足得意。
而江酬的得意,在看到冷风里昂首的某物时,突然裂开,只剩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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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肉。